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苑二楼的包厢内。
苏灿、徐惠珍,福伯一侧。
王掌柜,管事,护院在另一侧。
苏灿刚才已经问了徐惠珍,知道徐惠珍误打误撞搞出简易版的鸡精后。
他也是惊叹徐惠珍的美食天赋。
鸡精的做法,在后世并不是什么秘密,苏灿后世的家庭,母亲也是一个厨师。
她也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比如古法酱油,鸡精,味精,豆瓣酱,酸辣酱之类的东西。
苏灿小时候,可没少帮忙。
所以这些东西,苏灿也熟悉,他甚至还知道几种香料包和卤料包。
眼前有一个冤大头,不坑他,坑谁?
苏灿直接了当道:“珍姨的秘料,名叫鸡精,是将一整只老母鸡的精华,提炼成小小一搓。”
“每次做菜,熬汤,只要放入少许,就犹如使用熬制了十二个时辰的老母鸡汤一般。”
“鲜香美味。”
“在商言商,如此密料,一旦能大批量生产,那价值至少百万两以上!”
王掌柜听到苏灿那么说,差点起身骂他不要脸。
刚才还说五万两就成交,这会直接提到百万!
你怎么不去抢!
王掌柜深呼吸了几口,挤出有些难看的笑容,道:“公子说笑了,徐掌柜的密料的确出色,但说价值百万,的确太过。”
苏灿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如果单纯说密料的价值,的确不值百万。”
“但如果依托密料,形成一个唯一性的商业模式,至少价值几个百万。”
王掌柜见苏灿说得煞有其事,他也严肃下来,请教道:“王某洗耳恭听。”
苏灿提问道:“珍姨的密料,效果毋庸置疑吧?”
王掌柜点点头。
苏灿又道:“如果王掌柜掌握了秘方后,组织人马大量制作,然后先在自家酒楼使用。”
“以王掌柜的酒楼实力,在王城内,迅速获得大量的口碑和声望,应该不难吧。”
王掌柜颇为傲娇,点点头:“那是自然!”
苏灿这时,蛊惑道:“等王掌柜的酒楼出名后,你办一个酒楼商会,接纳所有的酒楼入会,只需缴纳100两银子,就可以拿到密料的购买权。”
“密料还是按原价销售,100两只是购买资格。”
“敢问王掌柜,大乾的天下,有多少酒楼愿意加入!”
王掌柜听完,目瞪口呆,身体都微微发抖起来,深秋冰凉的天气下,他的脸上都慢慢出了一层细汗。
苏灿这时又悠悠的说道:“都说财帛动人心,如果王掌柜能让出大半的利润,结识王孙贵族,说不定他们一高兴。”
“赏你个一官半职,或者给王掌柜的后人一条康庄大道,渍渍!~”
听到这里,王掌柜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鞠躬道:“请公子出个实价。”
苏灿嘴角上扬,淡淡的说道:“还是请王掌柜自己出价,我林叔虽然被贬到边疆,不幸碰上叛乱,为国捐躯。”
“但是同窗好友,在任高官的也不少,他们或许认识张掌柜,李掌柜或者刘掌柜。”
“将密料卖给他们,或许收益更高。”
王掌柜一脸着急,赶忙再次作揖,咬了咬牙道:“十五万两!这是王某能出到的极限了,还请公子高抬贵手。”
苏灿微微笑道:“不急,不急,我可以给王掌柜一个承诺,秘方一旦出售,珍姨就会忘记曾经有密料这事。”
“王掌柜也不必今天给答复,毕竟从商多年,谁没有几个略有积蓄的好友呢?”
“我也不漫天要价,既然王掌柜伸过一只手掌,那就以一只手掌为限吧。”
“毕竟,事成之后,那可不是几只手掌能概括的。”
“美食苑酒楼,从今天开始就关了。”
“五天后,还在此处,决定王掌柜未来的高度,或者说,王氏家族未来的高度。”
苏灿说完,端起一旁的茶杯。
王掌柜呼吸急促了一阵,又鞠了一躬,带着两个手下,急匆匆的走了。
等王掌柜走后。
徐惠珍一脸惊奇,走了过来,用双手掌住苏灿的俊脸,左瞧瞧右看看,一副不认识的模样。
苏灿一脸的无奈。
嘟嘟嘴道:“珍姨,你再掌下去,我帅气的脸就要变形了,以后曦姐姐不要我了,你负责?”
“呸!~你这个臭小子。”
徐惠珍啐了苏灿一口,放开他的脸。
然后,一脸复杂的反问道:“这个密料的配方,卖五十万两银子?”
“我这不是在做梦?”
“嘶!啊!珍姨,验证是不是在做梦,不是要掐自己吗?你掐我干什么。”
“再说了,银子还没到手呢,等到手了再傻不迟。”
苏灿揉了揉被徐惠珍捏红的手臂,一脸的郁闷。
“那行,等银两到手了,再捏你看看,是不是做梦。”
徐惠珍一脸的明媚!
“关店!回去休息,紧绷了一个多月,突然感觉浑身犯困。”
徐惠珍突然打了个呵欠,又高高的举起双手,狠狠的伸了个懒腰。
鼓囊的曲线被顶出老高。
苏灿脑海里突然闪出几个画面。
似乎很香甜。
徐惠珍看着苏灿的视线,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她的俏脸又是一红。
嗔怪的瞪了苏灿一眼,转身就下了二楼,收拾后厨去了。
福伯这时有些复杂的问道:“敢问姑爷,如果五十万两银子到手,您有什么打算?”
听到福伯那么问,苏灿有些意外,反问道:“福伯是否有需要?”
福伯点点头,一脸悲戚道:“昔日在边疆一起出生入死的泽袍,如今散落各地,生活都不尽如意,如果可以,请姑爷出手相助。”
苏灿眼前一亮,忙问道:“他们有福伯一般的武艺吗?”
福伯点点头:“他们各有各的武艺,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从死人堆里爬回来的。”
苏灿一脸兴奋,答应道:“银两下来,第一时间就将他们召集起来。”
福伯很兴奋,抱拳鞠躬:“谢姑爷。”
“福伯客气,您从小对我的关爱可不少,再说了,我一直仰慕武艺高强之人。”
“有他们在身边,我未来想做的事情,会更顺利。”
苏灿说完,看向二楼窗外,西街的方向。
福伯看着苏灿,神色莫名起来。
“灿儿,我们回府。”
“哎,来了。”
楼下传来徐惠珍的叫唤,苏灿答应一声,背着手,往一楼而去。
徐惠珍把酒楼大门关上后,很认真的看了看四周,叹了口气。
上了福伯驾驶的马车。
关上门。
马车内,徐惠珍突然对着苏灿问道:“前些日子,婵儿有没有给你启蒙什么事?”
“启蒙什么事?没有啊。”苏灿有些奇怪的看着徐惠珍,他突然恍然大悟道:“青婵姐说,那些事情太难了,叫珍姨亲自教才行。”
徐惠珍俏脸通红,作势要打。
苏灿赶忙用手挡住脸,求饶道:“前些日子,青婵姐教我下面,但她火候不足,下面不熟,她说得让珍姨亲自教才行。”
“我说得没错呀。”
徐惠珍闻言,俏脸红到耳根,她轻哼了一声。
不再理会苏灿。
用手扇了扇发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