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回来就得到了厂长的表扬,和工人们的关系也变得融洽,即使食堂里面那些不服何雨柱的,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手艺。
这个人造水煮肉是一点都没有剩,何雨柱只能提着空空的饭盒回家。
中院的水池边,秦淮茹依旧在不断的搓洗自己家那两件破衣服,看到何雨柱回来,她盯着饭盒看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柱子,柱子。”秦淮茹叫了何雨柱两声,发现他不搭理自己,又赶紧的跑到他面前说,“前两天回了一趟娘家,给你带了一点东西。”
秦淮茹从水池里面摸出两根洗的干干净净的萝卜,说:“你爱喝茶,再吃点萝卜可是对身体极好的,俗话说吃了萝卜喝热茶,气的医生满街爬。”
何雨柱可不打算收什么东西,好不容易断开的关系,可不能再因为两个萝卜再连上。
“还是你们留着自己吃吧,要是我吃了,估计你家就有人出不了气了。”何雨柱笑了笑,“今天没带什么吃的,你也不用有什么期待。”
何雨柱看了贾家窗户一眼,就利索的回家并关上了门。
扭头朝着窗户看一眼,就见贾张氏那肥脸紧紧的贴在窗户上,两只眼睛里似乎能冒出火焰一样,直直的盯着萝卜。
旋即这张大脸消失,一道圆滚滚的身影从家里窜出来,骂道:“好不容易弄两个萝卜,你拿出来显摆什么,还给那个没良心的吃,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秦淮茹无奈了,她不过是想缓和一下关系,唉,有这么一个婆婆,啥事都干不成。
“他答应以后给咱们接着送东西了吗,还是要补偿出来的棒梗。”贾张氏摇了摇头,“那样也不能给他,馋死他。”
“滚回去,一天不骂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舒坦的。”
秦淮茹也不搭理贾张氏,继续洗自己的衣服。
在家里稍微看了一会儿书,天色就已经不早了,何雨柱今天也打算吃水煮肉,不过不是人造肉,而是正经的五花三层当腰肉。
经过一番类似中午的操作,四合院里充满了麻辣的味道。
在食堂吃过饭的轧钢厂工人,一闻到这个味道,瞬间就想起来中午的美味,那口水不自觉的就分泌出来。
“这就是你们中午吃的那个什么肉。”贾家离的近,这味道十分浓郁,“到底什么味道,闻着就好吃,你说傻柱能不能送点给咱们,礼尚往来嘛。”
秦淮茹的萝卜还没送出去呢,贾张氏就惦记着礼尚往来,要是何雨柱收了萝卜,恐怕贾张氏得立即过去把锅端走。
秦淮茹也明白这个道理,而且一大爷也跟她说明白了,何雨柱现在就是一个还在成长的大树,现在不赶紧扯上关系。
等他真的发达了,还怎么扯关系。
“说不定呢,萝卜没收不要紧,我一会儿再给他送一份礼,这次他想不收都难了。”秦淮茹望着何雨柱家,眼里是一片贪婪之色。
这一切都应该是我的!
贾张氏听到这话,那脸上瞬间没了笑意思,她赶紧四处看看秦淮茹想把家里什么玩意送出去,这些东西都是她的心肝。.
少一样,自己就得难受好几天。
秦淮茹看着她婆婆的死样子,叹着气摇了摇头,这家眼看着就要家徒四壁了,就那些破烂,给出去也是扔。
不理会在家乱来的贾张氏,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往何雨柱家走去。只要这次礼送上去,以后可就绑紧了两家的关系。
何雨柱在家吃的正开心呢,拳头大的馒头已经吃了两个下去,但是他觉得今天的心情不错,还能再吃两个。
“柱子,在家吃呢。”秦淮茹满脸笑容的推门进来,“这当了领导了,生活也好了不少,白面馒头加肉。”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何雨柱做手势让她离开,“你注意一点行吗,一个小寡妇老往男人家跑算什么,我媳妇知道会多想的。”
秦淮茹没有挪步,她哈哈的笑了两声,说何雨柱这媳妇还没有娶到家,弄的跟自己有了媳妇一样。
“柱子,姐想了很久,温秀秀和你不合适。”秦淮茹的表情很严肃,“你自己还没想明白?她一个优秀运动员,怎么会跟一个厨子。”
“你个头也不高,长的也不好看,满身都是油星子,哪点能够吸引人家。”
何雨柱觉得这个秦淮茹简直是脑子不好使,当着人说这些,本来挺好的关系也得掰了,何况他们两家现在这个关系。
而且她的目的不用说,自己也知道,不就是想把秦京茹介绍给自己嘛,那么一个拜金的货色,就是自己没有媳妇,也不会要的。
“你说这话可是挺难听的,我有这么差吗。”何雨柱盯着她说,“要是温秀秀知道这些,她回来能把你脑袋扭下来。”
“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赶紧离开这里。”
秦淮茹气的心口疼,不过她认同一大爷的理论,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要与何雨柱拉上关系。
“别的不说了,我真的要给你介绍一个对象,我堂妹长的可好了,你看看也不吃什么亏,说不定就瞧上了。”
何雨柱一脚把她踹出去,指着她骂道:“你真有那个闲工夫,还是好好管管自己的孩子吧,还有别老和易中海那个道德败坏的凑一起。”
“你……”
“我忘了你儿子也在少管所呢,你们两个还真是适合在一起。”
秦淮茹撅着嘴回家了,贾张氏是一点眼色都没有,上来就问什么时间能吃上那个肉,她今天晚上特意留着肚子呢。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什么时候能挣一点回来。”秦淮茹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就是因为你吃的多,棒梗才进去的,还一点数都没有,再吃就把你赶出去。”
贾张氏被这么骂,却也没恼。
她现在已经有点免疫力了。
“骂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弄来吃的啊,还整天做梦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小寡妇。”
贾张氏嘴里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