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公奭墓。
这是王勇一个月后带回来的消息。
毕竟这种东西不像后世,在博物馆里随便找个文员,他都能给你讲讲这是个啥。
那时候会这种东西的叫做眼通天,号称星辰浩瀚,地域辽阔,乐理字符,就没有不知道的。
但是在后世的曹修眼里,这些人其实就是原来祖上有当官的,但是家道落寞,但是本人又很好学,最后无奈进了这一行。
而后人,干脆弄了这个行当。
未来破乌桓后的下墓,便有一位眼通天,当然这是后话。
曹修不禁皱了皱眉头。
召公奭是谁。
召公奭自然姓姬。
姬奭辅佐周武王灭商后,受封于蓟(今北京),建立臣属西周的诸侯国燕国(北燕)。但他派长子姬克管理燕国,自己仍留在镐京(今陕西长安)任职,辅佐朝廷。因采邑于召(今陕西岐山西南),故称召公或召伯、召公奭。
周武王死后,其子周成王继位,姬奭担任太保。姬奭执政政通人和,贵族和平民都各得其所,因此深受爱戴。他曾在一棵棠梨树下办公,后人为纪念他,舍不得砍伐此树,《诗经·甘棠》中曾称颂此事。周成王死后,姬奭辅佐周康王,开创“四十年刑措不用”的“成康之治”,为周朝打下延续八百多年的坚实基础。
就是这么一个和姬发,周公旦为兄弟,第一代燕王的绝对狠人。
才过了不到千年,坟让人给扒了!
“我说一个梁王哪来那么大的培养规模,t原来一半是人家的!”
曹修摸着下把,现在有两种可能。
第一就是梁王给召公奭坟扒了,让后将这些东西很大一部分带进了墓里。
第二,梁王墓的原址是召公奭的墓,后来被翻了。
古代人很看重风水这种东西,翻墓重盖,鸠占鹊巢这些事情屡见不鲜。
但是现在这已经不是需要他考虑的了,别说是一个坟,就是十个,我也得开。
“王勇,这批货先别出手,尤其是这件青铜豆,消息一旦从顺德传出去,很大几率会招来狼啊。”
来到营帐,曹修对着王勇顺道。
“狼?我们南边的?”
“我怕不光是南边的狼,现在哪里都是狼多肉少,都在捡骨头吃,要是咱们的锅盖盖不严实,有可能肉味会把野狼招过来。”
那些小狼曹修到时不怕,就这营地里的三千官兵。
本来应该过来度假的他们,硬是被想要做出点成绩来的乐进当成大学生生生军训三个月。
说实话只要不是袁术那个老王八蛋横叉一脚,问题应该是不大。
而此时,营外一声如同奔雷一般的声音直接炸响!
“那个是总把头!我徒弟现在在何处!”
曹修撩开大账营门走了出去,就看着营门口几人已经和士兵起了冲突。
能看得出来这几人手里走着真功夫,典韦和亲卫因为受限于他们的身份和未来对于曹修的帮助,一直没怎么动手,一时间竟然有些被压制。
“什么亲卫,乌合之众!赶快叫那个什么曹修的出来!”面前一个年轻人轻蔑的看着被动抵挡的亲卫说到。
“别打别打,哎哟。是马爷吧?来了通报一声就好,这是干嘛?伤了和气!”
正在典韦为难的时候,曹修终于一路小跑的过来替他解了围。
“哼,马爷在这,也不知道提前迎着,要不是因为大师兄,谁能跑到这里来!”
看着曹修的语气,一开始那人也是更加嚣张跋扈。
“是是是,各位稍微一等,咱们马上进去。”
“哼!”看着对面人的不屑,典韦也是很无奈,求到人头上,没办法。
“典韦!”
曹修一句话让他刚刚下去的冷汗又提了起来!
“是大人!”
“我就问你,持械擅闯军营该当何罪!”
猛地一声大喝把双方都整蒙了。
“曹修!你……”
最前面一人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典韦也反应过来,掏出背后小戟当头一挥!
一颗头颅带着热血飞到一边。
“长虹!!!”
马爷还没来的及喊完,就看着身边的亲卫一拥而上。
和之前不同,对方的三脚猫功夫被压制的死死的,最后都被用长枪直接插在地上。
“他妈的,全压到牢里关起来。不听话的。直接打断腿。”
“是!”旁边的亲卫们轰然答应,刚才那些也是弄得他们一肚子火。
“曹修!你!”
随着马爷越来越远的叫骂声,典韦也是来到了曹修面前领罪。
身为亲卫队长,他这次的表现是毁灭性的,没有摸清楚老板的真正意思,而且最后还是老板亲自出面解决的这个问题。
“哈哈哈,老典啊,别在意,这次里面掺加的东西有点多,分不清很正常,去吧,我晚上再过去问问他们,我希望那时候他们不会还这么趾高气昂。”
曹修说完就转身走了,只剩下身后站的绷直的典韦。
“对了老典!”
“先生您说。”
“我希望这次你只是畏手畏脚,不是能力不够。”
………
“马爷!这人也太过趾高气昂了!”地牢里,挨了一天毒打的马爷一众人还在狠狠的咒骂着曹修。
在东北就是土皇帝的他们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在东北姓张以前,他还是姓马的!
“哼,这次下墓如果他跟着一起,有他好看的!”
“就是就是!非让他死在哪里不可!”
……
一众人都在念念叨叨,只有马爷本人并没有说话,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这次的合作对象,又或者说是他徒弟的合作对象,并不和以前一样的一般群益,而是官府。
一个最讲道理,而有最不讲道理的组织。
“吱呀~”
沉重的木门被打开,要不是时间不允许,曹修一定把这玩意换成铁的。
“马爷,哎哟,小子来晚了,怎么样,还舒服嘛?”
曹修带着典韦推门进来,本来喧闹的牢房之中,瞬间安静下来。
“哼,堂堂颍川学子,居然干出这么令人蒙羞之事”马爷从鼻孔里面哼出几句话来。
“得了吧老爷子,我如果真的在乎名声,我能来下墓?”
曹修抓着马爷的头发看了看他的脸,果然只是有几处硬伤,看来在刑讯这一方面,典韦还真是不太行。
“你就不怕我们不配和你吗?”
曹修嗤笑一声,拿出一封信件。
“不配合我?我看看昂,马燕月?名字不错啊马爷,不知道阜新街那套房子住的舒不舒服?”
“你!”
马爷瞪大双眼,马燕月正是他的亲生女儿。
“所以说马爷,为了马小姐,咱们还是通力合作,好处少不了你们的,等结束了,记得代我向马小姐问声好。”
“我没想到堂堂读书人,居然做出这种事来!”马爷瞪大了双眼看着曹修,一个能从河南查到东北找到自己女儿的人,他不敢赌。
“你凭什么觉得我是个好人?”曹修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麻了的腿,转身对典韦说道。
“老典,让马爷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