但是听了那女人的话之后,三太子更不敢做过多的停留了,而是直接往外走去。
因为他心虚,他也不想与这个女人有任何的纠葛。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三太子了,没有想到堂堂三太子,现在还装起哑巴来了。”
三太子明显的看见,面前的男人在听到三太子这几个字的时候,身体不由得颤抖了颤。
但是面前的男人没有做任何停留,依旧拖着自己受伤的腿,一步一步往前走着。
“我就知道你是三太子,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而且你要知道如果连我能知道你是三太子的话,那么必定也会有别人知道你是三太子。”
背后的三婶发出冷冽的声音。
这句话一说出来,直接让三太子后背发凉。
“这话怎么说?”
终于三太子忍不住回话了。
“其实我去芳儿家里是故意去的,我就是想给他们家故意去提个醒儿,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了,我都不忍心看他们家家破人亡,因为一旦跟你扯上任何关系,绝对不会有好的下场,我于心不忍呀,他们妇女两个人相依为命,他一个人把芳儿抚养大并不容易呀,所以我才去取芳儿家里的。”
女人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的意思是,除了你知道之外,别人也知道吗?”
三太子,质问道。
“那是必然的,因为当老汉发现人的时候,而且人又突然不见了,而且他还去报了官,肯定官府的人已经在追查这件事了,人怎么可能在树林里突然就消失了,而且身上还有伤呢,你怎么不想一想芳儿父亲是识草药的,而且还会卖草药草,那么一定会跟他们家扯上任何关联,就算官府的人查不到,是他们救了你,但是只要一旦去他们家查跟药草有关的任何事情,是不是他们家就露馅儿了?”
三婶一本正经的给三太子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事儿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三太子恍然大悟,似乎面前这个三婶并不是坏人,而是想救他们。
“感谢三婶,也感谢你的提醒,如果没有你的提醒,可能现在我还在他们家里。”
三太子转过身对着三婶做了一辑。
自己在这个时候走就是好的,不然才会把他们置于危险之中,但是他突然想到自己就这么走了,那么他们现在遇到危险了,那该怎么办?
他要走的脚步忽然停顿下来。
他现在心里犹豫不决,摇摆不定,他想回去看看现在他们是否是安全的,只要确定他们是安全的,那么他就可以放心的走了,但是如果他回去了,看见他们正在危险之中,那么他到底要不要上前去解救?毕竟现在自己没有任何的能力,所以一时之间他站在原地犯了难。
心里似乎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样,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做。
而三婶看见了他停顿下来的脚步,便开始催促道。
“怎么了三太子?你怎么不走了?你赶紧走呀。”
“刚才你提醒了我,我觉得我不能这么草率的就走了,我起码得确定他们的人生安全,因为你刚才说了,你知道那件事情那么别人也一定会知道的,要是万一现在官府的人已经去了他们家里,对他们进行逼问了,那他们岂不是遭到了危险。”
三太子转过身,一瘸一拐的,再次朝着芳儿家走去。
而在那破破烂烂的房子面前,刚出了门的中年男人就被一群官兵堵住了去路。
“你就是那刘家人是吧?“
面前一个长相凶神恶煞的男人问道。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官府的人,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
而那身后还带了一群带刀侍卫。
“是的,县衙老爷们,不知道你们来我这个破烂小屋做什么呢?我确是刘家人。”
中年男人对着面前的人,恭恭敬敬的说道。
“做什么消息?你心里自有定数吧,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打听遍了,只有你们家识药草,而且还会去卖晒干的草药。”
面前凶神恶煞的带刀侍卫,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说道。
“对呀,说的确实没有错啊,在我们这村儿里只有我一个人卖药草,这也不是因为我家徒四壁没有别的收入,所以利用自己刚好识草药,给自己谋点儿营生。”
中年男人笑嘻嘻的对面前的人恭恭敬敬的说道。
“这个就对了,我们刚好要找识草药的人,刚好你就是识草药,所以现在也不用我说了,人藏在哪里?”
忽然面前的男人凶狠无比。
“官衙老爷,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呢?什么人在哪里呀?你看我这已经带好了镰刀,正是要出去外面收割药草。”
中年男人拿出了自己手里的刀具和自己那竹筐,让面前的人看着。
“去去,我可不相信什么借口,你们知不知道私藏三太子是罪加一等。”
面前的人冷冷的喝倒。
“老爷,我真的不知道你所说的私藏三太子是什么意思?我家里也并无旁人呀,除了我那年满18的闺女,身体不大舒服,我常休息。家里也是家徒四壁,更是藏不下任何人。”
中年男人看着面前的带刀侍卫说到。
“我们不要只听这人说了,还听他这啰里八嗦的说什么呢?不如直接进去看看就行了,到底有没有人,就会一清二楚。”
另一位带刀侍卫说道。
而刚才的长相凶神恶煞的男人,则是朝着他点了点头。
“是呀,你说的没错,听他说这么多干嘛进去,一看究竟。”
说着那些人直接把中年男人推倒在一旁,一脚踹开了大门走了进去。
而中年男人被他们猛地推了一把,没有站稳直接趴在了地上。
连头都磕出了伤口。
顿时额头破了鲜血直流。
但是看着那群凶神恶煞的人闯进自己的家里,而芳儿正在家里睡觉,他也顾不得让自己的伤口直接朝着家里冲过去。
那些带刀侍卫进了家之后便开始四处翻寻着。
只要是他们走过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好的,摔得摔,砸的砸,就连那做饭的唯一的破缸,都被那些人推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