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自那夜和帕朵赏过美妙的烟火以后,次日,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状态。
只是较以往,帕朵显得更轻松,也更贴近余晓了。
余晓不知为何,但多少也猜得出是与那夜所曾礼物,或者说是那两枚指环的原因。
但是吧,他也乐在其中。
只是二人的关系虽是如此亲密,却是并没有做到那一种地步,原因嘛……
二人都有一些。
不过,这样的状态已经很好了。
装备的话,帕朵身着深渊套,手带奥法虚空双指环,掌握红物质拳剑。
就算律者来了,也得狠狠的挨一巴掌,然后…被帕朵跑掉。
反打是肯定反打不了的。
毕竟,后面的律者可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死之律者,深渊套虽说可以恢复生命值,却也无法抵挡她那死亡的气息。或许,也只有奥丁之戒,或者龙之套装才可免疫吧。
炎之律者…燃烧了整座澳大陆,深渊套虽有火免不错,却也难抵如此的火焰,注定会被渗透些许。
而再后面的意识之律者,岩之律者……
不多言语,其威能自是知晓。
再说了,帕朵守着这一亩三分地也遇不到这些强大的存在啊!
话归正题,有余晓在的这几日里,帕朵的工作也懈怠了不少。
和余晓一起工作,简直可以用事倍功半来形容了。
身居逐火之蛾的爱莉希雅也按照约定,以不知道何种的方式欺骗梅比乌斯,穿上了涩气值+200的罪恶黑色丝袜。
不得不说,她……咳咳……
不过,相较于梅比乌斯的黑丝,爱莉希雅穿着白粉色筒袜的自拍照则是更显一分可爱的气息,或许,她的本意就是如此吧。
梅也似乎变了一个样子,虽说对余晓的问题依旧是知无不答,却也并不似原来的那般过于黏合了。
对于余晓而言,这样的相处方式也算是极好的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五日的时间内,他居然在黄昏街见了伊甸一面。
也不是何种原因,她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观其妆容,依旧是那般地典雅,高贵。
宛如万般淤泥中的一朵洁白青莲。
无论淤泥多么的漆黑与恶臭,也难抵她那圣洁的气息。
很难不让人注意。
或是因为那一场演唱会的印象过于深刻,伊甸在看到人群中的余晓以后,亦是对着他友好的点了点头。
五日时间匆匆而过,这也便到了离别的时刻。
与帕朵道别以后,余晓再一次来到了疗养院。
千劫也在这几天的时间里面,与孩子们渐渐的熟识了。
孩子们自是知晓了千劫是个全身上下就嘴头最硬的死傲娇了,由此这般,相处的还算‘不错’。
(主要是惹毛了千劫,这家伙是真的能把锅底干碎。)
以至于五天的时间,阿波尼亚已经换了七口锅,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不得已用自己的能力约束了一番千劫那暴躁的脾气。
……
“千师傅的手艺有所见长啊!”余晓尝了一口千师傅炒的菜,毫不吝啬夸奖的说道。
“哼。”千劫冷哼一声,并不想与余晓说话。只是那掩盖在碗筷背后微微翘起的嘴角,却是怎样也难以压制的。
“唉,想必这几日坏掉的锅,应该不少吧!”余晓的余光撇着千劫,嘴角含笑的说着。
小千户当即举起小手,大声说道:“我知道,千劫哥哥已经弄坏了六口锅了。”
“不对,是七口!因为千劫哥哥弄坏的实在是太多,阿波尼亚姐姐都有些生气了。”一位小男孩补充的说道。
“咔嚓……”某不知名白发男子手中的筷子不堪重负的碎裂成多瓣,一双眸子俨然被怒火所充斥着。
“余!晓!”
“千劫,吃饭时间,[请]不要动怒。”阿波尼亚的眉角轻搐,有些无奈的说道。
“切。”千劫不屑,却也不敢明着违逆阿波尼亚在理的话语,不然的话…他肯定是会被阿波尼亚烦死的。
有阿波尼亚在,余晓知道千劫肯定是怒不起来的,所以他才敢这般的调戏于他。
饭后,勤劳的千师傅带着围裙,主动离开余晓的视线,去厨房内刷碗。
阿波尼亚则是走到余晓的面前,轻声说道:“余晓,有些事,我想与你单独的说一说。”
“好。”
随即,二人便离开房间走到院子之间,借着微弱的灯光,阿波尼亚面向余晓,仿佛是一直那般疲倦着的眼眸微微抬起几分,看向余晓的眼睛。
只是这般,也不言语……
少时,她缓缓地伸出那纤细的玉指,轻轻挑开余晓额前的碎发。
柔软中带着些许温热的触感,顺着余晓的额头轻轻划过,带来些许酥痒。
余晓不动,也不知她要做些什么,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阿波尼亚主动的上前一步,身体贴合着余晓,胸前的真理微微压合,玉臂绕过他的腋下,于其身后交合,轻轻的抱了抱他。
转瞬间,她又将手松开,脚掌后退至原来的地方,双手置于腹前,除却脸上的那一抹羞红之色外,就宛如无事发生一般。
若非那鼻尖缭绕着的一股清香,或许,余晓都会以为那只是昙花一瞬的错觉吧。
“看来…已经无法摆脱了……”阿波尼亚神色复杂看着他,说出了这句莫名的话语。
“摆脱?摆脱什么?”余晓皱了皱眉,自是第一次听到阿波尼亚这般的话语,不免有些疑惑。
对此,阿波尼亚的回答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余晓,谎言无处不在。此行,一定要相信真正的自我。还记得我曾与你说过的那句话吗?在你的身上,有一道朦胧的命运丝线,它仿佛…遮盖了真相,却将你指引……
如今…额……”阿波尼亚忽而仿佛受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重创,只听其闷哼一声,精神恍惚,身体略有些摇晃。
余晓赶忙上去扶住她的身体,出声关切询问道:“阿波尼亚,怎么了,你没事吧?”
阿波尼亚喉咙微耸,似是艰难的咽下去些许物质。
本就白皙的手指此时更显苍白,不知为何,就连一向沉稳的她,此时都有些急躁的抓住了余晓的衣服,声音略显急促的说道:“记住,记住我的话,好吗?”.
见此,余晓虽不知阿波尼亚此番话语的真正含义,却也也是将之深深的记在了心中,认真的回答道:“好,我一定会记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