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莫掌门,您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岳某庸碌之徒,何德何能居五岳盟主的位置?我只是看不惯左冷禅的行事霸道而已,只有把他赶了下来,五岳才会稳定发展,五岳剑派才能真正成为跟少林、武当鼎足而三的门派。”
齐超自然是要当五岳盟主的,为完成系统颁布的任务才能逃避被抹杀的结局,这个位置他是当仁不让的,就算是抢也要抢回来。
同时按照五岳各派的情况来看,风评最佳者确实是岳不群,再加上武功镇压五岳为第一,而道德、人品、才能有目共睹,那五岳盟主这个位置就是坐稳的了。
莫大先生心想你强你有理,可如今也只有一条路走到黑。
当日杀费彬全然是恨嵩山派横行无忌,亦是为师弟报仇,不知怎的竟会被齐超察知是他杀的。
两人约定好诸事相宜,齐超拜别了莫大先生,独自一人离开。
等齐超马不停蹄地赶回华山之际,山上已热闹非凡,数十位弟子都在练剑,在阳光的折射下,便如同一团巨大的光幕。
众弟子跟前,封不平、成不忧、宁中则三人各占一角,督促弟子练剑,学的尽是破解嵩山剑法的招式。
在外人看来,华山弟子所练的剑法没有任何章法,各种挑、刺、削、劈、撩,更像是三岁孩童的打闹一般,可若是嵩山弟子瞧见就不一样了,对方的每一招都相对应地克死己方。
齐超心中坚信,若是现在华山派跟嵩山派贸然间起了冲突,就凭五十余名弟子,足以抵得上三百名嵩山弟子。
原著中岳灵珊学了石壁上的诡异破招,能把莫大先生当场给打得吐血,肋骨都折了几根,而她本身的武功并不值得一提。
齐超为了五岳盟主之位,更是将紫霞神功传授给了令狐冲、岳灵珊、陆大有、林平之等人,为的就是快速提高他们的修为。
在他的暗中观察里,四人同时练紫霞神功,令狐冲平日里除了练功,还得陪着桃谷六仙玩乐,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练剑练气之中,可他的武功修为依旧是进步最快的。
若是再形象化的对比,倘若岳陆林三人的提升速度是骑自行车,令狐冲大抵是飙车的飞车党。
齐超满意地点了点头,令狐冲几乎就是武学奇才,不论内功剑法,俱是能一目即会,连风清扬都对其赞不绝口。
“冲儿,为师跟你过几招,考校一下你的武功修为如何。”
他招了招手。
令狐冲连忙爬起身来,抽出长剑,捏了个剑诀,一剑便刺来,剑气凌厉至极。
齐超抽出长剑,凝神还击,每一式都尽量留出破绽,让令狐冲慢慢去发现,亲自喂招。
渐渐地一来一回上百招,令狐冲揉了揉发酸的手腕骨,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苦笑道:“师父,咱们能不能改日再过招啊?”
齐超笑道:“你又想去喝酒了,是不是?”
令狐冲讪笑着挠了挠头,说道:“徒儿不敢,徒儿不敢,我不会喝得不省人事的。”
他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笑道:“冲儿,你想学天底下最高深的剑法么?”
令狐冲一愣,奇道:“当然想啊。”
齐超微笑看着他,在他的肩头重重拍了三下,令狐冲明白过来,小声道:“师父我明白了。”
到了夜半三更,令狐冲从床上爬起身,不惊扰身边的陆大有跟梁发,悄悄推门出了房外,又轻轻合上。
令狐冲刚一走出来,发现师父负手而立站在树下,时值月涌中天,月光穿过茂密的枝叶,摇碎了一地的月光,照在师父的衣袍上,一半月光一半黑暗。
齐超盯着这个最佳的大弟子,沉吟道:“冲儿,本门将碰上自开宗立派以来最大的浩劫,如若不敌,极有可能全派覆灭。”
令狐冲“啊”的一声,吃惊道:“不会吧?现在我们华山派有了剑宗的两位师叔上山,带上来二十余位弟子,正是昌盛之际,怎会有全派覆灭之祸呢?”
当然不会,为师只是用了夸张手法。
齐超心中腹诽。
“之前为师跟你说过了,劳德诺是嵩山派来的卧底,意在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左冷禅是个野心极大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五岳剑派之所以同气连枝,根本就在于单独一派而比魔教,并不值得称道,故而五岳同盟才能抵挡魔教,在正道武林上,也足以跟少林、武当鼎足而三。”
令狐冲点了点头,想到刘正风一家惨死,对嵩山派没有任何的好感:“左冷禅对自己下手真狠,把刘正风一家老小都杀了,也不问明真相,刘曲二人听说只是雅乐之交,并无勾结。曲洋是魔教长老,却为了保护刘正风而丢了性命,可歌可泣。”
齐超眉头一皱,心想我的好大徒,你这思维有点偏了啊,为师就是担心你跟恶人勾结败坏了华山派的名声,这才出手解决了田伯光,免得跟你沾上因果。
他岔开话题道:“冲儿,正邪之辩虽不在于门户,而在于人心,毕竟名门正派也容易出奸邪,魔教中或许也有忠义之辈,可这都是极少数的,不可概以偏全。名门正派若以正道弘扬,即便有几个天生坏种的恶徒,那也是极个别,同理如下,每日烧杀抢掠勾当的魔教,便有忠义之辈,也是少数。”
令狐冲大为赞同,安静地听师父说完,笑道:“也是,魔教要人人都如曲洋一般,那魔教就不是魔教了,而是正教了。”
“为师今日要传授你独门秘笈,你须发下毒誓,不可告诉任何人。”
令狐冲的嘴巴有多严实,就因为答应了风清扬不可将他的行踪泄露,愣是连养育了他二十余年的师父都不曾说出真相。
这也导致江湖上所有人都误以为他偷学了林家的辟邪剑法,被各派怀疑,甚至就连岳不群跟岳灵珊都有几分怀疑,唯独相信他的,可能就只有宁中则一人了。
令狐冲听到这话,当即跪下,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正色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弟子令狐冲今日立誓,如有将师父所授泄之于外,教我死无葬身之地。”
齐超“嗯”的一声,示意他站起来,对这个徒弟是打心眼喜欢,低声道:“今晚为师授你独孤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