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城楼之上这个楚凡说的话。
城楼之下。
骑着高头大马的赵高。
他就这么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疯狂的笑了起来。
而他究竟在笑什么呢？
他究竟是在校自己的愚蠢，还是在笑城楼之上这个楚凡说的话呢？
笑着笑着。
这个赵高突然就开口了。
他就这么对这个楚凡说道。
或者说，他并不是对楚凡说的。
他的这些话或许也是对自己说的，是对所有的人说的，是对这里所有的人说的。
这些话，是她憋在心里很久，很久的话。
“小子。不要以为你掌握了一些东西，不要以为你得到了一些底牌，你就可以跟咱家抗衡了。你不要以为咱家这么多年来就是吃素的，咱家这么多年来就是一点底盘都是没有的。你要明白一件事情，咱家毕竟是一条老狐狸。咱家毕竟经历的事情比你吃过的饭都多。那咱家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就这么放在这些人的这个手中呢？或者说，如果咱家一点底牌都没有的话，这些人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直跟随着咱家一直这么忠诚于咱家呢。你还太小了。你根本就知不道这个世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情况。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人心，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对人心的精准的把控。是啊，这些年来你不过是咱家的一个傀儡罢了。咱家让您做什么您就得做什么？咱家让您干什么您就得干什么？因为如果你不干这些事情的话，因为如果您不顺着咱家的事情去做的话。那等待着您的命运，只有奔咱家给抛弃，只有被咱家给杀死。湖泊里的水还是很冰凉的吧。现在你是不是还能够感受到那些冰凉的水？是不是还能够感受到那些死亡的气息呢？咱家只恨那一次，没有能够将你给完的杀死，咱家只恨那一次，没有让你这个小子给直接的死亡。天地不公啊！难道那阴曹地府的家伙都是吃饱了饭？闲的没事干的家伙，难道他们就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的家伙吗？他竟然没有让你直接死亡，他竟然又让你回到了这里。你刚刚给咱家说的这些话。咱家听了之后都是想要笑啊！你说什么？你说是咱家把大秦搞成这个样子的吗？你说是咱家让大秦走到了现在的程度吗？你说这是咱家让这个大秦成为了现在这个人员喊打的情况吗？曾经的大秦，那可是一个真正的，强大的国家。那个时候，大秦周边的小国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资格跟大秦得瑟。那个时候，贤明的君主当政。那个时候，贤明的臣子十分的辅佐自己的君王。那个时候，君臣相之，君臣相手。君臣和睦，君臣融洽。君尘和一体。那个时候的大秦才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国家。那个时候的大秦才是一个十分伟大的国家。可是现在呢？现在的大秦还是之前的那个大秦吗？”
顿了顿。
赵高继续说道。
“随着一个一个的奸臣的出现。随着一个一个的暴君，一个昏庸无道的君主的出现。这大秦才出现了现在的模样，这大秦才成为了现在这个扶不起的阿斗的模样。大秦已经不行了。大秦已经完蛋了。这跟咱家没有任何的关系。反倒是如果不是大秦成了这个样子，咱家也不会成为这个样子，咱家也不会成为这个所谓的权臣，咱家也不会成为这个所谓的。奸臣，咱家也不会成为这个通天的家伙。或许呢，如果没有这一切发生的话，咱家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咱家会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会过着美好的生活，会娶妻生子。可是呢，这一切都被改变了。奸臣当道。国家直接就陷入了混乱之中。我们这些下等之人，根本就连饭都吃不饱。而就在这种时候，就连这种时候，那些贪官污吏们都会继续的对我们出手。我们明明根本就没有半点粮食了，可他们依旧会让我们交着昂中的赋税。我们仍旧要教着很多的钱财，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让我们活着。而如果你交不上钱的话呢，那你就会付出代价。你连生命都不会被保留。他们会把你的家人带走。他们会把你拉走去做苦力。那个时候咱家就在想啊！如果有朝一日咱家做了官。如果有朝一日咱家能够成为那手眼通天的存在。如果有朝一日咱家能够权倾朝野，如果有朝一日咱家能够做到这个自己说的话就是圣旨的话。如果咱家也能坐着，那大官如果咱家也能够去坐着一个很好的位置。那个时候咱家一定会做一个大秦官。一定会做一个青天大老爷，一定会做一个为国为民，一定会做一个对这个大秦有力的官员。可是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这个办法。咱家没有上过学。咱家也自然走不上的科举的道路。咱家自然也成为不了那种官员。可是呢，就在咱家无比失望的时候。咱家入了宫。咱家成为了一个太监。咱家也终于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机会，有这个资格，摸到那个位置。虽然说在这其中咱家付出了这么多的东西。在宫里，咱家一开始就是一个最下等的太监。任何人都能够欺负我们，任何人都能够对我们指手画脚。任何人都能够让我们去为他们做事情。而我们能够做的，只不过是忍受。我们能够做的都只不过是在心中默默的忍受着。因为我们比不过他们，因为我们明白，虽然说在这里我们被他们给随意的使唤。可是起码在这里，我们能够吃饱了饭。我们能够有衣服穿。我们不用在大冬天的穿着那单薄的衣服，在寒风之中受冻。咱家那个时候就在想这样的生活真的很美好啊！咱家也在响。一辈子就这个样子，虽然说连个根都没有。虽然说连个传承都没有，虽然说连个香火都没有，但是起码咱家能够活下来。可是你们不让我们活呀。你们根本就没有拿我们当人啊！你们越发的变本加厉的对待我们。那些人直接就想让我们为他们当罗子当马。那些人一直就想让我们过着非人的生活。咱家忍受够了。咱家不想要再过这样的生活了。每每的看着那些大太监。看着他们去做，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看着他们每天有这么多人跟着看着他们锦衣华服。那个时候咱家就在想，如果能够成为他。该多好啊！于是咱家就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咱家就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这个位置。而在这其中的心酸，你们又能够体会吗？你们根本体会不了，因为你们生来就是皇亲国戚，因为你们生来就是贵人啊！你们生来就是要奴役别人的，你们生来就是主子。你们的血脉都比别人要高贵！”
赵高滔滔不绝。
他在讲述一个故事。
一个隐藏在他心底的。
属于他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