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州城外,羽光和苟岱他们终于抵达了这里,他们见城墙上的守城士兵来回的巡视着,人数也不是一般的多。
几人直接来到城门处,这些守城士兵无不提高警惕密切观察着羽光几人。
“你们是什么人?”一名士兵走来,他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随即对羽光几人厉声询问道。
“去和你们的城主说,我们是来找人的。”羽光淡然道,士兵见羽光是名少年,只不过那精悍的身材倒是令他有些感到意外,他随后问之:“那你们要找的是什么人?”
“赵挽歌,付花尘。”苟岱回应道。
两个最近知道的名字,士兵自然有印象,但他看着面前的几人,一个精悍身材的少年旁边是一个小个子,身后还站四个人,为了安全起见,他面露疑惑的说着:“那你们找他们干什么呢?”
“我是他们的朋友,你去通知这里的城主,或者直接通知他们两个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没有等羽光说话,苟岱抢在他开口钱对士兵不耐烦的说着。
见几人淡然处之,所说的话想来应该是真的,士兵便叫其他人去城内通知城主和赵挽歌几人。
“你们稍微等待下,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了。”羽光抬起头看向上方的守城士兵,无不谨慎的在注意着他们这几人。
羽光收回目光,静静等待。
“报告城主,城外有几个自称是赵挽歌和付花尘的朋友。”闻言,吴玉生瞬间从床上起身,这几天的忧心忡忡,他有些乏累。
“那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你有没有去通知赵挽歌他们?”吴玉生说话间也是换好了衣服。
“我第一时间过来通知的是您,准备这就去通知他们。”士兵见吴玉生示意,他便退下,去了赵挽歌一行人的居住房间门口,他敲门告知。
“是羽光,他们终于来了。”赵挽歌获得这个消息后赶紧将五名灵气武者叫醒。
羽光的到来,付花尘也很高兴,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她准备要将羽光的圣卡图案研究清楚做新型的幻灵图案。
他们来到了吴玉生的城主府邸。
士兵将羽光和苟岱几人领进这里。
吴玉生见来到的六人,询问赵挽歌和付花尘,“这几人就是你们的朋友吗?”
“正是。”赵挽歌见羽光和苟岱几人都平安无事,点头笑道。
“既然是两位的朋友。那同样也是我的朋友。”吴玉生看到了羽光的精悍身材,想来应该不是一般人。
在羽光身边的苟岱也令吴玉生注意起来。
“不知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我叫苟岱,是一名异人。”苟岱知道吴玉生在看着他,也清楚吴玉生的疑惑,如实告知,也省了很多时间。
“原来如此。”吴玉生点头道。
一番客套和认识后,他都羽光几人都了解到很多,但他还是更加看好赵挽歌,作为一名元气剑道的武者,实力自然要比很多人高。
对于羽光几人他倒是没有多少兴趣,即便是异人的苟岱邱成几人,他也只是应付几句,无论这些人的实力究竟如何,只要是能够加入道州城并为他效力,那就算是不错的助力。
赵挽歌也并没有对吴玉生过多的介绍羽光的实力境况,目前,羽光已经来到了道州城,他们这些人则可以随时随地的从这里离开。
随后,吴玉生特地给羽光他们又安排了居住房间,赵挽歌和羽光聊起了这几天关于吴玉生的事情。
“那你们准备怎么办,是答应吴玉生还是有其他想法?”羽光见赵挽歌身后的那五名灵气武者有些有些犹豫不决。
“目前来看,他只是叫我们等待通知,等到需要我们几个人时,到时候也就知道了要去做的事情。”赵挽歌将吴玉生所赠的长剑拿出,递给羽光。
“这就是他送给你的见面礼?”
羽光接过赵挽歌递来的墨铁长剑,他认真观看后,发现这柄钢剑虽然是高级兵器,但和白家三兄弟制作的比起来,几乎就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想起白家三兄弟他们现在已经是消失在了这片凡界中,羽光便有些气愤,现如今,凡界中的其他几个都城都被黑色气焰彻底的毁灭了,这背后的原因,目前依旧尚未可知。
为了其他都城免于被摧毁,最要紧的就是找出原因,这才能够真正的去保护现在的一切。
将这所谓的墨铁长剑还给赵挽歌后,羽光对他们说了这次去定天城获得到的一些消息。
“这斩同公会究竟是什么?”赵挽歌不解道,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组织,他在之前是一点都不清楚。
“这个尚在调查中。”说是调查,仅凭羽光获得到的信息也无法完全了解,掌握途径也都是毫无效率可言的。
“我觉得,咱们不妨先看看吴玉生究竟想要干什么,再做决定吧。”久违做声的苟岱提出建议。
“只是我担心,事情一旦拖久了,这道州城恐怕……”众人觉得羽光的担心并无道理。
“那你想怎么办?还是分头行动?”赵挽歌这次依然听羽光的,只要羽光叫他离开这里,他就会毫不犹豫的走,虽然这样对吴玉生不算厚道,但是也无所谓。
“现在不能够分散,咱们必须要集中力量去做,另外,我有一种预感,这里很快就会有事情发生。”羽光说着。
“其实,不光是你,当我听到你说了几个都城也都被毁后,我就想到了这,所以要做好准备才行。”
赵挽歌及身后等人站起身来。
见状,羽光定了三天后。
“倘若那天这里还没有任何问题的话,咱们在离开这里。”
“这样也好。”赵挽歌觉得可以。
商量好了一切问题,羽光从赵挽歌的房间中出来,付花尘早就在门口等待他多时,对于羽光的圣卡图案,她有着强烈的兴趣。
随后她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想把圣卡上的图案制作成幻灵图案?”羽光对付花尘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