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开了院门。
门口响起笑浪声:“姐儿~昨儿个我有事,莫见怪”
“没事,人在厨房,我带你去”
红姨在前面走,领着来人。
等到了厨房。
张生的目光与来人碰在一块。
敲门的女人很年轻,在浓妆素抹的打扮下,姿色也有五六分,寻常男人眼中的美女,身材嘛,一般般,跟红姨这种美魔女,完全没得比。
刚刚在门口,这女人开了腔,在张生听来,这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骚,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故意掐腔捏调,属于会挠男人的耳朵。
身上的衣服穿得有点少,这个少不是穿得少,而是会露出一点肌肤,比如露出手腕,领口也不严实,如果王公贵族的妻女这样穿,属于时髦,但对于平头百姓来讲,就属于卖弄风骚了。
张生再观此女的面向,只是一眼,他就没了兴趣。
无它。
这女人房事过多,导致面色亏虚,一副杨柳样。
“张公子,这是陆姑娘,我昨天说给你安排,人有事,今天人来了,你看看”
红姨介绍起来。
张生这边还没说话,陆姑娘先主动起来,她上下打量张生,眼神中的欣喜愈来愈浓,脸上更是浮现满意。
“张公子,你真是玉树临风,家住在哪儿?”
如果是其他男人,陆姑娘不会这么问,反而会问对方家境如何,有无产业,亦或者良田有多少亩,但对于张生,她不想这么问,因为这名男子实在是太标志,太帅了。
任谁都看的出,女方已经看上了。
红姨瞅向张生,这陆姑娘的情况,她了解一些,早些年,家境挺好,但好像惹到了什么人,家道中落,父亲身死,只剩一痴呆老母亲。
关于陆姑娘本身,那是懂诗词,也会做女红。
“也不知道张公子喜欢不?”
红姨心中惴惴不安,她怕张生看上,因为这样子,以后张生就不会来她家了,这段日子的相处,张生给了她极大的印象,可又怕看不上,这样子自己好像确实不适合当媒婆,哪有给一个人接二连三安排相亲的,这要是传出去,别人只会认为她这个媒婆不行。
张公子笑的和煦,陆姑娘心头一喜,感觉这位初次见面的公子肯定也看上了自己,毕竟自己长的漂亮又年轻,穿的也好看,以前可是小姐。
但······
“是我配不上”
张生故作伤感,心中却是狂喜。
【第二次相亲结束】
【五十枚低级灵石已发放】
【第三次相亲奖励为低级兵器“荡灵剑”此剑被动:对别人附带灵魂震击,有几率出现眩晕,剑体强度不错,适合作战,但不适合高强度作战,容易折断】
五十枚低级灵石已经让张生够开心了,现在看到第三次的奖励,那爆发出来的喜悦,让张生不自觉的脸挂笑意。
这把荡灵剑,必须得拿下,自己手上啥好物件都没有,正缺一把趁手兵器。
“配不上我···呵呵呵···你还笑了,我很好笑是吗?”
突如其来的斥责,让张生醒转,看向陆姑娘,话是她讲的。
此时。
这个女人一脸怒容,仿佛一头炸毛的母猫,哪还有刚刚的淑女形象,反差巨大。
红姨脸色不佳,瞥了一眼张公子,虽然她不知道张生为啥笑了,但前一秒说配不上,后一秒笑的那么得意,总是不大好的。
“陆姑娘,消消气,张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红姨赶忙打圆场。
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让她有点转不过脑筋了。
陆姑娘双眼怒恨交加,看着张生,又对准红姨,阴冷冷道:“红姨,这就是你给我安排的相亲吗?”
说完这句话。
陆姑娘转身就走,都不带停的。
红姨感觉自己里外不是人,只能是看着人离开,干恼火。
“张公子,你······”
张生心中叹气,被奖励冲昏了头,露出破绽了,瞧红姨那生气的模样,告饶道:“红姨,我真不是故意羞辱那姑娘,我是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
红姨压住火气,一双亮晶晶的眼,紧盯着张生,等着后文。
张生脑中快马加编,想着借口。
有了!
“红姨,我之前中了毒”
“毒?”
红姨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她可是从来没听张公子说过,而且也没看出来,现在见张公子一脸的懊丧样,她信了。
“伤到哪儿了?我去找大夫”
张生急忙拦住。
自己可是一名修士,能让自己中毒,民间大夫哪能医治自己,他没想到红姨对自己这么上心,本想随便说个借口,糊弄过去就完事了,没想到红姨太认真了。
瞧红姨现在这样,他要是说现在已经没事了,只要红姨稍微一琢磨,就会觉得中毒这事就是个鬼话。
哪有那么凑巧的,前一刻说中毒,后一刻就没事,明显就是为了推诿惹了陆姑娘这件事。
张生可不想让红姨觉得自己不可信。
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瞎编。
“红姨,这事不好找大夫”
红姨纳闷了,中毒不找大夫哪找谁?
“张公子,你到底伤在哪儿了?怎么中毒的?”
面对红姨的关切,张生的额头冒出汗来,心道:“这编谎话可真是比修行还难,我修行都不曾流汗的”
伤口觉得不能让红姨看。
张生左思右想,指着自己的大腿根儿,道:“之前在山上的时候,不小心被一条毒蛇给咬了,咬在这儿”
红姨只是看一眼,立马侧转视线,平常看,她不会过多留意,也不会当回事,毕竟都穿着衣服,可特地指出来,总感觉这伤到的地方也太不是地方了,毒蛇怎么会咬到那儿。
“张公子,中毒可不是小事,我去给你找老郎中”
在红姨看来,张生可能是羞了,那找个上个年纪的老郎中,毕竟张生是汉子不是姑娘。
张生觉得自己不适合编瞎话,怎么就没忽悠住红姨,还是说红姨太上心了,放心不下自己,忙道:“其实那毒,我已经逼出来,就是有点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红姨不解了。
“那个···那个····那个····”
张生嘴里不断重复着,就等着大脑想到借口好说出来。
红姨见张生犹犹豫豫,言不由衷,好似说不出口,眼睛瞄向张生所说的伤口处,视线上抬,那就是命根子。
“张公子不会是伤到命根子了吧?”红姨没来由的冒出这个揣测想法,要不然张公子一直念叨那个,那个是哪个?想想也就是那个了,要不然有啥不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