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约尔完全了纹路之后,整个厄帕伦克被浓郁的魔力所笼罩着。
法师是这个世界,交流最为快速的群体。他们所掌握的魔法道具,拥有着远距离通讯的手段,而像这样的“好消息”早已通过法师之间的讯息传递而传达出去了。厄帕伦克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甚至于更甚一筹。托拜厄斯公爵岭,不少城市里富庶的家庭也愿意移居到厄帕伦克,这样的环境可以提升成为魔法师的机会,对他们而言这就是最大的吸引力。
不过繁华的背后则有着那么一则传闻。
厄帕伦克的商业街中,吟游诗人就此事向着周围的群众谈及着。
“下面我将给各位说的是一个真实发生的故事,这个故事就发生在厄帕伦克这所城市的一头恶龙”
吟游诗人用那富含情感的声音诉说着,带着一股幽深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你说的是领主大人吗?”有人问。
“自然不是领主大人,带给了厄帕伦克繁华,更是建造了这样一座法师的圣地,说是伟大也不为过。我要说的龙,与伟大扯不上关系,从这个恶字就足以体现了。”吟游诗人侃侃而谈。
周围人一听,则更加有兴趣了。
“在极黑之夜,有那么一头极恶之龙出没,他穿行在街道,寻觅着饵食,而被盯上的目标便是已经生育过的少妇。”
“她们被吃了吗?”围观群众害怕地问道。
“不,她们被要求提供奶。”吟游诗人郑重地说道。
宫殿内,就这个传闻进行着讨论。
“我就知道没好事发生。”爱琳娜感叹着。
“从某种程度来讲,伊格纳还挺大胆的。”拉媞娅做出评价。
“伊格纳,挺不赖的嘛。”约尔拍了拍伊格纳的肩膀。
伊格纳有些委屈,“明明是约尔吩咐我去做的事情,怎么变成了我的问题。”
“约尔的吩咐是正常的而你的做法却是不正常的。”爱琳娜给出了答案。
“我只不过是在夜晚的时候拦住了那些女人,露出牙齿微笑一下表达善意,顺带着说出目的而已。”
“你露出牙齿不是表达善意”
呲牙咧嘴的凶兽,没有人会认为这是善意。
“该死最近黛米听到这个传闻,都不想搭理我了”伊格纳委屈更深了,眼睛处掺着泪水。
在庭院玩耍的小贝莉,走进宫殿却发现了伊格纳的表情,很是好奇地问道:“伊格纳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又被约尔给教训了吗?”
“我可没揍他,你不懂,这是成长的眼泪。”约尔却道。
“没错,恋爱的旅程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伊格纳自我安慰道。
小贝莉瞬间就懂了,“是黛米姐姐吗?你们两又闹矛盾了。”
“情侣之间的矛盾。”伊格纳点头。
“这是他自我认为的。”爱琳娜觉得有些可怜,但还是戳破了真相。
在众人讨论的时候,克拉苏走进了宫殿。
“拉媞娅,你带着小贝莉去庭院玩会。”
拉媞娅点头。
约尔这么做是有缘由的。
银龙对于幼龙的保护是全方面的,就跟以往自己的龙妈做法是一样的,或许他们会让幼龙们知道金币的珍贵,却不会让他们过早地了解金币的来源是如何残酷。过早地接触恶的一面,对于幼龙的成长是存在影响的,而约尔则秉承着这个做法。
“约尔阁下,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大致完成了,在绯之国境内的哥布林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克拉苏恭敬地说道。
“那么,发放奖励的事情就由你办吧。”约尔点点头说,“对了,把你自己也算进去,这样的话就不用发第一名的奖励。”
“连洗澡水你都苛刻”爱琳娜愕然,“不过那东西对克拉苏没有效果吗?”
约尔口中所说的是不用,便意味着克拉苏不需要使用“洗澡水”来提升实力。
“那些水本就是因为沾染了我的鲜血和气息才具备着作用。克拉苏不需要这个,他跟我签署了眷属契约,待在我的旁边自然而然地会吸取气息。”约尔说。
“待在约尔阁下的旁边,是我的荣幸。”克拉苏单膝跪地,表达了尊崇与忠诚。
“既然哥布林已经清理完毕,也是时候向那个波顿王讨要金币了。”约尔的瞳孔微微凝缩,“更重要的是,那份王国的秘宝”
因为曼拉科的事情,约尔还没从休斯波顿的口中得知那份秘宝,不过弗兹捷勒却代替了他问到了讯息。
通过魔法的手段,可以肯定这份情报的真实性。
“那么觐见波顿王的事情,要带上谁?”爱琳娜认真地考虑着,“首先弗兹捷勒哥哥是必须带上的,觐见王这样的事情,还是必须要着重严肃处理才对。”
“嗯严肃处理。”
约尔似乎只听到了这个,他吩咐下去:
“克拉苏,带上所有的龙!还有兽人,我们去找波顿王!”
“你是不是理解错了意思?”爱琳娜不禁问道。
“理解错了?不是严肃处理嘛,那当然是抢他丫的。”约尔很认真地说道。
对此爱琳娜仅能庆幸,还好贝莉不在这里,否则纠正就是一件需要困扰的事情。
“这些是没必要的准备,夺取财宝这是怎样的行动你明白吧?”
“浩浩荡荡的洗劫行动。”约尔表示明白。
额,不知道怎样与龙进行交流了。
“是隐蔽的行动,在别人没有发觉的时候盗走他的财宝这才是最正确的方式!”爱琳娜示意道。
约尔却发出了谴责,“该死的盗宝者!”
如果说银龙有什么称之为最讨厌的东西的话,那一定是盗宝者。
往往自认为稳妥收藏财宝的方式,会被盗宝者给窃走。
如若是战斗败北,还不至于让银龙如此愤怒,可他们连盗窃者是谁都没办法得知,这就令龙绝望了,合格的盗宝者,会抹去银龙加持在财宝上边的印记。
“你不也一样”伊格纳说。
在龙族大世界里,约尔窃取财宝的次数也不少。
“这不一样”约尔强词夺理,“我这是借走。”
“不会还的那种,我懂。”伊格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