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尸体重新开口说话后,林墨陡然后退几步,当退到安全距离后,一脸警觉道:“还没死绝?”
听到了林墨的话语后,面前的白颂长叹一口气道:“施主,邪魔已死,如今残留的只是我的残魂,怕也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当年我安康庙遭受到邪魔袭击,我以自身为器封印邪魔,企图依靠岁月的力量磨灭那邪魔。”
“但是时光太久远了,久到我的灵魂都枯竭,逐渐被邪魔所吞噬。”
随后白颂对着前方的林墨说道:“多谢施主了却的我心愿,我只遗留一丝魂魄在世,别无所愿。”
“为感谢施主,我赠你一道【安康心经】”
说罢,一道金光出现在身前,化作了一本书册,书册悬浮着大量的光晕,承托的犹如神物。
不过林墨装出一副心动的意思,正在要他触碰到时候。
面前一副慈祥模样的白颂大师转眼就面目狰狞,宛如是地狱回归的恶鬼,向着林墨扑来。
但就在此时林墨陡然间放手,身形后退一步,脸上露出讥讽,轻笑道:“大师,不会以为我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吧?”
所谓的高人传承授经,在林墨看来完全就很假。
故而刚才经过简单的试探就发现了这白颂的狼子野心,其目的无非就是图谋他的躯体。
能够对付鬼怪,并且还能够操控阵法的高人,必然是一位术法大家。
术法大家就必然掌握了噬魂夺魄的夺舍他人躯体之法,正因此林墨才会保留警惕。
果不其然稍微的试探就让白颂露出破绽。
林墨没有丝毫犹豫,也并没有留手的意识,手心出现一击掌心雷,直接就轰在了白颂身上!
白颂见到阴谋告破,直接就撕开了伪善的面目,面目犹如恶鬼般狰狞恐怖。
但是面对这掌心雷,遭受到锁链囚禁的白颂根本就退无可退,只能够硬生生死接了这击掌心雷。
掌心雷不但克制妖魔鬼怪,并且还对于魂魄具有强大的杀伤力。
一击掌心雷下去,白颂残余的魂魄立马就变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气血衰弱无比,仿佛是风中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
“安心走吧。”
林墨轻言一句后,抬起手掌,掌心雷在其中酝酿,随后没有拖泥带水,直接轰然对着白颂头颅落下!
狂暴的雷电顺着白颂的头颅而去,直接就震碎了白颂的头骨,并且血肉活生生被雷电的高温所蒸发
所残留的魂魄也在这一刻被彻底的净化干净。
在魂魄消散后,这白颂的身躯居然闪耀起白光,这白光把整个地下密室照亮,一时之间宛如白昼。
几息过后,白光逐渐散去散去,只见原本书写在白颂躯体上的蝇头大小经文,如今居然如同蝌蚪一样脱离而出,不断在空气当中游动。
随后这些经文全部脱落下来,最后化作一道白色的洪流,涌入了林墨的脑子。
以为有危险的林墨正欲出手阻止的时候,却已经为时已晚,这白色洪流直接就涌入了林墨的脑海当中。
“轰!”
宛如是破开的水闸阀门,记忆洪流在顷刻间爆发出来。
良久,林墨揉了一下肿胀的太阳穴,回忆起脑海当中的经文内容,眼中不禁浮现喜色。
刚才的记忆居然是刚才白颂所说的【安康心经】,这是一部安康大仙传授的法门,乃是一部修炼灵魂力和疗伤的法门,乃是千年前安康神派的不传之秘。
“没想到机缘巧合下还是让我获得了【安康心经】。”
这白颂的躯体上书写的经文居然就是安康心经,果然好人有好报,没有让他白费了力气。
安康心经修炼到极致后,甚至可灵魂出窍,化作了阴神存于世间。
也正是因为修炼了安康心经,白颂才能够从千年前存货至今,就算是灵魂被鬼怪占据也能残留一丝魂魄。
并且这安康心经还具备疗伤的功效。
可谓是管中窥豹,从这部经文就能够看出那位安康大仙的实力。
起码肯定是修炼出了所谓的阴神。
在思索了一番后,林墨简单的搜刮了这密室,发现在岁月的侵蚀下,所有保存的物品全部都消散了。
遗留下来的也只有那九根冰冷的锁链。
林墨看着眼前的九根锁链,心中有所决定。
首先这锁链深深扎根于岩壁当中,想要挖出来太费劲了,还不如放弃挖出这锁链。
并且这锁链还是这阵法的一部分,鬼知道如果破坏了这阵法的结构,会不会引起这阵法的全盘崩塌。
这阵法如今封印了这处大凶之地,不要解开为好。
大凶之地太容易滋生鬼怪了,不要破坏阵法了。
林墨简单的修补了一下这阵法后,随后从井底攀爬而上,这墙壁的都是凹凸不平,十分适合攀爬。
从这井底攀爬上去后,林墨呼吸一口清新空气后,随后开始动手布局阵法。
在这井边布置了一个迷踪阵法后,才长呼一口气。
迷踪阵法乃是布置后,就能够让人无法察觉到这井口的位置。
布置好这一切后,林墨望了一眼身后的庙宇,随后转身向着商队的位置而去。
当林墨从庙宇走出后,一出门就看到了守在一旁的莫文。
“木大师,解决了吗?”
莫文在整顿后商队后,就守在了门口等待林墨出来。
在见到林墨完好无损出来后,连以往的称呼都从小兄弟变为了大师。
林墨看了一样莫文,随后淡然开口道:“解决了,不要声张出去,此地不是什么好去出。”
莫文听到这话后,眼中出现一丝敬畏和忌惮,毕竟术法师太神秘了,在任何的地方都会遭受到敬畏和忌惮。
“好的,我不会说出去的。”
随后两人闲聊几句后,莫文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回去休息了。
林墨回到马车上后,并没有休息的举动,反倒是精神奕奕的开始修习安康心经。
毕竟这安康心经可是难得的灵魂修炼功法,不研究一番后,林墨就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