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山拳馆大师姐姜苏那可是家喻户晓了,我都听过很多遍,今天上门必须吃完饭再走。”
婉儿上前握住大师姐姜苏伸出的右手,顺势挽了起来,拉着她朝厅堂走去。
自家公子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太招女孩喜欢了,昨晚那个就是,现在这个也是。
听程睛说自家公子突破了二血,双拳红光变成了白光了,这是回山拳二血石皮特有的色彩。
“天才嘛,受人爱慕很正常也无法避免,以后这个家会多很多姐妹,但家里我还是要做大的。”
“家外谁拳头大谁做大的,我一个弱女子可管不了。在家这个范围那必须管,也能让自家公子轻松点。”
自家公子就喜欢安静着看着风景,现在事情这么多,多久没看过风景了。
婉儿一边乱想一边拉着大师姐姜苏去到厅堂,坐下后,小丫鬟翠儿端上来茶。
婉儿端起茶杯示意大师姐姜苏喝茶。
婉儿边喝着边看着茶叶,这程家送来的茶叶很好,“蒙顶石花”,看着像苔藓,但冲出来像朵花,这可是有名的贡茶。
婉儿喝下去半杯,茶香清新,味鲜而回甘,那种甜味留在喉咙久久不散。
正因为这杯茶水,那种甘甜回味让大师姐姜苏缓了过来。
自己到底怎么了,平时不是对一切事物都不感兴趣的吗?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张路的突破不是理由,萧然前段时间不也突破了吗?当时也没这么反常。
再说了,张路还没有萧然一半帅呢,但他坏坏的样子久久的,到现在还停留在我的脑海里不走。
“张路,你快走,快走,不要出现在我的脑海。”
大师姐姜苏内心自己对自己对质,她发现今天想张路多过想萧然了,这个发现让她一阵脸红,这个脸红又想到刚刚那个触动,那种酸麻的感觉让她浑身冒汗,人都湿了起来,这时想到这脸更红。
婉儿好奇的望着大师姐姜苏,只见她喝了半杯蒙顶石花,怎么脸就红了,这是绿茶啊,这不是酒啊。
婉儿怀疑的看下自己手中的茶,是黄色,但是有点像黄酒哦,她又把那半杯蒙顶石花喝了,发现还真是茶。
她又把头伸过来,身体都给她伸起来了,眼睛往大师姐姜苏的茶杯瞄去,是不是小丫头翠儿故意端给大师姐姜苏的茶杯里装的是黄酒呢,看着又不像啊,和自己刚看的茶光一样色彩。
大师姐姜苏在乱想中,发现旁边有一道热光朝她的脸射出来,然后一会又射到自己的茶杯那,久久不灭。
大师姐姜苏头僵硬的一点点转过来望着这个强势的女人,正看见她身体偏过来,头歪着想仔细查看自己的茶杯。
大师姐姜苏僵硬的一点点转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茶杯,回忆刚喝的是茶,是甜的。
她又僵硬的一点点转过头,望着这个强势的女人,这到底怎么回事,这家人一个比一个怪。
那小师弟刚突破二血就敢邀请她晚上来他房间,他怎么敢的啊。
这个强势的女人也是,那么平静,那么处世不惊的神态,你怎么敢的啊,你只是毫无武功的弱女人,你怎么敢这样面对世界?
婉儿正查看茶杯,看到大师姐姜苏望来,神情有点奇怪
“是我唐突了,给侠女上错了,翠儿把酒端上来,下次再敢端错,看我绕不绕你。”婉儿对大师姐姜苏会心一笑,扭头对旁边站着的小丫鬟翠儿说教
小丫鬟翠儿一顿乱跑,连忙把酒端上来,倒出二杯酒,放在两边,再把茶杯收了起来。
大师姐姜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给抢了,然后还回来一碗酒,她人都麻了,她欲哭无泪望着这个女人。
她多久没喝酒了,太久了,有二三年了吧,从那后,她再也没喝过酒。
婉儿看见大师姐姜苏眼花花的看着婉儿,像似很感动的样子,婉儿端起酒杯,伸过来碰了碰大师姐姜苏的酒杯,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然后把酒杯转向下,显示一滴都没了,再望着大师姐姜苏的酒杯。
大师姐姜苏眼花花的望着这个女人一口气把酒喝完,还示威的把杯子转向下,显示真喝光了,然后望着自己的酒杯挑衅着。
大师姐姜苏感到是可忍,孰不可忍。端起酒杯,一口喝完,也学这个女人一样,把杯朝下,还多抖了两下,显示喝光了。
这时婉儿能感觉到挑衅的意思,还敢多抖两下,那就让你见识从小在酒楼长大的女人,是多么能喝。
不一会,两人都喝光这坛酒,小丫鬟翠儿又端上一坛酒,她俩抱在一起,杯子对杯子喝起来。
“大师姐你真能喝啊,这次次能一口干。”婉儿抱着大师姐姜苏,一边喝光杯中酒。
“哈哈,弟妹,你也不差啊,次次都能陪我喝光,来,好久没这么痛快的喝酒了,干。”大师姐姜苏任由婉儿抱着,又喝光刚倒的酒。
又过了一会,她俩又把这坛酒又又喝光了,小丫鬟翠儿又又端来一坛酒。
“喝。”
“喝”
大师姐姜苏反抱着婉儿,对婉儿亲密的说。
“头一回能碰到这么能喝的酒友,要不我们结为金兰吧”
“好,我做姐姐。“
“不,我做姐姐。“
“这样,谁喝不了谁就做妹妹。“
“一言为定,来,喝。“
"干。“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桌上的,地上的,散乱着摆着几个空空的酒坛子。
“你是妹妹,我是姐姐。“婉儿指着自己鼻子对大师姐姜苏说道,此时神质不清了。
“行,你是姐姐,我是妹妹,“大师姐姜苏抱着婉儿,欲站起,却摔倒了。
“哈哈。“婉儿挽着大师姐姜苏,扶着她站起来,一边嘲笑着。
“我要睡觉,我要睡觉。“大师姐姜苏耍起了酒疯。
“好好好,姐姐扶妹妹去睡觉咯。“婉儿扶着大师姐姜苏向正房走去。
“去睡觉咯,我要和姐姐睡觉咯。“大师姐姜苏说了醉话,任由婉儿扶着走去。
正在房间休息的张路,听着越来越近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朝正房走来。
他在床上双手撑了起来,头伸长,往房口看,好奇这到底怎么回事。
正望着时,房门给推开了,婉儿扶大师姐姜苏向床走来。
张路呆坐在床上,不知发现了什么事,只见婉儿要把大师姐姜苏往他身上摔去,他忙向旁一缩,身体退到了床里面。
大师姐姜苏给婉儿摔放在床中间,然后婉儿也躺在床边。
张路看着睡在床上的两个女人,她们怎么喝起酒来了。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真的世事无常啊,大师姐姜苏这个冰山女人也会喝酒的,还喝的这么烂醉。
正在想着,大师姐姜苏转身一把抱住他,抱住时还紧了紧,这意思像似要感觉抱紧没,抱的不紧还要用力抱紧。
张路想挣开,想坐起来,反而给大师姐姜苏用力往床上按下,按下后抱住还紧了紧。
婚床给按的抖动一下,吵的婉儿挣扎一下。
“别吵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婉儿嚷完又睡着了。
张路看了看床,这还是新床啊,这可是新婚第一天的床了,他再挣扎全把床给搞散掉,那真是给穿越同行笑死的,可能是唯一一个新婚第一天,婚床给破坏掉的穿越人士。
连婚床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世界?谈保护世界的,那可都是穿越人士常说的话语,也是同行常做或一定要做的事。
算了,张路躺下,躺平了,任由大师姐姜苏抱着,保护婚床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虽然他没有这么大的理想,或者前世有过,但一次次给现实打败,最后落着没饭吃的地步,为啥没饭吃,因为清高得罪人失业了,社会就是这样,当你离开位置后,你才发现你啥都不是。
所以他现在需要保护他的婚床,如同他曾经那点清高一样。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每个人都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在别人看起来是浪费时间,他却觉得很重要。
在他乱想中,没多久,睡着了,这夜过了很快很快,闭眼没多久,天亮了。当他睁开眼时,不只有天亮了,还有拳头。
一只闪着回山拳特有的石灰色光芒的拳头,那光很大很亮,显示出此人在石皮境停留了太久,才会反复磨练出如刀一般锋利的光芒。
那刀一般锋利的拳头印在他的额头,把他打趴在地上。
如前世他那可笑的清高一样,是的,婚床也被打散架了,各种不同块状的木头到处飞翔。
他前世保护不了清高,这一世也保护不了婚床,是的,所有东西都会有代价的。如果你不想失去,那你一开始就要拒绝拥有。
“此时,我很想问一问前世的她,离开我,会不会付出所谓的代价?或者不习惯?或者会为此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