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下午一点(不是上京时间啊,上京更快一小时左右,和东京差三小时),这是往最炎热时段,滚滚的热浪肆意折磨着这片土地。
但是诡异的是,这座火山温度却是在在逐渐降低温度,这可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老爹,这座火山都降温了,是不是‘祝融’不会出来了?”这是成龙摸了摸下巴思考出的结论。
这次老爹并没有打他,甚至没有抬头:“‘祝融’在积蓄力量,正在吸收周围一切的能量。”
“这代表,可怕的‘现世神’将要重新出现了,这片绿洲快要挺不住。”
太阳伞下穿着白衬衣的老人依旧在捣鼓着他的魔法材料:“九爪章鱼的触须。”
“白色穿山甲的指甲。”
“长须鲤鱼的鳞片。”
“秃顶乌鸦的羽毛。”
随着老爹伸手以及开口,成龙则是递出一个又一个的古怪材料。
“老爹,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成龙开口。
老爹抬头哼了一声:“哼,你要是懂这些东西你早就是魔法师了,现在的你只能够递东西老爹我打打下手了。”
老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又脱下眼睛,将滴落到眼镜上的水滴擦掉。
成龙则是从大大的背包里拿出不太多的水:“老爹,喝点水吧。”
“河豚告诉我,‘祝融’快出来了。”老爹眉头皱起来并没有接过水瓶,看着那淡黄色的河豚他手中速度加快了几分。
“破军!你是不是走错了!怎么还没到!”武曲手上电光闪烁,眼神危险的看着戴着老鼠头套的破军。
“不可能,你看这地图,我敢确定它就是这么走的。”破军拿着地图,指着一个方向蜜汁自信的微笑。
武曲一把夺过地图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手握住破军的手,破军直接就变成了一直‘皮卡丘’发着深黄色的光。
“你这个蠢货,地图都拿反了!现在快把gp拿出来!”武曲伸出手来。
滋滋滋被电得发焦的破军吐张开嘴巴出口黑烟,焦黑的手掌颤颤巍巍举起一个黑色圆盘。
“它在,在这”说完他便仰面倒在地上,装出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
“他们怎么才来这么几个人?”老人皱了皱眉头,他看着传来的情报烦躁的敲着桌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祝融’那股不正常自带的气和运,扰了他们的足迹,现在的情况是大多人基本来不了了。”
一位身着素衣,白面青须仙风道骨的人推开房门呵呵一笑。
“徐半仙?你怎么来了?”老人看着貌似年轻,其实对方出名的时候自己甚至还未出生,这位是当初末法时代真正的得道之人。
“这次‘祝融’破封过于凶险估计能到这里的人可都是接下来大世的主角,这我当然要来看看。”徐半仙习惯性的掐了掐手诀。
“等等。这是局,断根的局。”徐半仙正在掐算的手一顿,他脸色难看的看向腹地。
这明明已经是烈日当空的沙漠,周围的温度却如岁末的寒冬。
一阵风吹来,刹那,火山的温度突然下降到临界点,周围仿佛进入了凛冽的寒霜世界陷入了死寂。
这让人怀疑‘祝融’是火神还是掌管寒冷的‘玄冥’。
那片原本茂密的绿洲也在刹那间枯萎,他们的使命,他们的道路已经完成了,下面就该看后人的了。
无数的亡魂霎时间崩溃化为尘埃,发出最后一声怒吼警示着世人,祝融即将破封这一则消息。
“祝融,它要出来了。”有人大呼起来。
“为什么提前那么久?时间根本还不到啊!来的人才多少!”有人恨恨的跺了跺脚。
背负剑闸的男人看着那座火山,身影冲天而起血雾涛涛环绕其间:“诸位,我旭峰于此,此次‘伐神’吾先行一步!”
男人剑闸猛地打开,漆黑剑闸内无穷三尺血色长剑如狂蜂涌出,聚集在一起犹如长河一般盘旋而上,而后便是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散发血腥气息。
有人皱起了眉头,他的杀意锁定了半空中的男人,手上的武器寒芒四射。
“那不是邪道魁首旭峰吗?为祸这么久,他招揽那么多穷凶极恶之徒,这次为什么会出手?难道是为了‘祝融’的好处?”
“以后没有那个地方了。”一道人手托两仪八卦盘,相连一字墨眉张开,“那些穷凶极恶之徒,不都在剑闸之中吗?”
‘我旭峰实乃十恶不赦之人,十余年前因父亲死于‘祝融’之中,便决定堕入邪道,收纳恶人壮大自己为今日布下此剑阵。’旭峰回忆。
那铺天的剑围绕着火山,布作玄妙阵法,汹涌邪恶的血腥与怨念让在场之人无不厌恶,如若不是他现在确实对祝融出手,说不定立马就会有人出手对付他。
“好手笔,用那么多罪孽深重人的血肉魂魄练成这剑闸。”青衫老者拿着黄色拐杖却不像大多人那样不喜而是啧啧称奇。
“阿弥陀佛。”佛子舍利散发莹莹光辉,宝相庄严犹如佛陀现世,他身后佛陀身影逐渐扩大、凝实那闭合的双眼仿佛下一秒就要睁开。
上千米的玄色火山整个开始颤抖、山体犹如蛋壳一样片片崩碎崩碎,掉落的碎石激起了风沙阻碍众人的视线。
死寂而又冰冷山体内有道身高百米的赤红色、身体遍布玄奥的金色条纹的巨人睁开了赤金色双眼,他站立起来,晃了晃头仿佛还没睡醒。
“今夕,是何年?”威严沉闷的声音从正在崩碎的尘埃中响起。
“启!”旭峰作盘古撑天之状,身上的血气勾引着剑阵。
那遍布天空的如狂蜂浪蝶长剑便汇聚起来,成为一条血色长河奔涌向祝融的胸膛,咻咻咻划破空气刺耳的声音回荡在乾坤之中。
“虽然是邪魔外道,手段倒是好手段。”一手捧墨绿书卷的长衫白面书生有些厌恶的挥了挥手,想驱散点令他作呕的血腥味。
地处偏僻之所的一行黑袍人贪婪的嗅着空气中的血腥气味,砸吧砸吧嘴露出沉醉的表情。
当当当当血剑明明并非实体,但是金铁交鸣之声却激荡起来。
“我们要出手吗?”一个阴阳师看着传说中的‘阵’眼睛闪了闪,“华夏果然卧虎藏龙,传说中难得一见的‘阵’居然一下就见到了。”
“呵呵呵,华夏友人,我们助你一臂之力。”另一人便立马高声正气喊道,‘这次我们要分一杯羹啊,安培家终于要崛起了。’
此间乾坤之中阳气尽去,阴气汇聚,正是百鬼妖魔显现之时。
曰本来的两个阴阳师,周围各自显现出妖魔灵体,分别是:雨女,缚骨清姬,青行灯,般若
这些都是曰本传说中的妖魔,长得多近似于人形,但形象难看甚至是扭曲,这些是因为末法时代结束有些魑魅魍魉便重现人间,被一些人收服成为自己的式神。
只见两人开始念着咒法:“诺诺辜辜左帯三星右帯三牢天翻地覆九道皆塞使汝失心従此迷惑以东为西以南为北人追我者终不可得明星北斗脚闭千里六甲反张不避祸央。”
被驱使的式神便也化作森森鬼气冲入剑阵之中,又化作妖风,阴气阵阵,怨灵气息和剑阵之中亡魂的哀嚎结为一体,更助那血色剑阵的威势。
锋利的剑河现在似乎要划破天穹,剑鸣之声压制住了一切的喧嚣,将此处化作只有剑的领域。
只见那剑阵的血色染上青黑,多了几分屠天噬地的狰狞,隐隐将人的目光吸引。
这股贪婪而又凶残的气息,常人一眼看过去只会觉得眼睛一黑,自己的犹如灵魂被撕裂魂飞魄散。
掌管剑阵的大汉瞥了一眼远处施法增幅的阴阳师便不再管,他继续的操控剑阵,现在他只想要杀死‘祝融’,甚至为了这件事他沉沦邪道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这点事无所谓。
“呵呵,想不到曰本的阴阳师养的鬼物竟然有此等威力,竟如此下本钱。”
“呵呵,不过贪图‘祝融’血肉罢了。”
“话说茅山人还没来?茅山养的那些个僵尸鬼物,我早就很想见识了。”
“不知道啊现在也联系不上,‘祝融’磁场干扰了这片区域,现在与外界都无法联系。”
嘶嘶嘶嘶嘶嘶无穷血色长河涌入早已死寂的火山,将所接触的山体直接全部撕裂碾碎成尘埃,等到风暴平息之后在场所有的人都张望而去。
霎时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祝融’呢?为什么没反应?”有人迟疑的开口。
“这招的威力实在惊为天人,会不会把‘祝融’直接给杀死了吧?我看这招已经达到那个层次了。”一人猜测道。
‘造成不了多少伤害吗?’男人惨然一笑。
正在议论的人突然看见那操控剑阵的中年人心中发狠,一掌拍在心口处吐出一口心头血。
瞬间他便面如金纸,那道血箭朝剑阵所在之处疾驰遁入剑阵,随后他开口吐出一个字:“爆。”
一股远比刚才威力大上数倍的恐怖波动,其中的恶魂,血气等等的一切都被引爆,恐怖风暴席卷开来。
之后他便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掉落下去,气息奄奄,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处地方。
青衫老者身影闪现,接住中年人随后他叹气:“何苦呢?”
“我,我的父亲,当,当年死在这里,我已无憾,‘祝融’它,它怎么样”
“‘祝融’已死。”善意的谎言。
“那,那就好。”说完,他已经气息全无,刚才的爆炸他已经耗费全部他的精气神作为引物,现在只是一点倔强念头支撑。
而那两个阴阳师也是吐了口血,脸色都不好看,他们的式神虽然没被旭峰一起引爆但依旧受了损伤,而且这次还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芳村艾特走了过来:“‘祝融’怎么样?”
只见两人面色苍白明显是消耗极大:“可能基本没有多少伤害,可这等威力轻易‘辉’级都轻易化作灰飞,但这怎么可能。”
“呵呵呵,‘祝融’可是‘现世神’,而且对于这种非实体攻击的免疫力可不是一般强。”艾特轻笑,“我就奇怪,阴阳师怎么敢带式神来,原来你们不知道啊。”
两人脸色一沉,突然明白了什么,于是便不告而别,呼唤出拥有飞行能力式神准备直接离开。
没人拦着他们,他们已经不剩多少战斗力,留下来只是送死而已。
但飞到一定高度时候,一道覆盖这片区域的无色领域,领域犹如倒扣的海碗显现出来。
芳村艾特收起笑容:“有进无出,瓮中捉鳖,呵呵呵真是有意思。”她倒是丝毫不在意安全问题。
有马贵将眉头皱起来。
“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老爹终于准备完毕身着**师袍,碧绿的法术光芒随着他吟唱的魔法咒语开始激荡起来弥,他身上的衣袍飞扬,头顶出现电闪雷鸣的异象。
身后的成龙则是目瞪口呆,他知道自己的老爹是个法师,尤其是所谓‘末法时代’结束后更是实力突飞猛进,达到了老爹口中传说**师境界,但他对于这方面的兴趣却是寥寥。
但看着悬浮半空,犹如神灵狂风和雷霆在老爹身边被驾驭的样子,他有点动摇了,假如真的人可以达到这种好似神明状态,他学习武术比得上吗?
所以从开始他脱臼的下巴就再也合不上了。
远处的身着红黑色衣服,暗红色披风,黑色高跟鞋,绯红色中长直发,茶红色眼眸称得上倾城之姿的小泉红子也是有些目瞪口呆。
随后她不甘示弱从异次元裙底掏出魔法炉:“都是法师,我赤魔法传人可不弱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