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就在那些混混即将动手时,叶凡神色阴沉的推开人群走了进去。
他没想到刘雅可竟然会如此狠毒。
张叔张姨她又不是不认识,当初没少帮过他们,可她竟然丝毫不领情。
见有人想要出头,为首的混混不禁将视线放在了叶凡身上。
上下打量一番,见其一副瘦弱的模样,嗤笑道:“小子,你很有种,就是脑子有些不好使。”
没有理会那混混的出言不逊,叶凡径直来到张叔张姨身前:“张叔,张姨。”
两人刚想说话,却被叶凡制止,他伸出手细细的为两人号起脉来。
张叔和张姨衣衫凌乱,身上还有着不少的脚印,叶凡不放心两人的伤势。
那混混见状,脸色当即沉了下去:“第一次,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不给我细狗面子。”
扬了扬下巴,手下当即意会,几个混混分出一人,狞笑着上前。
在他们眼里,叶凡就是他们的盘中菜,分分钟就能收拾。
可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
只见,那名混混在靠近叶凡的第一时间,就被人一脚出踹飞。
而他们的视线中也多出了几个身着西服,目戴墨镜男子。
一看就是专业保镖。
四名保镖将叶凡和张叔夫妻两人牢牢护在中央,为首的周平冷眼扫过细狗等人:“任何人都不准打扰叶先生!”
细狗深深的看了眼叶凡,他承认自己看走了眼,但也仅仅是看走了眼。
几名保镖而已,有钱就能解决的事情,跟他身后那位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更何况他身边又不是没有人!
比人多,他怕过谁!
细狗上前几步,在周平身前站定:“你口中的叶先生就是那小子吧。”
“告诉他,不管他是谁,在我细狗的地盘,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眼毫无反应的几人,讥笑道:“这件事呢,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下手呢也确实是重了些,这样,这二百块钱你拿着,给那老头老太太看个病足够了。”
细狗说着随手数出两张票子递了过去。
细狗那副欠揍的模样谁看了都想给上两拳,周平也是如此。
只是将叶先生的人打成那样,他的下场可想而知,但具体怎么做还是叶先生说了算。
见周平不说话,细狗也不恼怒,将二百块卷成卷塞进了周平的口袋:“小子,见好就收,今天来这里的人,不是有俩钱就能惹得起的。”
他说话声音极大,说话的同时目光扫向周围。
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围观的人群顿时像鸟兽般一哄而散。
对他们的表现,细狗很是满意,一脸得意的看向叶凡:“小子,看到……”
“让他安静。”
叶凡出声打断了细狗的话。
不等细狗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周平一脚踹在了细狗的肚子上。
“嗷!”
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直接让细狗惨叫出声,瘫倒在地,如虾米一般弓起了腰。
不过,惨叫并没有持续多久,周平随手扯下细狗的衣服,塞进了他的嘴里,惨叫声戛然而止。
“放开我们狗哥!”
细狗的手下看到这一幕,勃然大怒,自己老大被人欺辱他们怎么能忍,怒吼着就要上前。
可下一秒,他们就瘫软在地。
一众混混瞪大了眼睛,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平一眼就明白,这是叶凡出手了,他转过身去,果然看见叶凡扶着张叔张姨缓缓起身。
见状,他指着细狗等人问道:“叶先生,这些人怎么处理?”
叶凡扫了眼细狗说道:“我先问点话,之后你们看着办。”
周平闻言点了点头,随后踢了一脚细狗:“起来,叶先生要问你话。”
细狗满地打滚,就好似中了一记断子绝孙脚一般,痛的无力顾及其他。
见状,周平还想还想再给他来一脚,却被叶凡阻止:“你这么做太便宜他了。”
叶凡说着几枚银针从手中射出。
“啊!”
下一秒,细狗的惨叫声突然放大了好几倍。
这次的同感绝对真实,与断子绝孙脚不同,这是全身的疼痛。
几分钟后,叶凡收了银针,笑着问道:“怎么样?现在愿意回答问题?”
“愿……愿意,大哥您尽管问。”
细狗大口的喘着粗气,看向叶凡的眼神中尽是惊恐。
刚才手下到底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叶凡不是他能招惹的人。
本想蒙混过关,没想到反而遭受了更为惨痛的折磨。
“今天来的除了那个叫刘雅可的女人外,还有谁?”
叶凡绝不相信仅凭刘雅可就能命令细狗这群人。
细狗颤颤巍巍的回道:“还有郑家的少爷。”
“郑家少爷?郑康吗?”
叶凡眉头微皱,他在郑康身上留的那丝灵气,除了他师父外,应该没人能解才对。
“不是,是郑家二少爷,郑安。”
“郑安?”
叶凡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也很确定自己跟他没有过节。
似是看出了叶凡的疑惑,周平开口道:“叶先生,郑安是郑家二爷,郑志业的儿子。”
“您和郑康的矛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您和郑家的矛盾。”
“郑安或许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叶凡了然,这也是那些世家的惯用伎俩,打了小的来个老的,打了老的来个更老的。
不管来多少叶凡都毫不畏惧,只是没想到他们的报复会来的这么晚。
“那这些人就交给你们了。”
随后,叶凡又转头看向张叔夫妇:“张叔张姨,你们身上的伤没有什么大碍,但还是需要消毒包扎的。”
“这样,我让周平送你们去市一院找林言兮林主任,她会帮你们处理的。”
“周平就是那天你们见过的那个女孩的保镖,都是自己人。”
对叶凡,两人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听他这么说,当即点了点头,就周平跟着离开了。
目送几人离开后,叶凡将目光看向了楼上,眼中弥漫着寒意。
这房子是爷爷留给他的唯一东西,绝不能就这样拱手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