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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毅勇侯府的人离开,有人善意地提醒王克:“王馆主,你可千万要心啊,那两位公子是毅勇侯的老六和老九。那老六李宇泽口碑还好一些,但也是毅勇侯的嫡子,老九李宇沛虽然是庶子,但是他的母亲却是毅勇侯的爱妾,平时对他很娇纵,是咸阳城有名的纨绔,无恶不作。你如今打了李宇沛,又折了李宇泽的面子,毅勇侯最护犊子,肯定要为难你。”
“多谢大家提醒,王克知道了。”王克道。
那少年闻言紧张了起来,担心地道:“大爷,我把钱还回去吧,再向他们好好赔礼,总不能让你受牵连。”
王克闻言淡淡一笑,道:“没事,毅勇侯若是想要找我麻烦,便让他来好了。走,我送你回家。”
人们看着王克的背影,忍不住都摇了摇头,皆道他年轻气盛,得罪了毅勇侯还敢这种大话,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哭的时候在后面呢。
王克根本就没当回事,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地位低微的馆主,而是能够战胜先天的人,地位与先天高手等同,别毅勇侯只是一个侯爷,就是国公也用不着惧怕。
他倒不是因为地位提升而变得狂妄自大才对毅勇侯的两个儿子又打又骂,而是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不容他退让,尤其是在对方先口出不逊的时候,否则便是软弱。南祥武馆身后又没有背景,到时候就会成为一块肥肉。谁都会想来咬上一口。
“毅勇侯吗如果你真的敢找我麻烦,那就不要怪我了,谁让我正好缺一块垫脚的石头呢。”王克心中暗道。
王克不怕毅勇侯的报复。但是这少年却不行,送他回家也为了防止李宇泽兄弟迁怒于他。
路上,王克得知少年叫龚飞,今年十四岁,自幼父亲便亡故,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全靠母亲做些针线维持生计。一个月前母亲染了重病卧床不起。想吃这里的李家烧鸡又舍不得,龚飞便偷偷把父亲留下的钢刀当了,跑来买李家烧鸡。结果却蹭脏了李宇泽女伴的衣服,便发生了刚才的事。
话间便到了龚飞的家,龚飞道:“大爷,到我家了。你们进去坐一坐吧。”
“不了。我们还要回去,你照顾好你娘,明天拿李宇泽给你的钱去替她找个好的郎中,你也好好治治伤。”王克道。
“多谢大爷,这钱太多了,我留下一张银票就够了,剩下的给大爷吧。”龚飞道。
一千多两银子完全可以让龚飞母子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但是龚飞却不贪心。让王克对他印象极好,道:“我不缺钱。你自己留着吧,如若有事可到悦来客栈找我。”完便潇洒离去,留下眼泛泪花的龚飞。
离开龚飞的家,大家也无心逛街,便直接回到客栈休息。
第二天,大家吃过早饭,正准备到国恩寺庙会转转,店二进来道:“王馆主,外边有一个叫龚飞的叫花子来:。:找你,请问你认识他吗,若是不认识我就把他赶走。”
王克闻言一楞,龚飞虽然衣衫破旧,但是却和乞丐相差甚远,心中很是诧异,便道:“我认识他,你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店二带着龚飞走了进来,他的样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龚飞衣服破碎得不成样子,透露出一道道血肉模糊的伤痕,就连脸上亦是如此,明显是被人用皮鞭笞打的。他的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悲痛,一进门便跪在地上,用力地给王克磕起头,痛哭道:“王大爷,求你为我作主,替我母亲报仇氨
王克急忙扶起了他,怒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李宇泽兄弟做的”
“我也不知道,昨晚你走之后不久,李宇沛便带着几个人闯进了家中,把那些银票全抢走了,又把我吊起来堵上嘴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我娘亲想要来保护我,结果被他们一把推得撞在了墙上,当时便人事不知。他们打我打到半夜才停下来,把我吊着也不放下来就走了,直到今早邻居过来才救了我,可是我那娘亲我那娘亲却已经一命呜呼了。”龚飞哭诉道。
“好大的狗胆,居然敢草菅人命,我这便去毅勇侯府找他算账”王克怒道。
“子日,王兄且慢”苏籍突然叫住了他,道:“王兄,我且问你,你可有证据能证明是毅勇侯府的人做的”
王克也不是莽夫,立刻明白了苏籍的意思,如果拿不出证据来,毅勇侯完全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只是有宵觊觎龚飞得的赔偿,入室行凶,甚至可以反诬龚飞陷害好人。
“你可有证据”王克问龚飞道。
龚飞继续哭诉道:“我没有证据,但是确实就是他。刚刚我去衙门报过案了,可是他们听事涉毅勇侯府的侯爷,便直接是强盗入室抢劫,连看都不看就定了案。我无处申怨,只能求王大爷你帮我报仇,龚飞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大爷你的恩德”着便又要跪下去。
王克将他扶住,冷冷地道:“没有证据又如何我这就带你去毅勇侯府,如果他们真敢包庇李宇沛,我便也让他们尝尝没有证据的滋味”
苏籍又劝道:“子日,三思而后行。王兄可知毅勇侯便是先天,而且他位高权重,你为这么一个不相干的少年,得罪了他值得吗”
“什么叫不相干此事因我而起,我今日便要管定了苏少侠与此事无关,便在这里休息吧,咱们走”王克鄙夷苏籍,索性连称呼都改了,带着南祥武馆众人向外走,口中怒骂道:“先天多个屁,位高权重又多个屁,今天他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再屠一次先天”
苏籍大笑,拍手道:“子日,威武不能屈,可果然没看错王兄,真乃大丈夫也刚才可只是随口一,王兄莫恼,我与你同去”
一行人怒气冲冲离开悦来客栈,向毅勇侯府杀去。未完待续。
ps: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