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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只有靠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武典了。”
想到这里,王克开始尝试着在脑海中寻找那本古书,没想到心念甫一动,金色古书便再次浮现。
王克试着去翻动,古书无声翻开。这次多出一个目录,只有一项便是刚刚录入的洪拳。
他用意识在洪拳上轻轻一,书本便自动翻了过去。他拿起床上的拳谱仔细对照,发现两者竟然一般无二
可是即便武典中的洪拳拳谱与正本一模一样,王克也没有觉得多欣喜,因为他照样看不懂。
“完全没用啊,我总不能去拿太极拳和邵帅那厮打吧,那东西也就是健健身,真打的话得张三丰才行埃或者我给他来一套正反王八拳这不扯淡嘛,邵帅又不是学生”
要王克心中不忐忑那是假的,他与邵帅之间的冲突已经不可避免,两人之间必有一战,可是这样让他拿什么去战
“如果能学会洪拳的话,也许我来能搏一把。”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只见武典上立刻散发出一片金光,仿佛初升的旭日将王克的脑海瞬间照亮。
金光只维持了一息的时间便缓缓散去,武典再次恢复了原本的古朴慢慢隐去,而王克却惊奇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学会了洪拳。
不
不仅仅是学会,而是仿佛沉浸此拳多年,每一招每一式的优缺全都了然于胸。他甚至有种感觉,就算前世大学军训时那个特种兵的教官,现在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我去,这也太神奇了吧”
王克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他想起还有另外四门成套的武功,而夏雪晴也提到这些武功的秘籍就在他衣柜的暗格之中。
在衣柜中敲敲打打了半天,王克终于找到了那个暗格,发现了另外四本武功秘籍。
游身掌,破军拳,连环腿,疾风剑,这就是王勇在外奔波数十年的所得,中洲大陆武功秘籍的珍贵程度由此可见。
毫无例外,四本秘籍全部被武典收录进去。但是让王克失望的是,他再也无法向学习洪拳那样瞬间领悟。不过万幸的是,也许学会了洪拳有了武术功底,他再也不用像看天书一样看不懂了。
“不给力啊不给力,”王克摇着脑袋直叹气,“光看懂没用啊,得练会了才行。我倒是不怕练,可是邵帅能给我那么长时间去练吗”
邵帅拜入王勇门下时,王克不过才三岁,又是孤儿身子骨弱,根本没法习武,所以比起邵帅来足足晚了三年。再加上邵帅在镖局五年,大大也经历过几次搏杀场面,即使是原来的王克在对战经验上也远远不足,更不要现在的他了。
虽然王克通过武典学会了洪拳,但是他可不认为自己靠着这一路拳法就能打败邵帅,夺回武馆的继承权,所以心中还是有些隐隐担忧。
“看样子还得想法子拖一拖,如果实在拖不过去,那便只有战了”
王克心中拿定主意,来到床前穿起衣服来。
也幸亏他曾经是个汉服爱好者,否则这些古代衣服还真穿不明白,饶是如此也费了:。:半天劲才穿戴妥当。
低头看了看衣上的孝服,手中的孝帽,王克低声自语道:“无论如何,你都养了这具身体十五年,我给你披麻戴孝也是应该。而且前世的父母我无法送终,这也算是我为他们戴孝吧。”
想罢,王克举步向门外走去,准备开始自己新的人生。临出门前,王克照了照桌上的铜镜,第一次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帅,帅得让他都有些嫉妒。
夏雪晴曾经介绍过,南祥武馆是一个二进的院子。后院较,是王勇师徒的住处,前院则很大,是武馆的场地,学堂练武场俱在此处,还有一个叫做余伯的老杂役住在那里,王勇的灵堂也设在前院。
出得门来,王克见到一个老人佝偻着身体在院子里扫地,想来便是那个叫做余伯的杂役。
起这个余伯来,和王克的前任还有些关系。
王勇在外闯荡多年,颇吃了不少苦头,即使回乡开办武馆,也习惯了质朴的生活,武馆中一直不曾雇仆佣。
在王克十岁的时候,有一日上街玩耍,遇到一个老乞丐被野狗追咬,便驱走野狗救下老乞丐。又怜他孤苦年迈,带回馆中求师父收留。于是武馆中便多了一个杂役,便是余伯。
王克按照夏雪晴述的样子,走上去打招呼:“余伯,扫地呢”
老人停下手中扫把,抬头大声道:“啊,你啥”
王克加大音量道:“我你在扫地呢。”
“哦,对,扫地呢。”余伯大声回道。
“你老这耳朵越来越不好使了埃”王克道。
“是啊,岁数大了,耳背了。”余伯回道。
“你老这眼神也不好使了吧”
“可不是嘛,老了,眼花了,馆主看出来了”余伯反问道。
王克嘴角一撇,道:“看出来了,这里已经很干净了,你老该扫那边了吧”着向院子另一个方向一指,那里落叶遍地,和此处一尘不染几乎是两个世界。
“哦,好好,我扫完这边就去那扫。”余伯完又弯腰挥起了扫把。
王克耸了耸肩,不理会已经老得有些糊涂的余伯,向前院走去,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原因无他,只是怕被人看出自己其实换了一个灵魂。
余伯老迈得连地上干净与否都看不清,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再正常不过,可是前面的邵帅也好,张龙赵虎也罢,都不是瞎子,万一他们发现了异状,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妖蛾子来。
没想到他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还没进前院就听到夏雪晴在和一个人激烈的争吵,而且听起来她还落了下风,翻来覆去只有“你胡”,“你撒谎”两三句话,而对方却是慢条斯里应对,不慌不忙。
不夏雪晴和自己同属一个阵营,就单凭那脱俗的颜值王克也得帮上一帮,谁让他来自一个看脸的世界呢。
王克急忙加快脚步,走进前院,只见院子里站着一圈人,足有上百号之多,里面有一半是十几岁的少年。
只见人群正中一人高声道:“师父遗言我不曾听闻,但是师弟武功不能服众,有什么资格当任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