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笑道:“那您上去,把小白狼放进来,它肯定很喜欢这里的血腥味儿,染香妈妈这一身肉养的可肥嫩着呢。”
“好!好!”肖飞是服了,忙不迭的跑了。
染香惊惧的嘶吼,“你好狠毒!你不得好死!”
上官若离无所谓的轻笑,“我得不得好死不知道,但你肯定是不得好死的。”
“主子,这……”白青岩拿着银针,俊脸纠结。
虽然染香现在已经惨不忍睹,但毕竟是个女人。有些画面,他这个男子实在是不适合看啊。
上官若离无语,“我动手是在后面,你站在前面能看见什么”
她转到染香身后,“哧啦”撕开染香的衣裙。
染香身子一僵,整个身子绷紧,发出一声哀嚎。
白青岩觉得菊花一紧,脸色难看的后退了一步。
上官若离拿着铁钩子就捅,刚接触到染香,她就哀嚎道:“我说!我说!”
上官若离与白青岩对了一个眼神,但她冷笑道:“说本公子现在还不听了!”
说着接着动手。
染香疼的身子僵直,悲惨大叫:“啊!不要,我说、我真的说!我全说。”
这时候,小白狼跑了下来,因为闻到了血腥味儿,异常的兴奋。
但它也是一只有原则的傲娇狼,不是什么东西都吃的,抬着幽蓝的眸子看向白青岩。
白青岩蹲下,抱住它的脖子不让它扑上去。
这个青楼老妈子,不知被多少人那个过,还不知有没有脏病,可不能让小白狼吃。
“好,那就给你一次机会。”上官若离撕下她身上的一条衣服,蒙上她的眼睛。
染香惶吓得浑身哆嗦,“我都说!你还要干嘛”
上官若离轻笑道:“我这小白狼通人性,你撒谎它就能感觉出来,然后就会撕扯你的肉。”
黑暗本身就是一种恐惧,何况明知外面还有危险。
这一点,上官若离作为曾经的瞎子,比谁都清楚。
给了白青岩一个眼神,白青岩拍了拍小白狼的脑袋。
小白狼眼睛一亮就朝染香扑过来,先在她腿上咬了一口。
“啊!我说……”染香恐惧的尖叫,随着一阵骚臭味儿传来,她的脚下凝聚了一滩水渍。
吓尿了!
染香招了,染香楼确实是徐丞相用来收集情报的,但她是南云唐门的人。
南云皇后是唐门的女儿,她正是接到南云皇后的命令,才对上官天啸下手的,但是最终目标是上官若离。
南云皇后要上官若离失去所有至亲,尝尽世间至痛以后再慢慢折磨死!
上官若离诧异,“那娘们干嘛这么恨上官若离难道与南云瑶儿有关”
或者与南云幽月有关不过她没以上官若离的身份接触南云幽月,应该不是他。
果然,染香道:“是因为瑶儿公主,皇后认为是上官若离害死了瑶儿公主。”
上官若离明白了,“她就不怕金莲禁不住诏狱的严刑逼供,把南云皇后在东溟的细作都供出来”
染香道:“金莲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服从肖云箐,我是设计救她,将她收留在染香楼的。然后将她是南云细作的事卖给了锦衣卫……”
这就是单线联系,上官若离懂。
白青岩脸色阴沉,冷冷道:“金莲不知道,你知道吧”
金莲身子一僵,强装镇定的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是直接与南云皇后联系的。”
千里迢迢的,她直接与南云皇后联系
谁信呐。
上官若离冷笑道:“你说我信吗看样子还得把你的肠子抽出来,绕到你脖子里,一圈一圈儿的可暖和了……”
说着,就拿起了铁钩子,还在架子上敲了敲。
染香浑身一抖,然后颓然下来。
上官若离知道她妥协了,示意白青岩拿纸笔记录。
她招供了几个南云细作的据点,说是想将功折罪,只求速死。
可是上官若离知道她交代的不是全部,而且不是最关键的据点。不然不会求死,而是苟延残喘的求生了。
不过,这些也够让锦衣卫交差了。他们有本事顺藤摸爪,将其余的据点都挖出来。
上官若离吩咐白青岩,“让他们将这个与顾夫人的东西送给顾凌然,他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是!”白青岩现在更佩服上官若离了。
不过,还有让他更佩服的。
上官若离又吩咐道:“这娘们留着给你们练手儿,不把她祖宗十八代、被多少男人睡过都交代出来,别让她死了。”
“你这个魔鬼!王八蛋!挨千刀儿的!不得好死……”染香抓狂了,把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送给了上官若离。
上官若离也不生气,云淡风轻的吩咐白青岩:“你逼供的方法太老土了,找个大缸放在炭火上烧,把这娘们的腿砍下来,放缸里……”
她可是特工,这逼供的手段,可是专业。
白青岩连连答应着,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对上官若离那点心动爱慕瞬间烟消云散。
太狠毒了,爱不起啊!
上官若离没有离开,回到房间,她要了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肖飞在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上官若离低头忙着,淡淡回道:“这是蒸馏装置,做石油脑的。”
“石油脑”肖飞和白青岩异口同声的发问。
上官若离道:“是从石漆里提炼蒸馏出来的,石漆在……”
“在被炸毁的那座山附近!”白青岩似乎明白了什么。
上官若离点头,“在山上的古墓里都能挖出石漆,那在附近地势相同或者更低的地方应该不难找到。”
必要的时候,她要用石油脑火烧诏狱大牢,救出上官天啸。
不光是对原主这身子的责任,还有她自己的感情。
这一世,她好不容易有了亲人,不能就这么失去了。
当然,威力更大的土炸弹,她也要做一些。
顾凌然还不知道自己的诏狱已经被惦记上了,他刚从诏狱回来,准备换下血腥味的衣裳,下衙回府。
无意间一撇,看到桌子上有一张带血的信封和一个熟悉的珠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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