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绾!
都是因为夏夕绾的出现!
柳招娣迅速上前抱住了陆茵茵,佯装安慰道,“茵茵,不要再想了,你又开始头疼了,今天到此为止吧,你先好好休息。”
这时吴妈走了过来,搀扶住了陆茵茵,“大小姐,我们上楼休息去吧。”
陆茵茵本来就头疼,吴妈走过来的时候她好像在吴妈的身上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串铃铛的声音,这个声音当即让她觉得头痛欲裂,她已经没法继续思考了。
陆茵茵精神状态太差了,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她浑身软绵绵的任由吴妈扶上了楼。
柳招娣看着陆茵茵的身影消失在了卧室里,她抬脚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来到了外面,柳招娣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危机感,她没想到夏夕绾竟然插手了陆家的事情,这隐藏在陆家几十年的秘密恐怕就此要拉开序幕了。
而且夏夕绾回归,子羡恐怕也要来了,柳招娣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再跟夏夕绾扯上什么关系。
这么多年柳招娣倒是一个好母亲,不管她私下做了些什么,都没有告诉过陆子羡,陆子羡双手干干净净,不染一点这陆家的是与非。
柳招娣拿出手机,她开始联系那个幕后者。
柳招娣是知道小陆宸奕是个变.态的小鬼才的,十分擅长定位追踪术,所以她不敢轻易跟那个幕后者联系。
现在她也不敢打电话,怕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查到,她只是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这条短信很安全,已读之后就会被粉碎删除,不可能被查到的。
柳招娣发送了一条情况有变。
很快“叮”一声,那个幕后者的回信来了陆茵茵活不过两日,不用担心。
柳招娣看了一眼,这条短信就消失了。
陆茵茵活不过两日…
柳招娣瞳仁一缩,虽然她谈不上喜欢陆茵茵,但是陆茵茵可是陆家人,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幕后者竟然要…对陆茵茵动手了
其实柳招娣并不知道这个幕后者是谁,当年是这个幕后者先电话联系她的,将苏城和柳璎珞儿时的交情透露给了她,所以才有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柳招娣和这个幕后者并没有见过面,这个幕后者相当的神秘,又很强大,这股幕后势力好像很早就渗透在了他们的身边,无处不在,在柳招娣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抛出了橄榄枝,于是柳招娣就跟他们合作了。
现在这个幕后者要对陆茵茵动手了,柳招娣十分的心惊,她怕这一次闹得太大了,自己抽不开身。
柳招娣又发送了一条我不想曝光。
“叮”一声,那端的回信又来了放心,一石二鸟,除了陆茵茵,还会替你除掉柳璎珞。
除掉柳璎珞
柳招娣瞬间就心动了,她太恨柳璎珞了,因为柳璎珞抢走了她的一切,既生招娣何生璎珞,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柳璎珞该多好啊。
现在她最大的心愿就要实现了,柳招娣双眼顿时亮了,她内心的险恶和贪婪还是吞灭了一切。
柳招娣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的走了。
……
柳璎珞缓缓睁开了眼,她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现在她在哪里
她还在陆司爵的别墅里,这里是客房。
现在已经是翌日清晨了,外面璀璨的晨曦透过窗幔镀了进来,洒下一室的温暖。
她怎么又在这里睡着了
柳璎珞迷迷糊糊的坐起了身,这时她感觉身上酸痛不已,像是被车轮给碾压过了。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上一次春.梦之后她也是这种感觉,柳璎珞是过来人了,她当然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柳璎珞想起了昨晚的梦,陆司爵进入了她的房间,脱了她的衣服,然后…
那个梦太真实了,第一次做那种梦她还有点不确定,第二次又做这种梦,她就肯定有蹊跷了。
毕竟,陆司爵的人品在那里,他这个人很混的,对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记得昨晚她喝了一杯茶,是不是陆司爵命人在她茶里下药了,然后将她给…
柳璎珞十分的气愤,她必须找他问清楚,如果他真的这样对她,简直是…卑鄙下.流,衣冠禽.兽!
柳璎珞洗漱过后迅速出门了,她没有看到陆司爵,所以开口问了一个女佣,“你家先生呢”
“回夫人,先生在卧室。”
柳璎珞当即走向他的卧室,她怒气冲冲的冲过去,她还在想,待会儿进去了她就要狠狠的给他一耳光,如果他还当她像多年前那样好欺负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刚走到卧室门边,柳璎珞的脚步就停了下来,因为卧室里除了陆司爵,还有别人,而且还是医生。
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恭敬道,“陆先生,我刚给你检查了身体,你身体的缺陷一直没有好,多年前那致命的一剪真的伤到你了,现在我们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你先吃着,看看后期的效果如何。”
门外的柳璎珞,“…”
她本来还怒气冲冲的,现在整个人一滞,她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陆司爵不行了!
现在医生过来了,很明显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治疗,但是貌似没有什么效果。
他不行了,那就没有办法侵犯她了,柳璎珞顿时有点窘迫。
那她那些春.梦是怎么回事
他并没有做,这些春.梦只是她想象出来的,她竟然做跟陆司爵的春.梦,还冲过来找他算账。
柳璎珞的脸“腾”一下灼烧开了,她的性情本来就清冷羞赧,现在只觉得无地自容,想找个地洞给钻了。
这时房门突然被拉开了,陆司爵那道沉稳挺拔的身躯出现在了视线里,“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找我”
陆司爵来了。
柳璎珞抬头,一下子就撞上了他那双深沉的狭眸,现在他坦诚而从容的看着她,很像是一个无辜的好人。
“我…”柳璎珞准备了千言万语,现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陆司爵看着她,突然勾了一下薄唇,“你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