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
“这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干什么?”
“许大茂还没回家?”
李渔心中微微一动,走上前,开口问道。
“李渔,你别瞎叫,让人听到了不好!”
娄晓娥转过头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瞪了李渔一眼。
说起来,来到大院这么多年,她跟李渔并不怎么熟。
以前李渔在大院里,就是一个小透明,没有什么存在感。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李渔突然就发迹并一下子成为全院瞩目的焦点人物。
闻言,李渔不由暗笑一声,他就是随口一叫,调侃一下。
在这个大院里,相比起一众禽兽,娄晓娥还算是好的,至少三观比较正,没有那么自私自利。
虽说脾气爆了点,但跟着许大茂那种垃圾,即便再好的脾气也白搭。
眼瞅着自己的男人天天勾搭其他女人,任谁都受不了,娄晓娥这脾气已经算是好的。
也就是这个年代,有很多思想束缚,换做现代,估计娄晓娥早就跟许大茂离八百回了。
“李渔,听说你今早上又跟我家大茂爆发冲突了?”
“到底为了什么?”
“我们家大茂可是说了,他跟秦京茹之间没有什么。”
娄晓娥忍不住开口问道。
昨晚在她的逼问之下,许大茂一度赌咒发誓,立下各种毒誓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看起来不像是假的,她也信了。
“这就信了?”
“娄晓娥,真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好骗了!”
“你们家许大茂跟秦京茹是没发生什么,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发生什么。”
李渔摇头轻笑,相比起四合院众禽,娄晓娥还是单纯了一点,也难怪被许大茂骗得团团转。
直到后面,被许大茂一脚踢开,方才看清许大茂的真面目。
但真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
“李渔,你少在这里破坏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行了,你回屋吧。”
“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就行,你跟我站一起,被人看到了,同样影响不好。”
娄晓娥皱了皱眉头,在李渔和许大茂之间,她肯定选择相信自家男人。
“娄晓娥,听我一句劝,真别等了。”
“不出意外,你今晚要独守空房。”
“不信的话,走着瞧!”
李渔笑了笑,善意提醒一句过后,便转身回屋了。
夜已深,都这么晚了,许大茂还没有回家。
这不禁让他回忆起剧中的情景,其中就有那么一出,许大茂彻夜未归,说是跟厂里领导们喝酒喝大了,且喝断片了。
等许大茂酒醒之后,惊愕发现自己被人反绑在椅子上,棉裤也被人扒掉,差点没被冻死。
再联想到今天早上,许大茂拱火失败,被傻柱咬牙切齿追打的场面。
李渔神情若有所思,隐隐已经有所猜测。
如果没有猜错,傻柱这是怀恨之心,且已经付诸实际行动,把许大茂给阴了。
不过这是傻柱跟许大茂之间的矛盾,跟他无关,李渔也懒得多管。
两个人狗咬狗,他正好在旁看戏,图一乐呵。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李渔是被大力敲门声给吵醒的。
“李渔,院里三位大爷发话了,要求所有人集合,立马召开全院大会。”
听着屋外那人的话,李渔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很是无语。
这一天天闹得,怎么睡个懒觉就那么难?
“我就不去了,身体有些不舒服。”
李渔翻了个身,随口编个理由,懒得参加。
看来他没有猜错,就跟剧中差不多,应该是许大茂事情败露,被娄晓娥发现其内裤丢了,然后两口子争吵起来,乃至大打出手,最后惊动了整个大院,并召开这次全院大会。
挺无聊的,倒不如睡个大懒觉,来得舒服。
“李渔,你不去不行,一大爷说了,这事你也有份,必须参加!”
屋外那人继续拍门并说道。
“我也有份?关我什么事?”
李渔微微一怔,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
本来他是懒得参加的,但听人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些好奇了。
之前棒梗和秦京茹的事就算了,他确实有参与。
但今天许大茂这事,他是真得什么都没干。
这也要往他身上泼脏水,属实过分了。
李渔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一下,便往中院走去。
刚一到场,就听到傻柱在那里瞎扯淡,“一大爷,还有大家伙,许大茂这事我知情,你们听我细说!”
“人确实是我绑的,但我这可是为了许大茂好。”
“昨晚许大茂喝大了,在厂围墙那边抓着一个女同志又搂又抱,甚至脱下自己的裤子,也就是我刚好路过并及时拦阻,不然的话,许大茂这会已经被抓进派出所,要被判刑了!”
傻柱站在场中央,绘声绘色,描述当时的场景,俨然以正义人士自居,那叫一个嘚瑟。
反观许大茂,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
喝酒喝断片了,内裤又丢了,这让他有口难言,根本无法反驳。
旁边的娄晓娥鼻青脸肿,一个劲抹眼泪。
见状,李渔不由摇了摇头,傻柱和许大茂就算了,俩禽兽,都不是什么好鸟,也没什么好说的。
倒是娄晓娥,被打成这样,看得让人有些心疼。
这姐们是真得惨,时不时就遭受许大茂的家庭暴力,不光**上,还有精神上。
要知道这么多年下来,许大茂一直认定他们两个没有孩子,那都是娄晓娥的问题。
为此,娄晓娥又是跑大医院,又是找中医,最后连各种民间偏方都尝试了,糟了不少罪,但始终没有什么效果,更别说怀孩子了。
殊不知,真正身体有问题的人是许大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