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们输不起了?接着来!”刚刚拿出所谓开光法器,又是要卡住苏灿气运,又是要破掉他财运的这位,第一个掏出卡,让服务员去兑换现金。
“取五十万现金过来!我今天陪这小子好好玩玩!”
“老赵,算了,这小子有点邪性!开局杠上花!就当是破财消灾了。”拥有七套市区房产的光头叔,站起来准备走。
但被房东李栓财拦住:“王哥,你这家底不至于,两个月房租不就回来了!”
“但只过了五分钟就把十万块输出去,完了不自己找回场子,夹着尾巴就跑这事传出去,以后我们兄弟怎么在村里混?”
“你不是说你还准备竞选下一届的村会计?就这事,传出去了,大家谁还选你?”
被称为王哥的光头自己还没理清楚这事和竞选村会计之间的必然联系;但已经被房东李栓财给重新按回了座位上。
三个刚刚输了十万块的老男人分别掏出银行卡,重新兑换了现金;分别补上了欠苏灿锅底的两万之后~
苏灿又让服务员打开空调,把暖气开大,所有人都脱了上衣和裤子,以防像刚刚那样,有人拿‘法器’作弊,影响自己发挥!
而哪位有七套市区房产的光头叔,还特意让服务员调式了麻将机;以确保这台机器没问题。
一切停当之后,苏灿和三位家里有充足房产的‘财主’们才得以继续开始接下来的豪赌。
现在场面上的现金已经积累到了小两百万的数字,这对于正常人来说,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可接受的范围。
但赌上头的三位,在苏灿用神识特意为他们调配出来的精彩牌局中,玩的是越来越停不下来。
尤其是一点点的接近胜利,但又被苏灿截胡;到逐渐的,三个人中终于第一次出现了胡牌的人,一下,整个牌局的气氛都发生了改变;
而苏灿也一直控制着输赢的节奏,他现在打牌,都不是在算牌,而是观察这几位的反应,从而去调整彼此的输赢和牌面。
总体上,看起来好像大家互有输赢,但实际上,苏灿从开始这个牌局,到现在,两万变一百万,本金已经翻了五十倍了。
虽然本着少量多次的想法,苏灿在玩的过程中也劝阻说下次继续;但对面三人缺逐渐迷失了除了赌博之外的心智。
其实如果是真正的高手,应该早就能够发觉这事情有点不对;整个游戏的输赢走向,都是在对方的控制之下,当你觉得输的不想玩的时候,偏偏让你突然拿到一手好牌,拿到好牌就很自然的想等自摸;但最终往往等不到,又或者差那么几张牌
每一把牌局都是充满着希望,最终又充满了不甘;这玩的可不是游戏,是真金白银的钱,就算是再怎么有钱的人,也不可能真的不在乎自己输钱这种事吧?
尤其是到了这个年纪的男人,每一把距离胜利的终点看起来不远的时候,自己要么就早早的倒下;要么就是亲手失去了那个机会。
这就像是他们人生的缩写,是他们这一代人命运的浓缩。
要不是最后借着祖宅的优势,借着地区像是吃了药似的疯涨的房价,他们或许现在依旧过着一个艰难困苦的生活。
但越是这样得来轻松的东西,人其实自己心里就越觉得自己实际的虚弱,越是想证明自己,越是最后陷进去的越深。
等两个多小时后,等苏灿再一次将所有的钱都击中到自己手里的时候。三位房产丰厚的‘地主’叔叔们有些傻眼了。
短短不到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已经分别输了六十多万给这小子!
说什么一上午能赢五六万?
简直是鬼扯!
苏灿这一上午不到,直接赢了差不多合计一套房!
一百八十六万!三个小时不到!
这样的战绩刷新了他们输钱的认知,更是刷新了服务员小姐的这三年多在这里所见过的打麻将赢钱最多的记录!也是最快的记录!
这场赌局结束,房东李栓财呆呆地坐在自己的顺风位置上有点发愣;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被这小子弄迷糊了,竟然不服输的凑上去要跟他玩牌?
让他好好的来赌场找其他人玩,这不好吗?
干嘛非得享受那嘴上的奉承,非得享受那点凭借自己比一般住户优势很多的家庭条件得来的教育别人的权利?
“还玩么?”苏灿有些意犹未尽,毕竟这钱赚的太轻松了。
而且他是没想到,赌上头了的人,竟然真的会这么疯狂而不能自持。
果然,帝国限制赌博,这是对的!不然得有多少家庭因此遭殃?
在旧时代,甚至还有为了赌钱,压上自己媳妇的
“我还想再来几圈!”最开始喜欢玩一些运气命理,被称为老赵的这位财主叔,眼红的盯着苏灿的那一堆钱。
而房东李栓财和光头老王,这是稍稍能控制住。不为别的,就为跟这小子玩牌,感觉就非常的邪性,总是差一点,总是差一点
这种感觉玩多了,不认命还能咋办?
这或许就是命数?
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苏灿的命数确实比他们两个强!一个人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如果还学不会认命的话,那就真的是蠢了。
但偏偏这个时候迷信命数和运气之说最为笃行的老赵,却依旧是红着眼睛,说:“我还想玩一圈!”
“既然这样,那我们换个简单的方式,拆一副扑克比大小吧!”苏灿无所谓的提出了他的友好建议。
毕竟这一百八十六万,不是个整数。
“我这还差十四万就刚好满两百万,那我们就玩个,比大小,一把十四万!”
“这也是在比咱两的命数,如果我抽到的比你大,那你就认命吧,我可能就是比你命数强硬!”
“好!我赌了!”迷信的老赵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我就不信了!”
“我二十岁成为贵族的时候比谁都强;可三十五岁到副镇级贵族时候我当年的手下都成了正镇级!看着他们一个个赶上我,超越我!倒退休我都摆脱不了一个副字!”
“今天既然已经输到这了,我也就和你赌把大的,就看看咱两谁的命数更硬!”
伺候着的服务员可能是因为太热的原因,也穿得和这几位大老爷们差不多清凉;扭着屁股故意不蹲下,而是侧身撅着弯腰,从一旁的茶柜里取出来一副未开封的扑克牌。
给参赌的双方展示完毕后,背过身子将牌打乱洗好,摊开在桌子上。
“请抽牌!”
苏灿看了心态开始有点扭曲的老赵,故意让着他说:“给你个机会,你先来吧!抽到大王的话,我就不用抽了!”
毕竟这种玩法,比打麻将还简单,所有的牌,在他的神识之下,甚至比他肉眼看的都清晰。
如果老赵真能选中唯一的决胜牌:“大王!”;那苏灿认了,这次戒赌治疗没成功。
但如果他,没抽中
那就不好意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