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有病。”谢长风上车,嘟囔:“只怕也是个抖。”
他却不知道,梅浅影其实看过他和朱琳的那个视频,说起来,那个视频他自己反而没看过,也不知道视频在流转。
没办法,他朋友太少了。
他因为不知道,所以就是顺嘴吐槽,但梅浅影听了,却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谢长风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姐,哎,不是我乱说啊,有些女人,外表看着又温柔又知性,好有气质的,但内里,其实就是个抖。”
他是纯吐槽,梅浅影却以为他说的就是朱琳。
朱琳即然是那样的性格,谢长风肯定就受了委屈。
她温柔的看着谢长风,道:“长风,有些时候,不要太委屈了自己。”
她这话发自内心,可谢长风没有对上码子啊,不知道根源在哪里,反就开起了玩笑:“姐,你也觉得我委屈了是吧。”
“嗯。”梅浅影轻轻点头。
“那也就是说,你以后让我等五分钟,要是超过三十五分钟,我就可以不等了,自己走了是吧。”
这不存心作死吗?
梅浅影心底柔情顿时就一扫而空,嗔目道:“你敢。”
谢长风便捂脸:“姐,不是我说,你要是放在古代,真的就是个暴君。”
“哼。”梅浅影傲娇:“雷霆雨露,都是君恩。”
“渣。”谢长风娴熟捧哏:“小的领旨谢恩。”
“咯。”梅浅影娇笑,花枝乱颤,却又嗔目:“开车看着点,别又撞上了。”
“她要不是莫名其妙的突然停车,我怎么会撞上。”谢长风嘟囔着,心下却想:“朱琳车子刚好就开我前面,而且好端端的,她突然就停车,这是为什么?气机牵引,所以她走这条路,所以突然停车?啧啧,那神像,了得啊。”
不过朱琳的车在前面路口拐了,不存在再撞一次的可能,谢长风也就顺顺利利的把车子开到了城商行。
下车,刚走到银行门口,斜剌里一个人猛冲出来,口中大叫:“梅小姐,请你原谅我。”
梅浅影猝不及防,给吓得尖叫一声,回身就扑到谢长风怀里。
谢长风因为停车,比梅浅影慢一步,这会儿一看,那人原来是梁信龙。
眼见把梅浅影吓得花容失色,谢长风顿时大怒,再一个,他不想梁信龙跟梅浅影搭上话,把他给梅家担保的事说出来,所以他也不废话,运足了气,厉喝一声:“滚。”
梁信龙给他的强大音浪一喷,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混蛋。”
这时王行长的车刚好开过来,他也才来上班,一见大怒,指挥保安:“给我拖走。”
曾静也闻讯出来了,自然也毫不犹豫的踩了两脚,痛打落水狗嘛。
她随后看谢长风,见谢长风跟她使眼色,她心知肚明,就不跟谢长风打招呼,而是直接招呼梅浅影:“这位是梅小姐吧,我代表城商行给你道歉,对不起了。”
“没事。”梅浅影惊魂稍定,抚着酥胸,梁信龙的举动让她莫名其妙:“梁主任他,怎么了?”
“没事。”曾静口黑:“估计是发病了吧,我听说他有羊癫疯。”
这个可以有,谢长风暗点一个赞。
梅浅影不明所以,还真就信了,道:“那贷款的事……”
“贷款的事,由我负责,一切都没有问题,梅小姐,请。”
曾静非常热情的把梅浅影迎进自己办公室。
必须热情啊,放着梅浅影是梅家小姐不说,她边上可站着一个身家两亿的担保,这样的客户不热情,还要对谁热情。
梅浅影却是一头雾水,她只是觉得,这一次的贷款,又热情,又简单,亨受的简直就是超级vip的服务,可她不是来存款,是来贷款的啊,而且她惟一的抵押,就只是一家千山园艺。
不但贷款手续顺利,放款也极为快捷,才签字,款子立刻就打进了公司帐户。
那速度,仿佛就怕她反悔不贷似的。
“长风,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一直到出了银行,上了谢长风的车,梅浅影还仿佛在梦游。
谢长风好笑,道:“要不我掐你一下。”
“好。”梅浅影点头。
谢长风斜着头上下打量她,这娇宝贝儿无处不美,无处不嫩,整个人,鲜嫩得就仿佛春二月的柳芽儿。
这要掐哪里。
谢长风想了想,伸手,掂着她披在肩头的乌发,掐在手里:“痛不痛。”
“不痛。”梅浅影摇头。
谢长风便叹气:“看来真是在做梦了,想不到我们两个做梦也在一起,话说,你洗脚了的没有,我怎么闻到脚臭了。”
“你才有脚臭。”梅浅影顿时暴走:“人家好香的。”..
“香吗?我闻一下。”
谢长风真个伸手把梅浅影一个脚托起来,抬高,耸着鼻子去闻。
梅浅影特意打扮了出来,上身白色纱衫,下身一条带黄点小碎花的淑女裙,穿了丝袜。
不过给谢长风手这么托高,就有点走光。
梅浅影在谢长风面前,倒是不在乎走不走光,不过谢长风嘴里的热气哈在她腿上,让她有点痒。
“放手,讨厌拉。”梅浅影咯咯笑,捶了谢长风两下,突然想到一事:“你刚才掐的哪里?”
“这里啊。”谢长风又把她头发卷在手里,还问呢:“痛不痛。”
“痛你个大头鬼啊。”梅浅影气爆,狠狠的给了他一粉拳。
“那要不我换个地方掐,这次我保证狠狠的用力。”
谢长风说着,手伸向她大腿。
“你敢。”梅浅影直接把他的爪子打掉,不让他亨受那种丝滑的手感。
跟谢长风纠缠半天,根本不得要领,梅浅影也就不纠结了,兴奋的给梅东篱打电话,把城商行已经放贷,一点五亿已经打进公司帐户的事说了。
梅东篱同样的又惊又喜:“真的放贷了,怎么会这么顺利,而且款子放得怎么这么快啊?”
“我也不知道啊。”梅浅影这会儿仍然是一头雾水。
谢长风就在边上送梯子:“可能是你爸的原因吧,你爸是有大福运的人哦。”
这好象也是个理由,梅浅影就道:“爸,谢长风说,可能是你的原因。”
“我的原因?”梅东篱好奇。
“是啊。”梅浅影兴奋的道:“长风说,因为爸爸你是身带大福运的人,所以做任何事情,别人难的,到你那儿,都会很容易。”
“小谢真这么说?”梅东篱顿时就来劲了,却猛地啊的一声。
“怎么了爸?”梅浅影忙问。
“没事没事,高兴,起急了,腰扭了一下。”梅东篱忙解释。
真象是,早先儿莫名起兴,舞了一阵,终究是五十的人,兴奋过头,腰就累着了。
朱盈盈就在边上,少妇风情,带着一点风雨后的慵懒,不过见梅东篱腰痛,她忙就过来,要给梅东篱按摩。
“没事,我先打个电话。”梅浅影挂了梅浅影的电话,拨了个号码,一手按着腰,一手打电话。
他是打给李闯的。
电话接通,梅东篱兴奋的道:“老李,两个亿我准备好了,你空不,去机械厂考察一下,现场验一下他们的货,要是确定没问题,就买下来,然后交单。”
“我当然有空,那下午就去,你也找个懂行的,一起去验。”
李闯在那边应得痛快。
“我这边找了朋友,是一个矿用机械厂的老工程师,绝对的行家。”梅东篱信心十足,又聊了几句,他挂了电话,这才在沙发上躺下来:“给我好生踩一踩。”
他一面亨受朱盈盈的按摩,一面神往:“这一单拿下来,净赚一个亿,去了各种费用,再分老李一半,我也能拿四千多万,嘿嘿。”
朱盈盈是那种一切以男人为中心的女人,男人得意,她也就特别开心,道:“东篱,你真是好有福气的呢。”
梅东篱便得意:“嗯哼。”
朱盈盈道:“我嫁给你,也沾了你的福气。”
这让梅东篱更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