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的歌手》，第九期之后，剩下的歌手有聂廷、赵凡、王东进、邹玉金、李瑞星、李沐然。”高晓婧掰着手指头数：“总感觉今年的节目有点风雨飘摇啊！”
“好多年的老综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的。中途退出或者选手出什么意外什么的，也很正常。节目总会有补救措施的。”赵凡一点也不以为意。
“会不会同样来找一个天王级别的歌手来呢？”
“恐怕不会，天王级别的歌手，哪会有那么多啊！一般的歌王歌后能过来救场就不错了。”
……
第二天，蓝芒娱乐又炸了！
“妈蛋，金皇冠那边昨晚大牙都快要笑掉了吧！”秦明在作曲部拍桌子：“姜泥那疯子，早不疯晚不疯，刚刚宣布转到蓝芒就住进疯人院！听说还在疯人院里大喊大叫，说要弄死你和高晓婧！赵凡，你得防着点，别让她逃出来！”
“赔偿方面呢？”赵凡又坐在电脑前面敲敲打打，貌似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这个世界上，逃出精神病院的难度堪比逃狱。
“没有赔偿，姜泥那是合同刚好到期了。她连合同都没签呢。”秦明舒了口气。
“那不就结了？合同都没签，她还不是蓝芒的人啊！”赵凡头也不抬地说，还安慰秦明：“别紧张，把事情摆明了给大家看就行了。”
“也是哦。”秦明愣了一下，一拍大腿：“我这就喊记者们开会！”
“开什么会呀，她现在跟谁都没关系，她只跟精神病院有关系。”赵凡淡淡地拍完最后一个标点符号：“写完了！”
“最后结局是什么？我昨晚看剧本看到大半夜，你这故事简直把我的胃口吊足了！”秦明提到剧本，整个人兴趣盎然，顺便也把姜泥给抛在了脑后。
“有点恐怖呢。”赵凡起身，打印。
“恐怖？我最喜欢看的就是恐怖片啦！亲身感觉到肾上腺素飙升，很好玩的！”秦明乐呵呵地接过剧本，迫不及待地往下看。
“书生捅破窗户纸，朝里面看去……”秦明看着看着，脸色都变了：“我去！是有点恐怖！”
“后面还有挖心的情节，我劝你还是别看了。”赵凡好言相劝。
“太精彩了！我赶紧找导演去！顺便帮你申请一下公司的电影基金。”秦明说着，抓着剧本就跑了出去。
赵凡摇着头，无奈地苦笑。
这部电影，系统说是来自当年的邵氏老电影，情节相对简单，只是对演技有一些要求。
赵凡还知道，来自系统的这个剧本若是能拍出电影，并且一切顺利通过审核上映的话，肯定会赚钱！
但，估计里面也会麻烦不少，毕竟系统关于这部电影的说明文字里，可是明明说过，这部电影在电影院曾经吓死过人！
不过，赵凡还是低估了秦明的行动力和号召力。
下午三点多钟，秦明就带着一位导演走了回来：“赵凡，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名叫东方，是咱们蓝芒专门拍恐怖系列电影的导演。”
“久仰大名！”东方导演跟赵凡握了握手，然后简单开始说起自己对这部电影的理解。
“这部电影，咱们的预算大概是200万左右。纯古代背景。不过关于恐怖元素，我有一些不成熟的小思路……”
“就按照您的想法来就好。”赵凡不以为意：“妆化的越恐怖越好。”
“明白了。”东方导演伸出手，和赵凡简单握了握：“您的剧本费用，我回头叫人打您帐上。”
“好。”赵凡按照东方导演的指引，在合约上签了字。
“如果我们有什么问题的话，会及时跟您沟通的。”东方导演说完，跟秦明打了声招呼，走了。
“多少钱？”秦明好奇地朝赵凡桌上的合约张望了一眼。
“十万，不多。”赵凡叹口气。毕竟只是一个小成本电影，能有二十分之一，他已经很知足了。
“才十万？”秦明诧异。
“才写了不到一个小时，十万已经很多了。”赵凡说。
秦明这才反应过来，赵凡从开始写到写完，确实只写了一个小时左右啊！
再说了，这又不是写歌，不需要作曲演唱之类的，一个小时弄到十万……这已经非常天才了！
“电影剧本写起来容易，可要是想卖出去，非常难！卖到十万块的，凤毛麟角。”赵凡站起身，将合约收进了桌子里：“另外，编剧、小说作者、漫画作者……许多你想像不到的地方，都有人在为了梦想而努力！”
“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这方面的才能。”秦明感慨万千，果然天才的人，更容易触类旁通吗？
“运气罢了。”赵凡说。
……
关于《画皮》电影，前期的筹备，并不需要赵凡做什么，而等到正式选角开拍的时候，导演东方打算征求一下赵凡的意见。
“我没意见，只要演员有演技就行。”赵凡说。
“可是有两个有背景的，想塞女演员进来，我这边不好拒绝。”导演东方直接说明了来意。
“在公司吗？”
“在公司。9楼。麻烦您上来一趟吧。”导演东方那边似乎有点着急上火，电话里都带着喘气声。
“好，我过来一趟。”赵凡挂断电话，带上秦明就坐电梯来了9楼。
“得罪人你来，送死我去！”赵凡说。
然后秦明就把所有的话都咽在了肚子里。
9楼，两名长相还挺不错的漂亮女孩正围着导演东方，撒娇的撒娇，威胁的威胁。
“咳！”秦明轻咳一声，走了过来。
“秦老。”导演东方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忙跑过来握手。
“秦老好，我是家的小李。”腰比较细的那位扭着小腰就要过来。
“你要演个什么？”秦明直截了当。
小李眼睛瞪大：“哎呀，秦老！人家真的是想演女一号！”
“女一号是女鬼，台词不多，主要是恐怖！”秦明看过剧本，知道主要戏份是什么。
“那也行，只要是女一号就行！”
“那人家也想演女一号。人家是yy家的小王。”另一位腿比较长的女人缓缓走过来，挂在了秦明的身上。
秦明闭上了眼睛，呼吸稍稍变粗。
他也是男人。
“呵，他说了又不算！”赵凡从秦明身后走出来，坐到了办公桌旁。
他这句话帮秦明解了围。
“赵凡？”小李眼睛一亮，她自然认得最近这位经常在网络上被热议的赵凡！
“赵凡？”小王也飞快地跑过来，打算挂在赵凡身上。
“我是这电影的主编剧。”赵凡随口胡诌：“选角方面，我说了算。”
“那太好了！我毕业于表演系，有专业的表演经验！”小李说。
“她是不是首选？”赵凡问导演东方。
东方摇头。
“丫环的名额还少一个，你拍不拍？”赵凡问。
“……拍！”小李咬着牙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