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带我去树屋
霍安南想着事情,只觉得小丫头一直跟在身后送他,就以为还没走多远。
直到身后跟着送她的小丫头停下了脚步。
他也立即停下。
抬头一看,竟然已经穿过后山,又走过一个山头了,小丫头跟了这么远。
他回头,只看小丫头一眼,就快速回来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小丫头哭得无声,眼里都是不舍。
“对不起,大哥哥,刚才凶了你……”
“傻丫头,我的傻丫头……”霍安南亲吻着小丫头的发顶,心疼的呢喃。
两人抱着说了一会话,跟她说了他要去边疆,刚说完,就哽咽了起来,当听到不能天天打电话的时候,哇哇大哭。
又把霍安南给哭笑了。
“你还笑,还笑!你就是巴不得离我远远的对不对,你就是故意的!”
又用力捶着他胸口。
霍安南也任她捶,抱着哄人。
没办法啊,不去边疆,就得去特战营,那更是别说回来,一年看准不准回来一次,电话就不说了,三个月准打一次就不错了,而且要经过层层审批,确定没问题,才准打,基本这种私人电话是不准打出去的。
在特战营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霍安南也没那个自信能祸祸人,不能随心所欲的过,得守规矩。
基本都在做任务,也没时间打电话,那任务也不是普通任务,任务都是会评级的,都是各地区评为特级的任务,就交给特战营。
想想各地区有多少个军营,而特战营只有一个。
这还只是国内的,还有国际的。
估计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唐小安听完这个解释,立即止住哭声,乖乖听话,“好好好,你去边疆吧,你乖乖听话,不要惹事,就在边疆军营好好呆着,我这里没关系的,你一辈子呆边疆军营都没关系……”
“等等。”霍安南打断了人,这话越听越不对劲呐,好像巴不得他走一样。
应该是在讲气话吧。
所以他又继续安抚道:“小丫头,你不要生气,我一逮到机会就会给你打电话的,我可以抢别人的机会……”
“不准抢!不可以抢,不要惹事,不要再被军营赶出来了,我不要你去特战营,一辈子都不要,答应我好不好,大哥哥,答应我……”
小丫头近乎在乞求他,好像她知道特战营是个多危险的地方一样。
他刚才并没有说明特战营的危险性,只说那里很严格,连打电话都不准。
见他没有立即回答,小丫头眼泪又流了出来,抱紧他,哭着求:“求你了,大哥哥,不要去特战营,求你了,这辈子都不要去,好不好?答应安安,好不好?”
“好好好,我不去,我不去。”霍安南立即答话。
但小丫头不放心,一遍又一遍的问,一遍又一遍的确认,他都快发毒誓答应,才被小丫头止住,不准发毒誓。
而后,小丫头也不要他现在就走了,说是想去他以前住的树屋去看看,让他还带她去看一次。
那里已经七八年没去过了,树屋里面肯定都不能进人。
可小丫头非是要去。
怎么劝都不听,劝怕她爹娘看到她这么久不在,会发现什么,她也不听。
好像这些都无所谓了一样。
没办法,只好背着她去。
快去快回。
之前的路,这么久没走过,也都荒芜了,路上的野兽也又变得很多,霍安南借此劝要不不要去了吧,小丫头还是坚持。
问她为什么,又不说,就是说想去看看,说以后可能都没机会了。
没办法,霍安南只好拿枪出来,一路杀着野兽,将她带到了原来的树屋处。
从外面看就已经被藤蔓都爬满了,不仔细看都不知道那里原来是有个树屋。
“大哥哥,带我上去看看吧。”
小丫头还是坚持要进树屋。
霍安南先自己上去把路开出来,好在里面保持得还不错,除了有藤蔓长进去,树屋也没有腐朽,他收拾干净了,才下来把人接上去。
唐小安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到处摸摸,看看,八年没来过,还是她七岁来了的。
走到一处地方,她就兴奋的回忆当时的情景,还会给演一遍。
虽然在霍安南眼里是跟小时候一样可爱的,但他总觉得小丫头不对劲。
小丫头在屋子里回忆完,就拉着他到门口,拿动物皮毛铺着,喊他一起躺下。
回忆起他们一起躺着看星星的那晚。
说实话这前面霍安南都有些心不在焉,他希望送她快些回去,不然她爹娘很容易发现。
但躺下后,小丫头的一句话,就把他带了进去。
她牵起他的手,像小时候一样握住他一根手指,就看着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动情的说起来,
“大哥哥,这里我来过四次,第一次你用这双手送了我一桶泥鳅,第二次你用这双手指着天上的星星告诉我祠堂先辈并不可怕,第三次你用这双手提着我威胁我爹要我当你的童养媳,第四次你用这双手捉了萤火虫给我玩要打算抛下我,”
小丫头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看向他,挂上她那甜甜的笑容,又重新看回他的手,换成十指相扣,在他指骨上亲了一口,“今天是第五次来,你会用这双手干什么呢?”
霍安南又沉沦在小丫头那动情的眼神里。
哪里还记得要尽快送小丫头回去。
他直起身,撑着身子俯在小丫头上方,双手与小丫头的手十指相扣,将小丫头手固定在她头顶,缓缓俯下唇,吻住那让他早就上了瘾的小嘴唇。
第五次,他想让这个树屋见证他对小丫头的爱,跟小时候不一样的爱。
树屋啊,我霍安南爱这个丫头如命,都不止。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能将所有的爱都给到她啊,命给她,都觉得不够呢,还有什么可以给啊。
“小丫头,不可以摸那里。”可能是霍安南吻得太过热烈,使得小丫头完全动了情。
甚至反过来把他扑在了地上,骑在他身上,将他的手也压在头顶,学着他的,一样的热烈。
“不可以再继续了,小丫头。”霍安南将人从他身上抱下去,抱紧她,安抚,让她平静下来。
两个人都喘.息得厉害,额头都有些密汗,到了危险的边缘。
但小丫头好像醉了似的,还要咬他耳朵,让他又觉得小丫头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