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乡下过来的,从哪里存,现在城里的日子都不好过,何况乡下,我怀疑他是乡下过不下去,才到城里投奔秦淮茹。”
“不对啊,我记得他来四合院的这天提着大包小包的,还给院儿里发糖了。”一大妈又有新的疑惑。
“哼。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你们都打开他的包裹检查了么,我猜测包里就是一些红薯和棒子面,至于拿一些小恩小惠,就是为了堵住大家的嘴,吃人嘴软嘛。”易中海继续稳扎稳打。
“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乡下过不下去,来到城里,这跟他的钱票有什么关系。”一大妈听的糊涂了。
“你还记得一个月前秦淮茹找我让我帮忙向厂里要工作名额的事吗。”
一大妈点点头,有点印象,秦淮茹请了傻柱当说客,为此易中海还当晚发了闹骚。
“秦淮茹帮忙介绍工作的人就是李为东。”
“什么!”一大妈惊呼,又想到:“那他这次是?”
“不错,还是要我给他安排工作,他的那些票,或许是秦淮茹找傻柱要的,然后又给了李为东。”
“你不知道前些日子,傻柱在我这里借了一些票,就有布票和糖果票,所以这些票的来源,你清楚了么。”
“所以这这东西都是用我们自己的票买的?”
易中海点点头。
一大妈沉默片刻,说道:“老易,东子也不知道这些票是我们的,他只是单纯……”
“你不用说了,今天你也见识了他是个什么人,以后少跟他来往就是了。”易中海摆摆手,示意他住嘴。
易中海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自己一直在撮合秦淮茹和傻柱,现在来个李为东这个变数。
尤其是昨晚李为东的所作所为,贾家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秦淮茹也就算了,连贾张氏那么泼辣的人也不出声,才短短几天就把贾家一群人,治理的服服帖帖的,时间长了还得了。
以后秦淮茹跟傻柱成了还不得都听他的,那自己这么多年的投资不就全白费了。
家里的事都是易中海做主,一大妈也无可奈何,只能暗暗的叹了口气。
……
回到屋子,李为东已经想清楚,易中海为什么不收了,他最后说了一句:给傻柱说票不用还了,他可能怀疑自己的票是傻柱给的,或者秦淮茹问傻柱要的。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咋就这么聪明呢。
“东子哥,你回来了么?。”何雨水在门外问道
“雨水,是么事?”
“我在路上问过碰到三大妈说你回来的早,猜的你可能没吃饭,就问问你要不和我一起吃。”
“不用了,雨水,你的口粮每个月没多少,我一会儿自己解决。”
“我不在意的,东子哥,就这样说好了,饭好了我叫你。”随即何雨水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雨水……”李为东:“窝窝头,我吃不惯。”话音过半,这丫头就走了。
想了想,李为东从空间取出一块野猪肉,两斤左右,肥瘦相间,又拿了辣椒大蒜菜油等一些辅料。
来到厨房,何雨水身上围着一块破烂的围裙,正在活二合面,锅里熬着棒子面,这也太苦了吧。
“雨水。”李为东叫了一声。
“东子哥你怎么进厨房了,快出去。”何雨水怕李为东看见自己的窘迫样,想推李为东出去,自己手上又沾满面粉,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你看这是什么?”李为东从背后拿出野猪肉。
何雨水眼睛放光,赶忙跑过来,也不在意身上的窘况。
“东子哥这是什么肉?”何雨没见过野猪肉,看着颜色深红,一时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
“这是野猪肉,是我老师让我拿回来尝尝鲜,今天你有口服了。”李为东怕何雨水多想,用冉教授做了挡箭牌。
何雨水知道李为东有个老师,教他满语,心里不尤羡慕李为东找了个好老师。
看着眼前野猪肉,何雨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随即又迟疑道:“东子哥,可是我不会做,我听说野猪肉味道很a,家里又没什么调味料,做出来压不住味儿,有点浪费了,不如做成熏肉吧,等过年再吃吧,还能加个菜。”
何雨水怕自己哥哥马上回来,看到野猪肉做,一定会给贾家送过去,所以心里有些抵制。
话音刚落,李为东又从后面拿出辣椒大蒜花椒。
何雨水:“……”
“老师怕我家里没有调料,又给我拿了一些大蒜辣椒,你看。”
“可我不会做,我没做过。”何雨水语气有些不足。
“我会,在老师家我看他做过,已经记住了。”
何雨水心里呐喊:为什么你什么都有,什么都会。
“雨水,楞着干嘛,把棒子粥捞上来,这野猪肉可老费时间了。”李为东看何雨水发愣,赶紧催促道。
何雨水叫李为东已经决定了,也拗不过,撅起嘴一脸不情愿。
李为东看她的样子,有些奇怪,这丫头吃肉咋还不高兴。
趁着何雨水刷锅,李为东用刀把肉全部切成小块,放到盆中,往里加了水和一点盐,等肉浸泡出血水。
几分钟后,何雨水这边也收拾完了,等待李为东命令。
“雨水,你去把你哥的酒拿过来。”
“东子哥,你要喝酒吗?”何雨水问道:“还是等菜做好再喝吧。”
李为东也不解释,这个年代用酒去腥,只有大饭店才会用,平民老百姓谁会舍得用酒去腥,于是只能先斩后奏说道:“你先拿过来吧。”
何雨水不疑有他,只能劝东子哥一会少喝一点,转身去了傻柱卧室。
李为东见何雨水离开后,从空间取出菜油,往锅里到了一两左右,幸亏何雨水没在,否则心里一定大骂败家,她自己一个月菜油定量才三两,做个菜用了十天的量。
等油温升到五成热,倒入野猪肉,慢慢煸炒,把多余的油脂炒出来,然后放入花椒和辣椒。
“咳咳,东子哥……你在干嘛,怎么……这么呛,阿嚏,阿嚏。”何雨水连打几个喷嚏说不出话。
李为东则习以为常,野猪肉不知被他做了多少次,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