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城无人霜满路,野火烧桥不得度。
原来是那城中火起,已然是数千将士和两员大将被火海包围,关飞等人大吃一惊,赶紧让将士救火,只不过火势太大,一时之间竟然救不过来,武圣关羽,见此状况,开启了自己独有的磁场,发现能将这些火光泯灭于无形,但是苦于不能支撑时间长久,只能先开启磁场,这时城内的将士打通出了一条安全道路,紧接着上成千上万的老百姓从通道中涌来。
关飞等众将了解原委,一时之间被王彦章和高思继二人的高尚情怀所感动,赶紧下令,让人安顿这些百姓。
在泪和血的交织当中,崇城的百姓有序的撤离。
关飞将气力耗尽的关羽拉到一旁说,“你切先养精蓄锐,待到火势稍小,却要辛苦于你将二位将军救出,如此良才,我实在是喜欢。”
关羽一脸肃然的看向关飞,二人如此大义,纵然身死,也要救的二位将军。
关飞摆手让他好生歇着,便指挥众人前去灭火,同时在救出来的人当中询问城中情况,一直到最后数百人,被大火包围,已然无法冲出来,关羽当即上马,将士拼命的在前方开路,关羽使出毕生全力将磁场开到最大,瞬间周围泯灭了一切。
火光灼热,慢慢的从里面传出一道道豪迈的吼叫声。
“嗷嗷嗷”
“嗷嗷嗷”
关羽大喜,立马飞梭向前,不顾被消耗的体力,在其身后被泯灭的火焰一时之间无法重燃。
欢喜而威严的声音响起:“将军好兴致。”
众人大喜:“拜见将军,将军可是来救我等。”
“不必多说,可还有力气随我冲杀出去。”
“嗷嗷嗷”
“嗷嗷嗷”
关羽哈哈大笑,“跟紧了。”
哒哒哒哒,
咚咚咚咚,
在火光中奔跑的将士没有一丝一毫面临危险的悲痛,好像那个夕阳下奔跑的运动健儿,疲惫且快乐。
等到众人从火场逃离,关羽累的满头大汗,扶着青龙偃月刀喘着粗气,众将士不顾形象坐在地上,真是死后逃生的快感。
崇城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火光红遍了整个苍穹,关飞等人也被迫休整。
城外哀嚎声遍地,血泪漫天,关飞看着这些可怜的百姓,又没有吃又没有喝,家里的亲人死了连尸骨都无存,好些个人都整的发了疯。衣衫褴褛,口吐白沫,身体上的伤痕,是那么的刺眼,夺目。
关飞下令道:“吩咐下去,将现有的粮草,和这些百姓能用上的工具,留下一半。朱龙将军在辛苦一趟,从云州拉些粮草军械过来。”
“主公仁慈”。
“百姓们,此次讨伐沧州王,却不想那崇于彪这般狠毒,我在此下放粮草,你们若是要在崇城重建家园,粮草足可够用,若是想离开这个伤心地,可以往东边走,那边的城将会收纳尔等。”关飞喊完话就不再言语,默默的沉思。
徐庶上前讲道:“朱将军可早去早回,眼下分完粮草之后,我军5万将士,只可坚持两个月,而这路上来来回回就得一个多月,这生死一线全靠朱将军了。”
朱龙抱拳道,“必不负重恩。”
等到了大火熄灭,关飞整军备发,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奔赴凌云关。
却说那沧州王,谋士景眉迟迟未归,让不禁让他眉头思索,下令集结大军与凌云关,同时准备撤下埋伏在天下谷的一支军队,此时手下的人却说:“大王,依我看,景军师未必失败,只是一时片刻恐怕脱不了身,我们不如先撤出部分军力会凌云,其他的依次在此埋伏。”
沧州王听从了这个人的建议,留下大将郭安和3000将士,并吩咐道没有命令不得撤离。
这郭安,在此地埋伏数日有余,却忽然间的西边火光散发,明白了军师的计策已经失效,便派遣手下去打探消息。
派遣过去的这人叫做郭平,和这郭安是亲兄弟,他一直想在哥哥面前证明自己,正好在打探数日间,看到朱龙一行人正在返回,不禁暗自思索道:“这钓不上来大鱼,钓一只小鱼,也不枉在此平白埋伏。”
想完就脱了军衣,将衣服弄得破破烂烂的,脚步一闪一闪的向朱龙靠去。
朱龙眼见此人与自己同方向而去,而自己又在他后面,不禁暗自疑惑。上前问道,“你是哪里人士?怎么在此?”
“大人,小的是从西边过来的,大火烧毁了我的一切,我正欲往东边投奔我的亲戚。”
“你撒谎,我正是从崇城出发,一路马不停蹄,而你步履阑珊,怎么会行走在我的前面?”
“大人啊,我从小就生活在这片儿,这里的山路地形我最为熟悉,只怕是大人走的是大道,我是抄近路来呀,可不敢让大人冤枉我呀。”
朱龙不疑有他,随即大喜,暗自思忖,我若有这人指路,这粮草可以早些送达。“你且乘坐我的马匹,你我同路,可以给我指一条近路吗?”
郭平暗自欣喜当即答应。
这其中破绽极多,只是朱龙运送粮草的心情迫切,一时之间忽略了。
从这天开始,朱龙率领2000将士便离开大道,绕山路而行。
到了第二天黄昏,山路变得宽阔多了。掌灯以后,大军来到一块盆地。
朱龙刚要安营,突然间,手下慌慌张张来到马前:“将军,情况有变,那个引路人不见了”。
“什么?!”朱龙倒吸了一口冷气,忙问道:“何时不见的?”
答道:“掌灯时分。”
朱龙道:“快传令。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调头撤军!”
命令传出,军心浮动,人喊马嘶,乱作一团。
正在这时,探马来报:“启禀将军,大事不好!山口已被人用巨石和就是装满石块的普通马车,左一辆,右一辆,横七竖八地交错在一起,搬不好搬,挪不好挪。”
正在这时,忽听山头上锣声震耳,号角连天。霎时间,箭矢、飞石、一齐奔朱龙射来。势如狂风,疾如暴雨,直打得硝烟弥漫,血雾漫天。云州军死伤惨重,鲜血染红了山野。朱龙见势不妙,忙引兵退出险地。
四周全是大山。这些山,山势险恶,立如镜面,无处可攀。山上旌旗林立,布满了伏兵,只有东西两座山口可以出入。但是,西山口已被堵死,东山口又被敌人用弓箭封锁。这样一来,想要出去,比登天还难。
朱龙看罢,不住地捶胸叫苦说道:“千错万错,都错在我身上。但是我们若不冲了出去,回云州报信,只怕主公会困死在前方,今夜我带头冲锋,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逃出去之后立马禀告丞相。
朱龙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催马出阵,冲到队伍最前边,向着东方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