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皱起了眉头:“妈,我都跟你们说了,我不喜欢去港城,我听很多朋友说,港城那边的有钱人都很坏,有钱就乱搞女人。”
“你们也知道,凡是港城那边过来投资的老板,基本上都有小老婆,我最讨厌这样的男人了,大男子主义,没有家庭责任感。”
杨大同指点着女儿:“这件事情不能由你,我已经跟李老板谈过了,过几天他们会带儿子过来,你们俩见见面,如果他儿子喜欢,你就嫁过去做他们家媳妇。”
杨柳生气的说道:“爸,我自己的婚姻大事,我要自己做主。就算他看上我了,我如果看不上他,我不会答应的。”
杨大同眼睛一瞪:“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必须听我的。”
“爸,从小到大,每件事我都是听你的,每件事你都是帮我安排好了的,我已经25岁了,再也不是从前的小孩子了,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我的婚姻大事,让我自己做主!”
杨永超一脸的蛮横霸道:“别说25岁,就是52岁,你也是我的女儿,这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爸,你不讲道理!”
“我是你爸,老子就是道理!”
“……”
杨柳很是无语。
遇上这样的爸,真是够够的了。
刘桂芝拉着女儿的手,耐心的解释道:“妞妞,你要明白,你的婚姻大事并不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们的家庭有很大的关系。”
“我们家是做小生意的,商品主要是通过港城那边出口,李老板是我们很重要的一个客户,如果跟李老板的关系搞好了,对我们公司的发展有很大的好处。”
“反过来说,要是把李老板得罪了,我们的生意就没有原来那么好做,需要重新开拓渠道,这是很麻烦的一个事情。”
杨柳当然不服:“妈,生意归生意,婚姻归婚姻,这两个事情不能混而一谈。”
“妞妞,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因为你的婚姻问题,导致我们的公司受到很大的损失,甚至破产倒闭,一家人穷困潦倒,你的婚姻能够幸福吗?”
“妈,这件事情我们不要再提了,时间不早了,我想休息了。”
杨柳甩开母亲的手,往楼上走去。
杨永超指着女儿的背影,大声说道:“臭丫头,你给我听好了,三天之后李老板他们一家人就要过来,你给我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不要甩脸子,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
杨柳没说话,咚咚咚的跑了。
陈龙回到华康医院,已经差不多晚上11点。
吴斌还在等他,没有睡觉。
病房里面只他一人,非常安静。
“阿龙,你回来了。”
陈龙走到床前,坐在床头:“伙计,你感觉怎么样?”
“没啥,就是头有点晕,有点疼,杨医生说是脑震荡,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做剧烈运动。”
“阿斌,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吴斌不解:“你看什么?”
“我看你的伤势究竟怎么样?”
“你怎么看呀,你又不是医生。”
“错了,我就是医生。”
“什么?你是医生?”
“别啰嗦了,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吴斌半信半疑,伸出了左手。
陈龙握着他的手腕,给他号脉,一会儿之后说道:“阿斌,你的伤势没什么大问题,主要就是脑子里面有点淤血,我帮你清除一下,明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阿龙,你真的是医生?”
“我是乡村里面的赤脚医生。”
“你怎么给我治病呀?”
“我会气功,可以气功疗伤。”
吴斌不相信:“阿龙,你别开玩笑了,咱们这么久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会气功。”
陈龙认真说道:“咱们虽然认识这么久,也打过不少的黑拳,但基本上都是打赢,输得很惨的情况下一次都没有,也谈不上受什么严重的伤害,所以我气功疗伤的技术一直都没有机会使出来呢。”
“你如果相信的话,我就给你看看。”
“你要是不信的话,那就算了,只不过多在医院躺几天而已。”
吴斌点头:“好吧,那就让你试试,如果真的能够气功疗伤,再好不过了。”
于是,陈龙将他头上的绷带全部拆开,满头满脸的伤痕,真是目不忍睹。
他让吴斌躺在床上,伸出手掌,按在他的印堂穴。
很快,一股暖暖的热流通过印堂穴,进入脑海。
吴斌闭着眼睛享受,感觉很舒适,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
陈龙的手掌按在他的额头上,足足半个小时之后才放开。..
仅仅半个小时,他不但清除了吴斌脑子里面的淤血,连他的外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看着吴斌沉睡的面容,他淡然笑了一下,给他盖好被子,在另外一张病床上躺下,和衣而睡。
第二天早上天亮,他起床的时候,吴斌还没有醒来。
他知道,这小子实在是太累了。
一连几天都在打黑拳,为了打拳要做不少的准备,每天都要做大量的体能训练,一般情况下,只要倒下床,没有**个小时是起不来的。
更别说受了伤。
现在给他修复了伤势,恐怕要睡到上午10点。
他洗了脸,不慌不忙的,跑去楼下买早餐。
上午9点,杨柳正常上班。
按照惯例,一上班就要查房。
她换上白大褂,走进了吴斌的病房,看见他在床上酣睡,头上的纱布都没了。
“这人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连头上的绷带都扯掉了。”
杨柳嘟哝道,走过去仔细一看,惊讶不已:“奇怪,他的外伤竟然全部都好了!”
“喂,吴先生……”
她拍着吴斌的肩膀。
吴斌终于从睡梦中醒过来,看见是医生,连忙爬起身:“杨医生,你好。”
杨柳奇怪的问道:“吴先生,你头上的绷带怎么回事?你扯掉的?”
“哦,对不起啊,杨医生。”
吴斌下意识的把床头柜上的绷带捡起来,准备重新缠在头上。
“吴先生,不用了,你头上的外伤已经好了,都萎缩结疤了,不用包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