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l……明年加油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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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涉妖之事官府向来不会宣扬。
就连封锁圭甲巷的原因,也被巧妙的解释成了“地面塌陷,需要维修”。
“陈大人,鹿大人,接到报案后,我第一时间就派兵士守住了这里,确保没有人能够进来。”
王知府陪同二人一起来了这里,小心解释道。
“嗯。”
陈浅点点头,案发现场保护的好,接下来的调查无疑会方便许多。
“其他人先退下吧。”
挥手屏退了众人,她和鹿柠一起走进了巷中。
时值午后,饶是阳光辐射不到,这里的温度也冷的有些过分。
只见陈浅手腕一翻,取出一面铜镜。
催动真气一扫,墙壁地面上渐渐显出片片黑斑,像是长期浸水生出的污渍。
黑气从其中升腾而起,片刻之后又收敛回去,周而复始不断循环。
见到这一幕,许问不自觉皱起眉头。
好重的阴气。
“啧,有点棘手哦。”
陈浅咬咬嘴唇,“鹿姐姐,麻烦你和我一起使用【溯灵术】。”
“嗯,好。”
鹿柠点点头,上前一步,二人一左一右,掐出一个相同的手诀。
随着真气如水波般扩散,存留此地的阴气仿若受到了召唤一般,被一点点摄入了铜镜之内。
和索妖诀一样,溯灵术也是除妖司内的常用手段,一般会在面对鬼物时使用,通过聚合残留的阴气,从而进行场景回放。
配合陈浅手上这面【破妄镜】,效果还会更好。
不过这件法器可不便宜,许问依稀记得在山隐阁里见过,没记错的话,得要小两千。
这么一看,这小丫头似乎还真挺有钱?
ˉ\_(ツ)_/ˉ难怪会被洛浮笙逮着薅呢。
说话间,镜面上也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切片。
主动搭讪,遇鬼……但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还是两人被吞噬的那一幕。
只见裹住他们的触手不断蠕动,竟是将他们的器官生生吸食了出来!
行凶之后,那鬼物便倏然一下,化作一股黑烟消失了。
“嘶……怪不得没有伤口。”
鹿柠按了按胸口,平复了一下心情后道,“至于那些淤青,应该就是这鬼物压迫时留下的。”
“这些阴气太散碎,哪怕有破妄镜,也只能看到这些了。”
陈浅点点头,“不过也够了,走吧。”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二人离开了这里。
刚出巷口,就看到王知府在和什么人有说有笑。
那人五短身材,锦衣在身看上去颇为贵气,脸上一颗富贵痣,手上还把玩着一串佛珠。
“可有什么发现么,二位大人?”
见到她们出来,王知府赶忙收敛笑容,焦急而严肃的问道。
“有一些,但还需要整合分析,这里的人手可以撤掉了。”
陈浅一边解释,一边看向了他身旁,“这人是?”
“小人薛平,是银钩赌坊的老板。”
锦衣男人赶紧上前行礼,语气满满的圆滑,“见过两位大人。”
“银钩赌坊?”
陈浅闻言眉头蹙起,“就是你报的案?”
“是。”
“那正好,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陈浅眯起眼,语气不是很友善,“这地方离你的赌坊不远,事前你可发现什么蹊跷?”
“这个嘛……还真没有。”
薛平思索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这两人我压根也不认识,还是手底下有人来报,我才知道附近出了命案。”
“之前知府大人也录过口供,大人您可以去查……大人?”
说话间,他猛然注意到陈浅的眼神愈发怀疑,下意识后退瑟缩了一下,“您您您……您不是怀疑我的吧?”
“我可没这么说。”
陈浅笑得玩味,“不过你倒提醒我了,报案人就是凶手的事情可不稀奇,这么一想,你的嫌疑很大啊。”
“我冤枉!小人一届凡人,哪有这种本事……再说了,两个地痞有什么值得我铤而走险?”
薛平连连摆手,极力否认,“而且要真是我干的,我何必还要多此一举来报官呢?”
“哦,不值得就不杀,那就是说,值得的话就杀?”
陈浅咄咄逼人,“我听你好像很懂的样子……不是以前真杀过人吧?”
“我没有!”薛平急的要哭出来。
“陈大人,陈大人,这可真是你想多啦。”
王知府见状,赶忙过来劝阻,“薛老板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一向遵纪守法,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你和他很熟吗,就给他作保?”
没想到陈浅连他的面子也不给,“大越国法明确规定,官商不得勾结,你怎么回事?”
“……陈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
王知府一怔,很认真的摇了摇头,“在下为官一任,对各商各户知根知底这很正常,和薛老板有点交情合情合理,您可千万不要上纲上线。”
“呵,也许吧。”
陈浅冷笑一声,“我们还要查案,先回去了。”
“对了,还请王大人最近要注意警戒,各方面的防卫都要做好,像是薛老板这样的报案人……切,也要分出些人手保护。”
“多谢大人费心,但这个倒是不必。”
薛平一脸感激的拒绝,“小人已经请了仙师来保护安全。”
听到这话,几人才注意到他身后除了几个武者保镖,还有个背着剑的白衣青年。
这家伙沉默寡言的,一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哪怕是被提及,也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从气机来看,他无疑是一名修者。
“随你的便。”
陈浅见状也没说什么,拉着鹿柠离开了。
走出不远,还能听到那边相谈甚欢,“王大人,几天不见您老人家明显精神了,看来之前给你的秘方……”
……
“你怎么啦小浅,没事吧?”
鹿柠心思单纯,见她骤然变脸便好心宽慰,“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没事鹿姐姐,单纯讨厌那薛平罢了。”
陈浅依旧义愤填膺,“他一个开赌坊的,你总不能指望我给他摆笑脸吧?”
大越不禁赌事,赌坊算是正规营生。
“但想想还是很气啊。”
说话间,二人刚好路过银钩赌坊,陈浅便指了指里面,“喏,你看。”
抬眼看去,赌客们各个面红耳赤,赢了的就仰天大笑,输了的就哭天抢地,是很滑稽的风景。
“这家伙倒是穿金戴银的,还有钱雇佣修者保护安全……但这背后,谁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害的家破人亡?”
对于这一点,许问非常赞同。
作为新世纪穿越来的好少年,他本人与赌毒不共戴天的信念还是很坚定的。
毕竟这个东西,能赚钱的只有狗庄,对于赌徒来说,再怎么赢,最后还是要输光光。
不过话说回来,之所以会出现这种行当,很大原因也是这世界娱乐项目太少,没有手机电脑什么的……
如果有的话,没准……就会有一堆性感荷官在线发牌?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