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岩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揍被打的懵了,气急败坏的骂道:“我哪里惹到你了?你凭什么打我,我可是江氏国际集团的少主,我爸爸是江天民!”
“我现在可是跟你拼拳头,不是跟你拼爹!”愣子一拳头砸在他的后背上,江岩被砸的趴在地上,身上光溜溜向狗一样爬到了桌子底下,那摸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愣子一把将桌子掀翻,江岩又要跑被对方一脚踩在腰眼上动弹不得,他求饶道:“兄弟有话好说,我到底那里惹到你了?”
愣子把桌子腿掰下来一根,在手中掂量两下,“我就是喜欢打人,尤其是喜欢打比我帅的男人,看他表情越痛苦我就越高兴。”
江岩表情都快哭了,这算什么理由,难道长的帅也有错?他的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记,火辣辣揪心的疼。愣子棍子向雨点一样打在江岩的屁股上,屋里回荡着江岩凄惨的叫声,他大声喊着救命,希望外边的人能听到,可是这个房间隔音特别的好,他还事先吩咐过不许有人打扰他的好事,所以怎么求助也无济于事。
夏婉怡也懵了,江岩的手下怎么打起他来了,看到江岩那狼狈的样子真解气。愣子抽了十几下突然不打了,指着夏婉怡道:“你过来。”
夏婉怡被愣子凶巴巴样子给吓到了,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愣子将桌子腿交给她,指着地上江岩道:“揍他!”夏婉怡没想到对方提出这个要求,吓得后退了半步说:“我不会打人。”
“不会打人?”愣子听夏婉怡的话差点气乐了,脚下使劲踩了江岩后背一下,后者嗷的惨叫了一声。
愣子指着脚底下江岩说:“这货打了你父亲、骗了你家财产、还打算侮辱你与你妹妹,对这种家伙你下不了手?”
夏婉怡一听这话双手颤抖起来,双目涌出滔天的恨意,江岩一见不妙,他把夏婉怡家得罪死了,如果让她下手的话肯定不会留情的。
“婉仪!是我不对,我不该骗你,不该打你父亲,也不该骗你家财产,只要你饶了我,我一定痛改前非。”江岩声泪俱下,哭的就像个小姑娘,很难想象的出先前他的样子。
夏婉怡目光变得柔和了很多,愣子脚下又使劲踩了一下,“夏婉怡,这小白脸的话你也信,你还想单纯到什么时候?”
夏婉怡鼓起勇气提着棒子向江岩逼近,江岩的脸一下子变了:“夏婉怡,你要是敢打我我就会杀了你们全家……嗷!”大棒子朝江岩腿上招呼了过去,江岩疼得脸部变了形,夏婉怡使劲全身的劲儿向江岩后背上、屁股上、腿上招呼,直打得江岩哭爹喊娘。打着打着江岩两眼一翻被打晕了过去,他白净的皮肉上全都是鲜红的痕迹。
夏婉怡丢下了桌子腿,全身力量好像被抽空似的瘫坐在沙发上,心情无比的畅快。愣子摸了摸江岩的骨头,居然一根都没断,夏婉怡下手还是不给力啊,他转头对夏婉怡说:“我带你逃出去。”
“你为什么帮我?”夏婉怡起了警戒之心。
愣子眼珠转了转:“这个……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不要,”夏婉怡一脸估疑的瞅着愣子,这个人行为举止太奇怪了,先前绑架自己,刚才打了江峰,现在又打了江岩,他到底要做什么?
“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害你的。”
夏婉怡自然不会相信愣子,因为愣子根本没有帮自己的理由,“我需要一个能令我相信的理由,不然我不会跟你走的。”
夏婉怡家被江岩骗的稀里哗啦,自己不在轻易的相信任何人,愣子想到这里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摄像头与监控器,猛地一咬牙说,“婉仪姐,我是江峰。”
夏婉怡听到对方说自己是江峰顿时瞪大了双眼,脸色涨红起来,“你当我是小孩子嘛?找这种荒诞的理由骗我,江峰明明被你打晕过去了。”
“愣子”双手捂着脑袋头疼起来,该怎么让婉仪姐相信自己呢?
江峰把傀儡符贴在愣子脑后的一刹那,自己意识也随着灵符进入了愣子的身体,他愕然的发现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对方的意识被灵符内的阵法束缚在脑中一个角落,他感到兴奋同时又与自己肉身演了一出戏。
江峰能控制愣子的肉身是有时限的,低阶傀儡灵符只的效果只有四十分钟,还有十八分钟灵符就会失效。十八分钟时间让婉仪姐完全相信自己很难,不如用眼睛来证明更有说服力,“婉仪姐,你睁大眼睛仔细看好了,虽然这种现象很难解释,但是这是事实。”
夏婉怡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还是点了点头,他也宁愿相信愣子,这也是她唯一的选择。
愣子转过身去背对着夏婉怡,他的脑后浮现半截黄色的灵符,嗖的一下飞进江岩的后脑,很快的消失在对方身体内。愣子像没了魂似的直挺挺倒地,江岩捂着头从地上爬了起来,起身之后他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朝愣子的后脑砸了下去,愣子刚睁开眼睛面前又一黑,当场就晕了过去。
夏婉怡眼睛张得圆圆的,嘴巴张大的都能放进一个鸡蛋,刚才那一切她看的清清楚楚,从愣子的体内飞出一个东西进入江岩体内,另一个人就……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这种事,这是现实吗?
“你是江峰?”
“答对了!婉仪姐相信了吧。”江峰发现身上光溜溜的呢,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看来婉仪姐下手不是不给力,而是江岩这货体格太好。
夏婉怡观察了江岩的表情与动作,的确与先前完全不一样,一举一动像极了江峰,可是……用科学解释不清啊,夏婉怡感到头晕呼呼的:“江峰你怎么做到的?这根本不可能做到。”
江峰胡乱翻着江岩的房间里的抽屉,手机、法人章、现金、车钥匙等物品都一股脑装进一个lv手提包里,“婉仪姐,现在没时间解释这事,帮我拿着包。”
“哦!好!”夏婉怡本来对“江岩”半信半疑,见他像土匪一样收刮屋子里东西,心里又相信了七八分,“江峰现在逃跑要紧,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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