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徐惠珍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给众人做午饭,食不言,寝不语,在现世也通用,而且现世更流行午休。
大乾的御医都提倡正午时,微微休眠一番。
大家吃过午饭后,都返回各自的房间午休。
林府的内院不大,正面是主卧,内里由厅屋和里屋组成。
左侧转角是大小姐林曦的房间,接着是苏灿的客房。
再到青蝉的房间。
右侧是柴房,然后到厨房和书房。
福伯和两个护院,睡的是外院。
迷迷糊糊间,熟悉的感觉又袭来,徐惠珍闻到熟悉的气息。
她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生怕惊动了青蝉。
好一会,徐惠珍打了个哆嗦,把被子掀开,扭着苏灿的耳朵,把他提溜了出来。
她咬牙切齿,轻声的问道:“你你这又是闹的那出?”
苏灿吧唧了一下嘴,并不回答徐惠珍。
只是一脸儒慕的看着徐惠珍。
过了许久,徐惠珍叹了口气,把苏灿抱在怀里,轻声道:“你这个小冤家,非要闹你珍姨不可?”
苏灿枕在徐惠珍白皙的脖颈,悠悠的说道:“启蒙的事,灿儿想让珍姨教。”
徐惠珍声音有些颤抖:“不行,曦儿许给你了,婵儿将来也会陪嫁,你你找她去。”
“灿儿想让珍姨教。”
“你再这样,我可生气啦!”
“好不好嘛,珍姨最疼灿儿了。”
“”
过了良久,徐惠珍深深的叹了口气,悠悠的问道:“你真不嫌弃珍姨年老色衰?”
苏灿心里一喜,忙摇头道:“灿儿最喜欢珍姨了,小时候还说要娶珍姨做媳妇来着。”
听到苏灿那么说,徐惠珍耳根子都红透了,她惊讶道:“你居然记得,三岁抓周时,说过的话?”
苏灿从徐惠珍脖颈处起来,与她平视,一字一句道:“抓周时,灿儿所说过的话,都是在祖宗和家人面前说的,哪里敢忘。”
“灿儿说的,想娶珍姨做媳妇,但你后来换了一个曦姐姐。”
苏灿说着,似乎有些不满的盯着徐惠珍。
徐惠珍有些心虚,不敢看苏灿,因为他的眼睛太过炽热。
她有些颤音的问道:“你难道不喜欢你曦姐姐?要是让她知道,她可要伤心。”
苏灿还是盯着徐惠珍,回答道:“灿儿喜欢曦姐姐,但那更多的是姐弟之间的情谊。”
“灿儿更喜欢珍姨,因为跟珍姨在一起,灿儿每时每刻都觉得幸福。”
面对苏灿的情话,徐惠珍感觉自己已经快沦陷了。
她强撑着,咬了咬唇:“还是不行,你让珍姨如何面对你曦姐姐,今后如何与你娘亲相处。”
苏灿闻声大喜,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徐惠珍,蛊惑道:“不让她们知道就行。”
“珍姨对灿儿最好了。”
说着,他慢慢的伏身下去。
徐惠珍呼吸都停滞下来。
两人还有一指的距离时,苏灿轻声的问道:“可以吗?”
徐惠珍深呼吸了几次,闭上了眼睛。
“唔!~”
过了许久,两人都喘息着。
苏灿趁热打铁。
一阵稀稀疏疏后。
“灿儿,你你还要习武呢”
“唔!~”
良久后。
在徐惠珍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下,苏灿穿好衣服,在床边嘟了一下徐惠珍红润的娇唇。
意气风发的出了主卧。
“咦?姑爷?你怎么从夫人的房间里出来。”
门外响起青婵的声音,吓了徐惠珍一跳,她赶忙在床上到处寻肚兜和里裤。
同时一脸后怕,要是青婵早些过来,不就撞了个正着?
徐惠珍面色苍白,暗骂自己不知廉耻,居然,居然跟闺蜜的儿子,自己的姑爷,行那么荒唐的事情。
她真是把苏灿宠坏了!
门外碰上青婵,苏灿也吓了一跳,但他很快镇定下来,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道:“我来看看,能不能偷书房的钥匙。”
青婵见苏灿偷偷摸摸的模样,她看了看四周,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也低声的问道:“你你偷书房钥匙干什么?”
苏灿趁机拉住青婵,往书房而去。
进入书房后,他指着几个被锁住的柜门道:“里面兴许有更多的启蒙书籍和闺房记。”
青婵俏脸通红,啐了苏灿一口道:“胡胡说,书房哪里有那种东西,里面是老爷过去珍爱的书册。”
苏灿一脸狐疑,盯着青婵,戏谑的问道:“真没有?”
青婵不敢看苏灿的眼睛,不敢确定道:“应应该没有吧。”
苏灿这时蛊惑道:“要不,我找机会引开珍姨,婵儿姐帮我寻钥匙。”
“事成之后,我们一起看。”
青婵俏脸红到耳根,她扭捏了一阵:“谁谁要和你一起看。”
“真不看?听说那些闺房记可好看,有小姐和家丁的,有少爷和奶妈的,还有姑爷和丫鬟的。”
“啊!不许说了。”青婵惊呼一声,用手堵住了苏灿的嘴。
她已经羞到了极致。
苏灿笑盈盈的看着她。
过了许久,她深呼吸了几口气,用手扇了扇脸,嗔怪的瞪着苏灿。
这段时间,跟着苏灿总能学习到一些奇怪的知识。
“真真有?”
苏灿一脸确定的点点头:“文人多风雅,岳父大人一定有这些文集。”
青婵看了看苏灿,突然轻哼一声,转身走了。
苏灿一脸疑惑,但看到青婵背在身后的手,做了个欧了的手势。
他就明白了,这小妮子脸嫩,没有当面同意帮忙。
看着到小院内收衣服的青婵,苏灿微微松了口气。
今天中午的确太乱来。
要是被青婵进入主卧撞见,那乐子就大了。
毕竟,这是看重名节的古代社会。
要不是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徐惠珍从小就对苏灿有求必应。
他也不敢那么任性。
但是!三旬的美妇,的确可口。
方才,他差点就破了。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苏灿嘴角微扬,没想到这方世界,给他启蒙的,竟然是徐惠珍。
也算满足了原主的一个心愿。
以至于苏灿脑海里积蓄的怨念,都消散了不少。
说到怨念,处理郑世龙和王有财的事情,也该布局了。
特别是郑世龙。
无父无母,吃喝嫖赌,居然还敢那么嚣张,虽然他有曾经为官的叔父,但是那也是曾经。
悄无声息的干掉他容易,怎么出气才是关键,不然太便宜他了。
苏灿思索着,走在门廊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