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柳月顿了下，回忆道，“但是有很多人被他吓到，还有人在论坛开帖子骂他，后面跟帖有几千楼，也有很多人在游戏上悬赏杀他，后来，听别人说是终于洗心革面换了脸。反正我是没有再见过他了，大概，他还花钱改了名字。”
毕竟是个名人，不改名字的话也许还是会有很多人追着他打。
童又又想不到游戏里竟然还有这样的玩法，忍不住道“这人真有趣。”
见童又又感兴趣，柳月心思一动，加大了力度宣传道“这样的人游戏里还有很多，人家追求美，他们却反其道而行之，一心一意追求丑得独一无二。曾经有人被丑到哭，打游戏客服电话问能不能强制换脸，说他们影响市容，会吓坏萌新，有可能导致游戏流失玩家，洋洋洒洒，好多理由，可是最后客服的回复是——”
柳月故意装作一副很正经的样子，学着他们的客客气气的腔调道“对不起，我们没有权利这么做。玩家享有捏脸的自由，我们是没有任何理由进行干涉的。”
“又说如果你觉得不适应，建议开启游戏内的捏脸屏蔽。”柳月解释道，“捏脸屏蔽就是可是屏蔽所有玩家的自定义捏脸状态，玩家只会看到一张又一张相同的系统脸。”
“啊……”童又又忍不住笑着道，“我觉得客服说得对。”
“我知道客服说的对，可是理智是那么一回事，情感上就难讲了，反正现实中我要是看到吓人的脸，我也想打电话。”柳月无奈地耸耸肩，点评道，“这大概就是那种……给的自由过了火。但是，这也算是很吸引人的一点吧。”
童又又点点头，表示同意，“是的，我就觉得很有趣。”
柳月看着她，忽然迟疑道“介意我问你个问题吗？”
“嗯？你说。”
“如果你进入游戏，你会捏成什么样的脸？”
童又又很快就反应到柳月关心的点，微笑道“大概是和我本人差不多的吧，我对那些奇奇怪怪的细胳膊细腿不感兴趣的。”
若是捏成那样奇奇怪怪的模样，不说吓到别人，自己第一个就要受不了，童又又想，或许自己会跟柳月一样，拿着自己的照片调整自己游戏内的脸型数据，不会特别像，但是确实可以从上面找到真人的痕迹。
“那就好了。”柳月点点头，很满意的样子，“不过据我玩游戏的经验，女孩子都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有那种行为艺术爱好的人是少之又少。”
说着，柳月一拍脑袋，懊恼道“哎呀不说这个了，我们赶紧来看游戏中是什么样子吧。”
柳月滑动鼠标的滚轮，拉远画面，手指在键盘上一动，人物就飞了起来，落到海滩上搁浅的一艘小船上。
“这个游戏说来是个武侠游戏，不过发展这么久，也加入了不少玩家喜欢的元素，有人说它不伦不类，没了武侠的味道，但是我觉得还好，毕竟时代在发展嘛。”柳月眉眼弯弯，言语之中都是对这个游戏的喜爱和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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