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仙的大招是什么?
看,竟然是一张巨大的渔网!
这个渔网,可不是一般的渔网。
这渔网不是用来网鱼的,这渔网是用来网人的,这渔网的材质,是用来打造兵器用的。
别说人了,就算拿去网野猪,野猪也休想逃出来!
而且,这渔网不仅坚韧,而且上面每一根钢丝,都有倒刺。
只要挨着身体,就算挣脱,最后都要带走一片皮肉,严重的,会皮开肉绽!
“小心啊1
杨华忠又开始喊叫了。
因为他躺在床上,身上动弹不得,但是他的思维是清晰的,眼睛也能看到。
而且因为这个姿势,他刚好能看到从天而降的渔网。
床边的闯入者抬起头,也看到了这张渔网,黑色面巾后面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哼,随即她抽出腰间一物。
那物是什么,没有人看清楚。
因为自看到一道青蒙蒙的光从这人的手里划过,接着,便看到那原本该罩到脑袋上的渔网,发出‘嘶’一声脆响。
然后,渔网从中间被破开成两截,哗啦啦往两侧滑到地上。
“好厉害啊,高手1杨华明忍不住大声喝彩,以至于都忘了自己腰侧的伤口还在淌血……
杨永仙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突然多了一包东西,他把那包东西往床边抛洒出去。
漫天白色的粉末瞬间炸开!
这种粉末,可是能够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丧失力气,眼睛看东西有重影,呼吸急促,浑身冒冷汗……
别说你是一个人了,就算你是一头牛,一头大象,也能把你给轻易制服!
而这回,当看到那一整包粉末在头顶上空炸开,杨华明的眼睛吓得都闭起来了!
而杨永仙也是得意冷笑,就像一个撒出了渔网的渔夫,现在就等着收网然后好检阅网里的收获……
然而,床边的那人却依旧不慌不忙,只见她摘下头上的斗笠然后在手指间转动起来,转的呼呼作响,如同一柄风扇。
她高举单手,斗笠在头顶呼呼的转动,如同头顶生了一顶吊扇……
那些粉末顿时就被吹得四散,然后,地上周围一大圈,而在床这边,却是一粒粉末都没有!
这也行?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
“给我上,一起上1
杨永仙再次下达了命令,然后,那七八个打手再次举起家伙一窝蜂往床边冲。
好玩的事情发生了,明明下达的是进攻的命令,可是,杨永仙这个下达命令的人,却掉头往外跑了。
床边那人似乎很恼火,浑身杀气炸裂。
突然一个跃起旋转,手里寒光四溢之后,那从四面八方扑上来的彪形大汉如同被放到的稻穗,接二连三在床边倒地。
倒地之后,有的胳膊掉地上。
有的脑袋掉地上。
有的腿断了。
总之,没有一个人是身体完整的。
地上响起一阵哀嚎,血流成河,如同人间炼狱!
而唯一站在中间的那人起身掠出了屋子,在门口的楼道里,杨永仙已经沿着楼梯下到了二楼转角处。
两人之间隔着十来级木质楼梯。
楼上的人突然一手撑着光滑的木质楼梯扶手,身体一跃,将楼梯扶手当做了滑滑梯,直接就滑了下去。
从后面一把抓住杨永仙的后颈脖子,将他直接从楼梯上往下扔。
扔到了一楼的地上,摔得噗通一声响,口中吐出一口黑血!
身后那人再次跳了上去,从后面再次抓起杨永仙,但却没有扔地上,而是抓起他直接拎回了二楼,并带回之前的房间。
来人将杨永仙扔到地上,抓起之前他拿来给杨华明切割的那把刀子,照着杨永仙的腰侧,在同样的位置扎了下去!
“啊1
杨永仙一声惨叫,眼皮一翻晕死过去!
这人还不解气,又在杨永仙另外一边腰上的同样位置扎了一刀,再次鲜血横流。
这一幕,让床上的杨华明看得一清二楚,杨华明看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那辆窟窿扎的不是在杨永仙身上,而是在自己身上。
这可不是杨华明心疼这位大侄子啊,而是杨华明看到杨永仙腰上的两个窟窿,他想到了自己的腰上,所以他后知后觉的痛啊!
或许也因为那药效在一点点散去的缘故,所以那痛一点一点加剧,到最后,杨华明两眼一翻,也晕死过去!
……
当杨华明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是哪?”
“我还活着不?”
床边,刘氏一把抓住杨华明的手,哽咽着说:“老四,你差点把我吓死,你说你要是真没了,我可咋整?往后这日子咋过1
刘氏这么一番哭诉,直接把杨华明脑子里那点迷湖劲儿给哭清醒了。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躺着的地方,并不是他熟悉的家里的床铺。
这个发现,让他心慌。
但是,当他随即看到围在床边的刘氏,杨华忠,杨永智,老杨头,骆铁匠,小洁爹,大牛,王洪涛,杨永青,大宝,康小子,陈彪,以及菊儿等人,杨华明惊魂未定的心才终于安定了几分。
“爹啊,三哥啊,我这波真是鬼门关走了一遭啊,差点就见阎王去了1
杨华明像个几百个月的孩子,哇的一下扯开嗓子哭起来。
这一哭,他就感觉自己的腰上好痛!
“快,快帮我瞅瞅,看我腰子都还在不1杨华明哆嗦着又说。
刘氏抹了把泪和鼻涕,也同样哭着说:“在,都在,一样都没缺1
杨华忠也道:“老四,莫慌,该有的东西都在,你安全了,不要怕1
但是,杨华明还是慌啊!
“我是咋回来的?杨永仙那个畜生呢?我要杀了他1他咬牙切齿的问。
杨华忠说:“他被送去了县衙,现在大牢里关着呢!等待他的,必定是律法的制裁1
杨华明继续咬牙切齿:“我要去县衙,我要去扒了他的狗皮1
病床边的其他人看到杨哈明这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没有谁劝他,因为大家伙儿都恨不得取代杨华明,去把杨永青扒皮剔骨!
尤其是刘氏,跟是恨得头发都乱了,眼睛都红了。
“他得砍头,不砍头,对不住咱老四遭的罪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