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欠了这么多的债,能还吗?”
那一众小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是啊,豹哥……我们的老大在哪,我想回家……”
“废物!”沈文豹回神便是大骂道。
“豹哥,快走吧……那些人看见我们的目光,简直要杀人一样……”有的小弟看到了大厦那些玄门弟子。
沈文豹回身,看到大厦当中玄门弟子的眼神,一阵阵的惊恐。
“走!神谷先生会有办法的!”沈文豹说着转身狼狈的跑远。
大亨地产之内,沈芙兰已经让自己手下的那些经理人去和御府路83号的村民签搬迁合同。
金钱开道下,这一切变得无比简单。
而且御府路83号也不存在什么钉子户的问题。让这些人搬走王谦仅仅花了还不到5亿。
“王谦,为什么这么注重那个地皮?”沈芙兰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王谦没有和沈芙兰过多解释,淡淡一笑直接脚踏巨阙让沈芙兰上了巨阙剑。
两人在夜色当中飞到了御府路83号。
王谦点指着下方说道:“看这个地方,隐隐的和工业园区呼应。”
“工业园区那是海州龙脉的龙头,这里便是龙尾!”
沈芙兰看着下方的山形地脉,不由得点了点头。
“无论是龙头还是龙尾,都是龙气最为浓郁之所,而御府路83号,因为之前阴阳师的手脚已经失去了本身的龙气,不过,只要稍加激活,这里就是一片极为难得的神龙摆尾之地,在这里不论是开商场还是建造住宅。都会火爆到难以想象。”王谦道。
沈芙兰听到这话倒是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是时候让沈氏企业入住海州了。”
二人缓缓的下坠,来到那栋阴阳楼之前。
王谦掏出了那面阴阳镜,将阴阳镜放在原本摆放它的位置。
在放下阴阳镜的瞬间。
沈芙兰感觉到这里的风水产生了诡异的变化,忽得起了一阵刺骨的阴风。
“这就是阴阳师的手段,借助阴阳塔来扰乱风水。”说着,王谦第一时间揭下阴阳镜。
在阴阳镜拿下来的瞬间,这里的风水煞气便再次恢复了正常。
四周归于一片平静。
沈芙兰看到这里,不由得皱了皱眉:“不应该呀,海州的风水什么时候这么不稳定了?一块镜子竟然就能控制?”
王谦捏了捏沈芙兰的俏脸说道:“也看出来了,恐怕事情远不像我们所看的那么简单,黑暗之中有一只大手已经将目标锁定住了我。”
王谦说到这里,沈芙兰马上点了点头。
铛!
就在这时,王谦的耳边传来了一声轻响,他马上抬头朝着发出响声的地方看了过去。
发出响声的地方正是陈水生的家里。
王谦和沈芙兰对视一眼,而后第一时间朝着陈水生的家里飞了过去。
同一时间。
海州的一个夜总会包间之内。
沈文豹跪在包间当中,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年纪约在30岁左右的青年男子,他狭长的眼眸正泛着冷光的看着沈文豹。
“文豹太让我失望了,仅仅是一个阴阳镜而已,都看不住,说说,还能干些什么。”
沈文豹不敢说话,只是不停的对着男子磕着头:“我错了!我错了!神谷先生那些阴阳镜……绝对是被王谦拿走了!”
“王谦拿走,不会将阴阳镜抢回来?手下养的那些人都是废物吗?我早就给留下过手段去对付那个王谦,为什么不用?”神谷俊一冷漠道。
沈文豹听到这话,脸色不由得一片惨白。
“神谷……我……”
啪!
神谷俊一直接一巴掌扇在沈文豹的脸上:“到现在还在顾念着那些人的生命吗?那些人今天是怎么对的,想必不会忘了吧?”
“我……”
沈文豹听到这里,顿时低下了头去。
“我早就跟说过,做人不要太妇人之仁,看来是一点都不想搬到东瀛去了,也好,我马上就成!”
神谷俊一说着,直接开始摇动手中的摄魂铃。
那铃声带着一股穿透灵魂的炸响。
“我错了!神谷俊一先生,我马上就回去引动那些阵法!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沈文豹痛苦的喊道。
“知错便好。”神谷俊一冷冷一笑。
啪的一声,将摄魂铃放在了桌上。
“去吧,记住这不是在为我办事,而是为了自己!”
沈文豹哪里还敢多说,捡起桌子的铜铃转身便走了出去。
刚刚出了这包间,沈文豹的两个小弟马上跟上沈文豹。
此时,他们都可以感觉到沈文豹的情绪不平静,似乎内心在天人交战一般。
“豹哥怎么了?”那灰毛小弟一脸不解的问道。
沈文豹脸色阴沉,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直接抽去了半根。
烟雾呛的沈文豹直咳嗽。
“辉仔,跟我这么久了,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沈文豹吐出一口烟圈,淡声的问道。
“豹哥绝对够义气!”
“是啊!跟着豹哥吃香的喝辣的!”另一个小弟笑着说道。
沈文豹咬了咬牙而后说道:“够义气吗?”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这个摄魂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们都是御府路83号出来的,打个电话问问今天晚上御府路83号的人都在不在家里?如果在的话,让他们马上滚出去!”
听到是沈文豹这么一说,灰毛和另一个小弟都是一愣。
不过,他们二人不敢忤逆沈文豹的话,只好前去打电话。
当沈文豹离开之后,包厢之内神谷俊一喝了一口杯中的烈酒,眼眸逐渐发红。
“今天过后,王谦便算在华夏风水界彻底的出了名……”他露出了一个冷笑,随后披上一个黑袍,直接走出了包间,消失在夜色当中。
同一时间。
陈伯的家中,当王谦和沈芙兰出现在门口之后,便第一时间敲响了陈伯的屋门。
陈伯打开门,发现是王谦之后连忙露出了笑容:“王大师!”
王谦对陈伯点了点头,“怎么样,陈伯身体有没有好些?”
陈伯笑说道:“当然好!倒是您这么晚怎么来了?”
王谦没有说话,反而是看着阳台处陈水生正在那里摇着铜铃。
“这个,是这阴阳塔挂在角落处的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