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宣怡然朝自己扑过来,姜阎精神恍惚。
这一幕太熟悉了!
只是扑向自己的是姜洛璃,而非宣怡然。
“别闹了。”
姜阎摇了摇头,宣怡然表面一副很凶惹不起的模样,可对自己的伤害几乎为零。
“瞧不起谁呢!”
姜阎语气越是淡定,宣怡然就越生气,锁住姜阎的脖子用出吃奶的力气。
看着桌子和椅子,姜阎有些无奈生怕磕到碰到宣怡然,反手把宣怡然抱起来,重重摔在沙发上。
“喜欢闹是吧,来,我陪你闹。”
说罢,姜阎一招擒拿手轻松制服宣怡然。
“你个混蛋!”
宣怡然咬牙切齿,脱掉鞋,灵活转身,此时大长腿的优势就发挥出来了,腿绷紧,脚放在姜阎怀里使劲蹬。
啪啪啪——
“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宣怡然一边蹬一边得意说道,结果无奈发现,姜阎表情不仅不痛苦,甚至还在笑。
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宣怡然噘着嘴消停了。
“闹够了没有?”
姜阎松开宣怡然,还别说手感不错。
嘎吱——
卧室门打开,姜洛璃睡眼朦胧站在原地,迷茫看向沙发打成团的两人。
“我一定是在做梦,那就等醒了再去洗脸刷牙。”
姜洛璃打了个哈欠,然后又看向沙发上打成团的两人。
“洛璃,快来帮我,姜阎他他非礼我这个美少女!”宣怡然大声说道。
明明是你先非礼,不对,先闹的吧。
姜阎在心里吐槽。
“哦。”姜洛璃无动于衷。
宣怡然“???”
“你们姐弟俩就喜欢欺负我!”宣怡然委屈的说道。
姜洛璃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那就让他继续非礼你吧,等我洗完脸刷牙,我们俩非礼他。”姜洛璃走进卫生间。
“你对洗脸刷牙这么有执念嘛。”
宣怡然忍不住吐槽道,不忘初心,继续用脚蹬着姜阎的胸膛。
趁着姜洛璃洗漱的功夫,宣怡然停下了动作。
“没力气了?”姜阎调侃道。
“洛璃知道你是孤酒吗?”
宣怡然问道。
姜阎摇头。
“哦,那我也不告诉她。”宣怡然说道。
姜阎“”
老姐和腿玩年,还真是相爱相杀的好闺蜜。
“来啦,怡然,我来帮你!”姜洛璃冲向沙发。
没过多久,姜阎看着被自己擒拿无法动弹的姜洛璃和宣怡然。
“就这?”
姜阎嘲讽道。
“怀念小时候我使唤你的日子。”姜洛璃叹口气。
小时候她跟宣怡然欺负姜阎有多狠,姜阎现在就有多用力。
“怡然,姜阎怎么惹你了,大清早就来我家。”
姜洛璃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吐槽姜阎不懂怜香惜玉。
“没什么,就是看他不爽。”宣怡然说道。
姜洛璃狐疑看向宣怡然。
“你在撒谎,肯定有事情瞒着我。”姜洛璃太了解自己的好闺蜜了,一眼看出她的表情不对劲。
“你干嘛,别别挠我,哈哈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宣怡然成功被抓住软肋,姜洛璃左右开弓,挠着宣怡然的痒痒肉。
“说不说?”
“哈哈哈,说什么,你们哈哈哈,你们姐弟俩就逮着我一个人欺负是吧,刚才刚才姜阎欺负完我,你又来。”
看着互相嬉戏打闹的两女,姜阎机智的离开。
【华夏作家协会谢国源以文会友孤酒!】
姜阎新歌《十年》,孤酒在微博宣传并评价子之汤兮宛丘之上兮;洵有情兮,不可望兮。
这句诗通俗解释就是爱而不得,顿时引起诸多文化圈的关注。
其中华夏作家协会谢国源,更是也做了一首诗,试图跟孤酒掰头掰头。
“所爱隔浩瀚,浩瀚难可平;所思隔银河,奈何凡胎身。”
相较于孤酒的诗,谢国源的诗更加通俗易懂,同样也是爱而不得。
我对你的爱如同浩瀚,无边无际,我对你的思念如同银河,无奈凡胎,只得站在浩瀚,看向银河想着你,表达爱意。
谢国源以文会友孤酒,立刻引起吃瓜群众的关注。
谢国源是谁,华夏作家协会会长,为数不多活在教科书上的人。
初中生更是对谢国源记忆深刻,初一到初三的语文课本,都有谢国源的短篇,并且是中考重点,需要全文背诵。
谢国源要跟孤酒作诗掰头,一位是作家协会会长,一位是当今名气最高的白金作家,自然引起广泛关注。
“打起来打起来,不对,掰头起来,看看谁的文采更好。”
“这两人给我的感觉,谢国源像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老一辈强者,孤酒则是后起之秀,老怪物v后起之秀,嗯,没错,就是这样!”
“无论是孤酒还是谢国源,写的诗都很美,只不过孤酒的比较难懂,谢国源一眼就能看出诗句的意思,偏向于白话文,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吧。”
“呜呜呜,孤酒你没有心,我恨你,老师突发奇想以你写的诗为作文标题,写一篇五百字的作文,可我到现在还搞不明白这句诗的意思。”
“谁能想到,原本是宣传姜阎的新歌,现在变成文学界泰斗跟孤酒以文会友,完全是两个不沾边的行业,却因为姜阎和孤酒,破圈了!”
“看到了?”
宣怡然站在姜阎身后。
不仅是谢国源,文学界很多人都纷纷写诗以文会友孤酒。
“所以你要跟他们掰头掰头吗?”宣怡然好奇的问道。
“当然。”
姜阎伸了个懒腰。
自己之所以发这句诗,主要目的是宣传新歌。
这件事热度越高,新歌曝光率就越大。
“那我给总编打个电话。”宣怡然说道。
天星出版社自然是乐意孤酒跟谢国源以文会友,这对双方都有好处。
“孤酒同意了吗,行,我这边安排人联系谢国源老师,今晚八点,孤酒在微博跟谢国源以“爱而不得”为主题作诗,记住,八点整。”
孔飞驰再三强调道。
“嗯,我这边告诉姜阎。”
挂断电话孔飞驰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没过多久回过味来。
宣怡然刚才说的是告诉姜阎,而不是告诉孤酒?
宣怡然把孔飞驰的话重复给姜阎。
“你会作诗吗,对手可是作家协会的会长,虽说以文会友,可文人都讲究脸面,到时候谁输谁尴尬!”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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