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也不像个心狠手辣的大哥呀,怎么那个司机会这么怕?
“楼下还有哪些人?”
女主角又颤抖着回答。
“阿星在楼下玩儿,阿辉在地下室里收拾不听话的女孩们……”
“长发和短发今天来亲戚了,所以才轮到我……”
邢安雄打断她。
“我没问的不用说,我不想知道。”
“地下室是干什么用的?”
“是……是……”
女主角眼神有点儿飘忽,她不敢看雄哥的眼睛,支吾了半天说不出来。
“我看你是完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邢安雄冷冷地说了一句,拿刀的手微微一用力,女人那原本的樱桃小口顿时变大了,嘴角两边就拉出一个小豁口。
嘴上传来的剧痛让女主角瞬间脑补到自己现在的样貌,她失禁了。
哪个女人不爱美?好好的一个美女现在变成了裂口女,搁谁身上受得了!
“大哥!大哥!别……我说……我说……”
女主角哭着将地下室里面的情况一五一十抖了出来,原来,那竟然是一个囚禁用各种手段弄来的女孩子的地方。
或骗、或下药迷晕、或强行拐带,只要是弄过来的女孩子先关进地下室调教,调教到完听话后,再以半控制的状态放出来。
长得漂亮又是雏的,就直接找金主高价卖一血,其他的就找专门的皮~条送去卖。
至于怎么控制,当然是拍各种照片威胁她们。
还有实在性子烈调教不了的,就直接扔给手下们玩,如果不小心玩死了,那就直接在地下室里挖个坑埋了。
诚哥做这门生意至今,少说也埋了七八个妙龄少女。
邢安雄听着女主角叙述这一切,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等女人部说完,直男随手抓了件衣服将她和诚哥的嘴塞住,又用绳子将们手脚绑了。
绳子是现成的,玩特殊游戏时的道具,看样子诚哥会的还挺多。
楼下还有个阿星,他身边还有几个妹子,要想不惊动其他人,可能有点儿难度。
直男摸到楼梯拐角处偷偷瞄了一眼,阿星和几个妹子正在随着音乐疯狂甩头,这一看就是嗑药了。
邢安雄直接大大方方走近,将阿星一把扯过,摁着他的脑袋对着坚硬的墙面咚!咚!咚!连撞三下,摇得正嗨的小伙儿还没反应过来就昏死过去。
地下室的阿辉倒是很警觉,雄哥一出现他就发现了,只不过司机嘴里很能打的人,在雄哥手下没走过两招就被放倒。
邢安雄看了看被细皮鞭抽得浑身是伤的少女,扯住阿辉的胳膊稍一用力,嘎吧、嘎吧,连续两声音脆响。
“啊!”
胳膊脱臼的阿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和他刚刚反击时凶猛的表现完不相符。
这些地面上的混子,凶也只是表面上的,其实骨子里都是怕死得要命,和真正的亡命之徒完不能比。
被绑住的那个女孩,她没有哭喊也没有求救,程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唯一能表达出她内心情绪的就是那一双闪着复仇火焰的眼睛。
所有人已经部被制住,前戏准备就绪,剩下的就是上主菜。
“扎下去!”
邢安雄面无表情对着司机猛子吩咐道。
“大哥……大哥……”
刚刚干完苦力活儿将被绑的众人拖到地下室的猛子,看看直男又看看躺在地上昏迷中的诚哥,嘴皮子哆哆嗦嗦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噗嗤!
邢安雄抓着司机的手,一刀扎在诚哥的大腿上。
“啊!”
诚哥从昏迷中疼醒过来,可随即他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这时他正好看到猛子正攥着把刀捅在自己大腿上。
他懵了。
这个一向唯唯诺诺的废物司机,怎么敢拿刀子扎他?
“猛子!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诚哥愤怒地咆哮声震得地下室嗡嗡直响,也吓得司机松开了拿刀的手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诚哥……诚哥……我不是……我没有……”
猛子都被吓哭了,他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小司机,前面是自己的大老板,背后又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夹在中间不听谁的都不行。
“拿起刀,再捅一下。”
这时,邢安雄那冷冰冰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猛子一听急了,赶紧磕头如捣蒜。
“大哥!求你了,别再逼我!我真不敢!”
诚哥看到猛子的举动,他这才发现一个戴着头套,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体形结实的汉子正站在离自己不远处。
诚哥眯起眼打量着陌生人,语气阴狠地威胁道。
“兄弟,你今天要是不弄死我,这事儿咱就没完。”
就在这时,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名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少女突然冲上前,抓起刀子就拔出来,紧接着一刀、两刀、三刀……
噗嗤!噗嗤!噗嗤……
利器入肉的声音不绝于耳,短短几秒钟时间,少女已经扎了诚哥五六刀,胖子大腿上是血窟窿。
“啊……啊……”
杀猪般的惨叫不断响起,诚哥那肥胖的身躯被绑着无法躲闪,只能像只爬虫一样在地上挣扎着,手上沾着鲜血和人命昔日风光无限的大哥,此时却有这样悲惨的命运。
少女正要扎下第八刀时,纤细的胳膊被一只大手紧紧钳住,少女回头时,眼中露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凶残目光。
不等她反抗,少女就被一把甩出老远,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她挣扎着爬起来,剧烈地喘息着,眼中的凶光散去眼神渐渐恢复清明。
“别动,等会儿会给机会你报仇。”
邢安雄冲着少女说了一句,但语气比对其他人稍微温和了一些。他又扭过头看着地上不停挣扎、哀号的诚哥,冷冷地说道。
“你幕后老板是谁?”
倒在地上的诚哥一言不发,只是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眼前戴着头套的男人。
他头上的汗水不断往下淌着,很快就和沾在脸上的灰尘糊成了个大花脸。
地下室中血腥味越来越浓,诚哥身下已经流了一滩血,形成一个小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