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葫芦再也撑不住了,在那刻直接炸开,无数的葫芦碎片伴随着暴虐的灵力在人群中炸开。
一个自持体修了得的中年男人头低下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嘴角露出不屑站在众人身前抵挡这阵爆炸。
“就这,和我小时候放得炮仗一样。”尽管他被炸的手臂酸痛却还不忘朝众人吹嘘。
“二牛,真有你的,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你脑袋张肌肉里了。”身后认识他的人暗暗朝他伸出大拇指。
“那是必须的嘛,等等你后面说什么。”中年男人本来正有点骄傲,突然听到后面的话,脸色顿时变得涨红。
“王瘸子,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你听错了。”王瘸子不小心就把内心的话说出来,顿时声音就变得有些虚了。
“胡说,我明明······”
中年男人正要反驳,突然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臂有些痒痒地。
顾不得前方爆炸的灼眼,他抬起头看过去,瞬间人就呆了,一个男人在这灼热的爆炸中心轻轻伸出手指在弹自己的手臂。
瞬间他脸色就苍白了,这人居然不仅能从把那葫芦撑爆,还能从那爆炸中毫发无损,扔饶有兴致地弹着自己的手臂,绝对是个怪物级别的男人。
正要开口提醒,那男人似乎弹腻了,手指竟然直接绕过了手臂,直接点在了他的眉心,随即额头就出现了一个血洞。
在他庇护下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中年人的尸体就软绵绵就要倒下。
“二牛你干什么啊,快起来,就让你挡一下爆炸,别耍脾气呀。”有人在身后正要撑住,被一旁的果长老拦住了。
“不用拉他,二牛已经死了。”
此时葫芦引发的爆炸已经消弭得差不多人,果长老凝重地望着二牛前方的一个男人。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嘛,你猜猜呢。”男人正要继续说,可突然就半路改口。
“哼,我不管你是谁,今天你都要死。”
果长老顿了顿,朝身后的众人说道:“此獠不除,对我们的宗门以后都是大威胁,我一个人不是对手,大家一起并肩子上。”
说完,直接就口吐一把灵剑,朝男人袭来,身后的众人听到这也顾不得平时的脸面,一起出手。
瞬间场面就乱了起来,到处法术四溅,有的人直接开启法相天地,或者原地弹琴,能让人乐不思蜀的阵阵靡音传来,甚至有人直接原地布置起阵法来。
可就算在法术轰炸中,男人也始终不曾惊讶,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垂死挣扎。
“还有吗,你们这群蝼蚁?”男人望着这群好像在耍杂耍的众人始终处于一股面无表情。
“快死了,还大放厥词。”莫老鬼骂道。
“你确定吗。”男人还在挑衅。
莫老鬼干脆闭上嘴,他发誓不把这家伙轰成傻子,他名字倒着写。
“诸位,可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率先停下了手,他感觉自己要求继续下去,自己这把老骨头也直接就交代在这里。
“应该可以了。”王瘸子望着地上的那个烟尘弥漫的巨大深坑,在他看来就算是化神期的修士不跑,硬生生挨这么多记也得死。
“大家停手吧。”果长老看也差不多火候才停了下来。
他望着地上的巨坑,闭上眼睛,不多的灵力一遍又一遍在搜寻着什么。
“呼,下面没有气息了。”果长老长舒了一口气。
“确实,我也没感觉到那深坑里有人。”一个老妪也满意地说道。
“我也没感觉。”人群中夜断断续续传来肯定的声音。
“那既然这样,我们大家就在此分开,莫老鬼来我那喝一杯。”果长老美滋滋地说道。
却没有人回他。
“莫老鬼,你他娘得回我啊。”果长老有些着急地喊道。
内心急切地他直接飞到深坑之中,一具破烂烂的尸体就在坑中。
他小心翼翼地把尸体翻过来,果然自己熟悉讨厌的莫老鬼浮现眼见。
“不好。”果长老正欲离开,突然就身体僵住了,然后身体慢慢裂开分开成两半。
“可惜,不大聪明的样子。”
不知何时,男人出现在他的身后。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劲。”一个无意中突然瞥到深坑里的果长老好像变成了两个,细看竟然是变成了两半。
他直接脸色大变说道:“不好了,果长老死了。”
“死了。”
“你开玩笑吧。”
原来在空中正欲分开的众人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望去,结果真的果长老死在了坑中,而且死相极为惨烈。
众人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
“喂,王瘸子,你刚才的阵法弄好了吗。”有人悄咪咪地传音给他。
“还好,我刚才的阵法还没来得及收,只要他踏进我这阵法来,定能为果长老报仇雪恨。”
“等等,来了。”王瘸子感觉到自己的阵法某处被触发了,沉思了片刻才终于说道:
“他在景门,大家上。”
······
“我居然成功了。”经历了一段惨痛到不愿意再想起的回忆,吴江终于来到了大长老口中的太一宗。
望着远比青云宗更加大更加华丽的太一宗,门口弟子穿着一身灵器警戒地看着他。
吴江有些拘谨地开口说道:“你好,我是青云宗的弟子,特地来向你们宗门求救。”
“什么青云宗,哪里来的小宗门,去去去,别在这捣乱。”受卫宗门的弟子无情地说道。
“什么,明明是大长老让我过来求救,你好好看,我有他的文书。”吴江像是想起了什么,颠颠颤颤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已经十分脆弱的信伸到守卫弟子那。
“哪来的叫花子,跟你说了我不知道什么青云宗,你再这样子,我要出手了。”那弟子一把把书信推开。
“这是真的,求求你看看他。”吴江一脸哀求地抱住他的脚说道。
“给我滚开。”守卫弟子正要一脚踹开这个神经病,突然身后传来了问话声。
“岂可如此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