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您可能不信,这酒就算了,当是小辈孝顺皇爷爷的,但那装酒的包装却是不比酒差多少,这事儿真不是小王糊弄您,您到时候看看就知道了。”
李公公听到朱高煦这话,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别说什么包装不包装的,什么他信不信的,这都是后话。
朱高煦明显是想要好处啊。
这事儿其实对李公公来说真不叫事。
一来就算是花钱,那也不是花他的钱,那是花宫里的钱。
二来他是宫里面的大总管,这事其实就是他一张口,一动笔的事。
明白朱高煦意思后的李公公当即表示道:“哎呦,小祖宗,您只要有那酒,什么都好说,到时候就当宫里采购的便是。”
听到李公公这话,朱高煦当即变了脸色,佯装生气道:“我身为皇爷爷的皇孙,家里面的东西怎能要皇爷爷的钱,到时候皇爷爷知道了要怎么想我?”
李公公眼珠一转,明白了朱高煦的意思。
当下李公公伸手在自己脸色扇了一巴掌道:“哎呦,是老奴说错话了。”
“老奴刚想起来,这宫里面不止酒水不够,那绫罗绸缎还有过寿的食材也却了不少,得花一大笔钱购买,您献上的酒正好解了老奴的燃眉之急,老奴现在就给您记上,南阳郡王献酒......”
说道这儿,李公公停了一下,看向了朱高煦。
而朱高煦则小声的嘟囔了一句道:“好像只有两千瓶。”
虽然朱高煦声音小,但却被李公公听的清楚。
当即继续说道:“献酒两千瓶!”
朱高煦听到这话,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机笑呵呵的说道:“我不是吹,我这酒,在外面卖至少五十两白银一瓶,您老人家要是馋酒了,四十两就可,但是皇爷爷过寿,莫说我,就是整个燕王府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
听到朱高煦这话,李公公当即脸上笑成了菊花,点了点头说道:“小祖宗,老奴谢谢您了。”
就这样,一大一下两只狐狸相视一笑,随机便告辞离去。
刚刚李公公的话很简单,就是说,假借采购其他物资的钱去买朱高煦的酒。
而朱高煦的酒却是以进献的方式呈道朱元璋的面前。
而朱高煦的表示也很直接。
让李公公按照一瓶酒五十两白银算,两千瓶就是十万两白银,而那李公公每平酒赚十两银子的差价,那就相当于白拿了两万两白银。
看着远去的朱高煦,李公公却犯了难。
钱虽然好赚,好似就在眼前,但十万两白银的空缺哪儿那么好找补。
叹了口气,暗自庆幸离朱元璋的寿辰还有些日子,也不是不能操作......
朱高煦这边,和李公公分开后。
朱高煦便直奔自己的神器营而去。
好在他带着阿大几人在身边,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新建的衙门在哪儿。
越想,朱高煦越是汗颜。
而仿佛是老天都有些看不过朱高煦了。
等朱高煦快马加鞭的来到自己的衙门口,竟然被自己手下的衙役挡在了门外。
“哪里来的小娃娃,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身后的阿大见一个小小的衙役竟敢这么跟朱高煦说话,当下上前就要教训他。
只不过阿大刚有动作便被朱高煦拦了下来。
衙门建好已经半个月了,手底下的人竟然没见过自己的顶头上司,朱高煦只能表示这波我的。
知道自己理亏的朱高煦没有生气,而是对着那名衙役和颜悦色的说道:“我是南阳郡王朱高煦,你叫严震直出来见我。”
那名衙役一听到朱高煦的身份有些傻眼,随后看了看朱高煦身后的四名锦衣卫当即确定下来了朱高煦的身份。
而紧接着他又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时间变得惊恐。
南阳郡王...不就是他的顶头上司军器监大人吗,传闻他们的军器监大人是个四岁的孩童,而眼前的这位刚好对上。
此时那名衙役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调过来没半个月,就得罪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买串糖葫芦哄哄?
反正他那五岁的孩子就好这一口。
心中虽然闪过无数道念头,但那名衙役脸色到便的很快。
显示恭恭敬敬的对朱高煦行了一礼,随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王爷请稍后,小人这就去叫严大人。”
说着,跌跌撞撞的向里面跑去。
旁边和他一同值班的衙役心中顿感庆幸,还好刚刚不是他搭的话,要不然死的就是他了。
这么想着,另一名衙役站的越发笔直,希望给自己的顶头上司留下一个好印象,当然也有点希望别引火烧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