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老师,以后学生一定会好好孝敬您老的。”
“行了,毕竟你也不是故意骗我这个糟老头子,身体出现了问题,情有可原。”
“但是现在不知道,上面的秘方是真是假,你还是要考虑考虑,要不去医院检查吧。”冉教授一脸关心。
这到提醒了李为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学生,宁吾死,也不愿。”
……
“医生怎么样了?”李为东一脸焦急。
“我有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李为东有些犹豫,这t还要做选择题。
“先说坏消息。”
“经过我们医院的检查,你的以后怕是很难硬起来。”
“那好消息呢。”
“但还能用。”
李为东:“……”
“那还有的治吗?”李为东有些不甘心。
“你要保持好心态,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百分之五的几率能够站起来的。”医生为他加油打气道。
李为东:我t……
医生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男人,不容易,不知道等这小伙子回家,会遭到自己媳妇多少白眼。
李为东一脸失魂落魄,但又想到医书,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
随即又问医生要过纸笔。
……
“胖子,你这段时间就为我收集这些东西。”
胖子接过纸条,快速看了一眼。
我勒个乖乖,百年人参,百年何首乌,鹿茸,肉桂……
胖子低头看一眼就望一眼李为东,眼神透露些许奇怪。
“咳咳,这是我老师要我帮他收集的,我都不知道这些玩意有什么用,胖子你知道么。”李为东笑眯眯的盯着胖子。
胖子后背一凉,赶忙摇摇头。
“不知道,不知道。”
随即胖子又有些犹豫,对李为东说道:“三哥,我跟药材局很少打交道,而且里头还有百年人参,你那点野味可能不太够,毕竟这些玩意儿能可不便宜。”
李为东大手一挥道:“放心,除了给你野味,还有各种皮毛。”
皮毛李为东一直没出手,每次扒下来,都留着。
又在四周望了望,又把头凑到胖子耳朵小声说道:“现金小黄鱼都可以。”
胖子点点头,他知道李为东家底厚实,这两年没少在他这里换些硬通货。
“那行,下个月如果量大,还是老样子,公主坟旁边那个小仓库。”
胖子离开后,李为东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己死皮赖脸,从冉教授那里要来了药方,可惜冉教授怕他瞎炼,没告诉他炼制方法。
李为东也不着急,这不是一两天的事。
……
“你是谁?”
许大茂这几天下乡放电影,娄小娥就回娘家住了两天,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男子,心里有些慌张,怕遇到坏人。
“你是小娥姐吧,听我表姐说过你,对了,我是秦淮茹的表弟,来城里看我表姐,现在住何雨柱家里头。”李为东笑着打招呼。
“哦,原来是秦淮茹的表弟呀,吓我一跳,我看你长得这么高,在四合院转悠,还以为遇到坏人呢。”
娄小娥拍拍胸口,松了口气,一脸嗔怪的模样。
李为东“……”
难怪被聋老太太称呼为傻娥子,真是傻白甜的可爱,算了,看在你这么丰满的份上,以后帮你开门就是了。
“哦哦,你这是刚从外面回来?”
“我这些日子,认识了一个大学教授,跟他学习外语(汉语之外都是外语)呢。”李为东回道。
“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嘛。”听到这话,娄小娥不尤有些亲近,眼神带点崇拜。
她出身不好,父亲建国前就是大资本家,被称为娄半城,国家建立后,怕被清算,便把大部分身家都无偿捐献给了国家,只留了点轧钢厂的股份,以求保全自身。
这年头是工人阶级当家做主,商人身份是受鄙夷的,恰巧许大茂是个工人身份,母亲又曾经当过娄家的佣人,许母上门求亲,娄父便顺水推舟答应了下来。
俩人结婚两年,娄小娥肚子一直没动静,每次回许大茂父母家都受到白眼,这次趁许大茂下乡,才回娘家住了几天散散心。
哪成想回家遇到一个会外语,长的又高又帅的的年轻人,心里顿时有了好感。
“嗨,小娥姐,那算什么厉害的,也就点会英语,说几句日语,不算什么不算什么。”李为东不在意摆摆手。
“什么?你还会英语?”娄小娥又有些吃惊,不该是俄语么。
“wat"yrna?”
一句英语弄的娄小娥手足无措,只好低下头嘴里小声接道:
“yna娄小娥。”
娄小娥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英语,后来英语不香了,国家受到老大哥帮助,大家都跑去学俄语了,学校教的百分之八十都是俄语。
近几年虽然跟老大哥的关系紧张了起来,但不可否认,在跟美丽国建交之前,语言方面,俄语始终都是最热门的专业。
两人就这么慢慢聊了起来,从鲁迅聊到卡尔基,从贝多芬聊到ayz……
“但我最喜欢的还是ayz,他的音乐囊括亲情,爱情,友情,比如他的一首《你好,ayz》,就充满了人文关怀,以及对人际关系的反思。”
“等等,ayz是谁?”娄小娥有些疑惑,从小到大,她就没听过有个叫ayz的音乐家。
“ayz,字公举,号暗黑居士,华人流行乐代表人物。”
娄小娥还是摇摇头,没听说过。
华人?应该是外国的种花人吧,难怪有字号,同时也感叹李为东的博学,为什么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懂。
“嘿,你俩你在干嘛。”
一声流里流气的声音打断了俩人的交谈。
娄小娥听着声吓了一跳,蹿进了李为东的怀里。
感受着怀里的玉润珠圆,李为东真想给傻柱一巴掌,干的真t好。
李为东轻轻拍着娄小娥的后背,嘴里轻声安慰道:“没事,没事了,柱子哥开玩笑的。”
感受到李为东轻抚,娄小娥赶忙挣脱,瞬间面红耳赤,心里有些有些忸怩不安,心想:东子不会误会吧,觉得我是个轻浮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