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骄的话再次把路父路母给惊到。
“乔憬还懂医术?战老爷子的病还是她治好的?!”
卢家和战家虽然往来一般,但路父路母还是大概知道战远山情况的。
病得很严重,说有生命危险也不为过。
而且战家为了治好战远山的病,全世界遍访名医,但都没有特别显著的治疗结果。
刚刚路子骄却说,乔憬把战远山治好了。
这能不让人惊讶吗?
忽然他们想到了路子矜说的话,他配不上乔憬。
所以难道真的像他们分析的那样,乔憬的医术远在他们儿子之上。
不会吧?
路父路母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
不是他们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以他们儿子在医学界的成就,早就远超同龄人。当年路子矜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备受不少知名医学教授青睐,绝对可以称得上天才了。
乔憬,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比他们儿子小了将近十岁。如果乔憬的医术真的在他们儿子之上,把岂不是意味着乔憬是天才中的天才?
所有人都在看着路子矜,等待着路子矜的回答。
路子矜眉头拧成疙瘩,“这事我答应替她保守秘密,所以我不能说。”
路子骄失望的叹了口气,他也知道,战祁霈不说,路子矜不说,都不是因为拿他当外人,只是碍于承诺等各种原因,不方面对他说。
“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到了。那么多名医都治不好,就乔憬能治好。肯定跟传说中的景神医有关系。”
路子骄这话一说完,就看到路子矜的脸色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路子矜的反应,路子骄看到了,路父路母也看到了。
看来这是真的!
路子骄忽然坐正,笑呵呵的看着路子矜,“哥,我猜对了是不是?再让我猜猜啊,如果我没猜错,乔憬应该是景神医的徒弟,对不对?”
路子矜张了张嘴,眉头拧的更紧了。
“哈哈!瞧你这反应,一看就知道,是我猜对了!”路子骄脸上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路子矜又是张了张嘴,脸上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几分。
“原来乔憬是景神医的徒弟。”路父说。
“那就难怪能治好战老爷子的病了,也难怪子矜你说配不上乔憬了。”路母恍然大悟。
路子矜看着全都误会了的三人,他实在该怎么解释好。
“她,她不是景神医的徒弟。”
“哥,我们都知道了,你要替乔憬保守这个秘密。你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路子骄拍着胸口保证说道。
路子矜头疼,“她真的不是。”
“好好好,她不是。从今天开始,哦不,是从现在开始,我和爸妈都把这件事给忘了。你就把这颗心放到肚子里吧?我绝对闭口不提。”路子骄再三保证道。
路父路母跟着说道:“我们也不会说的。”
路子矜“……”
好吧,这事看起来是解释不通了。
乔憬这边,也接到了路子骄回复的消息。
“没错,战少从小到大就这毛病。我可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我和他一起洗澡,他都嫌弃我。”
路子骄:“???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战少嫌弃你了?不会吧?”
“那正好,他嫌弃你,我哥绝对不会,而且刚才我爸和我妈还提到,说非常喜欢欣赏你,要不你到我们家来。我保证,你到了我们家,绝对没有任何婆媳矛盾。”
路子骄噼里啪啦发个没完。
战祁霈一过来就看到了这最后一条消息。
本来战祁霈没打算过来偷窥的,主要是路子骄一条接着一条发个没完,这就让他不太高兴了。
他老婆,你这是聊不完是吧?
想到这,战祁霈给路子骄发了个滴血的刀子过去。
路子骄“……”
战祁霈发完消息后,放下手机,看向乔憬,“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
乔憬蹙眉,看着男人的身、体,身为医生,她也做过不少大小手术,但还从来没有给男人洗过澡。
不对。
有一个。
“擦背就擦背,我又不是没有给过其他人擦背。”
战祁霈眼睛眯萋起来,汲着满满的危险。
“谁?男的女的?”
“都有。”乔憬实话答。
阴鹜的空气从脚下钻出,瞬间蔓延到整个房间。
乔憬看着满身戾气的战祁霈,心想这货变脸比变天还要快。
战祁霈紧抿薄唇,忍住快要撑不住爆发的怒火,咬牙道:“以前的事,我没办法过问,也没能力过问。但你现在是我媳妇,只能给我一个人擦背!”
他能怎么办?谁让他认识乔憬那么晚?
“你至于吗?”乔憬无语到。
战祁霈脸上寒风密布,“不至于?你当我不是你男人!对你不在意是不是?乔憬,我是认真的!”
战祁霈扔掉拐杖,一瘸一拐逼向乔憬,将乔憬直接怼到墙上。
“你疯了!”乔憬看向战祁霈的腿,虽然通过这些日子的修养,男人的腿恢复了一些,但还没到可以扔掉拐杖的时候。
战祁霈双手一左一右抵在乔憬头两边,借力撑住的同时,将乔憬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领域中。
“是,我疯了。这种事换在任何男人身上都会疯。”
虽然那些事都是在认识他之前发生的,但只要他一想到乔憬给别的男人搓背的画面,就会让他忍不住变得疯狂起来。
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乔憬抬眸对上男人的眼睛,利如鹰凖,霸道疯狂。
“你现在答应我,以后不许给别的男人搓背,只给我一个人。”战祁霈两眼深深的看着乔憬,那专注入神的目光,仿佛要将乔憬刻到自己的骨子里。
乔憬蹙了蹙眉,眼底眉梢透着几分厌烦。
从小到大,她最不喜欢别人用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更讨厌别人强迫她做事。要不是战祁霈救过她的命,她根本就不会答应帮他搓背。
“战祁霈,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去做什么,我们只是契约关系,说好了100天,之后便是桥归桥,路归路。我们——”
乔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的薄唇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