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的丝袜,对于绝大多数男性来说都有着一种近乎是原始的吸引力,现在比较流行的词汇中有“萝莉控”,有“御姐控”,也有“人妻控”等等等,不过,“丝袜控”这个名次被用的次数并不是很多,因为有这个控的人太多太多,几乎已经是成了一种普遍现象,一旦成了一种普遍现象,就不需要再用“某某控”去特意划分人群受众了。
秦恬恬的身材,本来就很完美,凹凸有致的曲线,凝脂一般的皮肤,瀑布般动人的秀发,可爱的脚趾,诱人的红唇,明亮的眼眸,身体上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的吸引人,再加上属于她的那种世家女的气质,更是能够给男人传递出一种强烈的征服;
此时,秦恬恬身上穿的是一双Wolford的丝袜,薄如蝉翼,美轮美奂,看起来,也不知道是丝袜衬托了秦恬恬的腿还是秦恬恬的腿反衬出了丝袜,总之它们二者的结合,是那么的契合,先洗好澡的赵铸躺在床上,看着秦恬恬款款向他走来时,见过大场面的赵大少也是忽然感觉喉咙一干,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然后感觉自己小腹上一阵火热升起,在此景此景面前,任何的理性和矜持,都可以去见鬼了,赵铸主动地全部抛弃。
看着自己丈夫眼里几乎要冒火的目光,秦恬恬心中如同小鹿乱撞,但也有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妻子,这个角色,秦恬恬还需要时间去适应,但是在床第之间能够吸引住自己丈夫的目光和感觉,无疑是让她有一种满足和成就感,其他的,她都可以去学可以去做,这一点,学不来。也做不来。
赵铸从床上直接坐起来,准备下床来个饿虎下山,但是秦恬恬却咬了咬嘴唇,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之色。伸出自己那美丽动人的丝袜美腿,踩在了赵铸的胸膛上,本来准备发力站起来下床的赵铸一下子觉得骨头都酥了一半,整个人又坐回到了床上,感受着胸口上那只玉脚的温度和细腻的摩擦感。赵铸感觉自己体内的鲜血流动速度进一步被刺激地加快,那种最原始的冲动已经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开始奔腾了。
秦恬恬却觉得很有趣,她本来是兴趣之下做的动作,但是见赵铸很是配合,就越来越玩上了兴致,脚尖开始在赵铸的胸口画起了圈圈,对于如何挑逗男人,秦恬恬并不是很懂,以前和赵铸的几次亲昵和爱抚,虽说也都是用自己的手和腿帮赵铸释放出来。却也基本上是看赵铸憋得难受可怜帮他舒缓一下的心态,两人毕竟没有发生过真真切切的肉体关系。
在那方面,秦恬恬不算是完全不懂,毕竟现在的信息技术如此发达,可能十岁的小姑娘都懂得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的真实含义了,秦恬恬都二十多岁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怎么又可能一窍不通?
不过,理论上的知识再丰富,还是得靠实践来出真知的。这是任何事情都不变的规律;
秦恬恬就这样挑逗着赵铸心中的那一团火焰,她觉得很好玩,却并不知道她其实在引火烧身,本来还打算今晚好好怜惜自己娇妻第一次的赵大少。现在的那方面理智已经开始逐渐被这团火焰给吞没,一旦赵大少彻底忍不住,化身禽兽,那么今晚的秦恬恬,将会承受来自于赵大少这恐怖性能力的征伐,本还是姑娘的她。第一次就承受如此可怕的长时间冲击,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不过,这一切,只能说是秦恬恬自己在“咎由自取”。
赵铸深吸一口气,身子后仰,躺在了床上,秦恬恬会意,也上了床,然后自己的脚在赵铸的身上摩挲着,看着自己男人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秦恬恬觉得很有意思,很有成就感,浑然不觉自己“危险”的到来,赵铸现在就像是一把干柴,秦恬恬还在不明所以地把一桶桶汽油往这里送。
猛地,赵铸的手抓住了秦恬恬的穿着丝袜的脚,秦恬恬吐了吐舌头,也不恼,只觉得好玩。
紧接着,自自己脚尖传来了温热湿暖的感觉,秦恬恬有些惊讶于自己的丈夫居然把自己的脚趾送入了他的嘴里,正在忘我地舔着。
“痒呢,别舔了,痒。”秦恬恬“咯咯”地笑着,那来自脚上的刺激感觉,让她感觉身体已经有些发软了。
但是自己的丈夫却像是因此得到了更大的鼓励似地,继续忘我地玩弄着这只脚,很投入,很痴迷。
“哼。”
秦恬恬觉得自己不能光被欺负,自己得反击,然后,她的身体斜靠在床头,另一只手踩到了赵铸下身那火热的地方。
这就是秦恬恬反击,却不知道,这等同是吹响了赵铸彻底进攻的号角,赵铸发出了一声类似于野兽般的低吼,而后整个人扑腾一下子站起身,把秦恬恬压在了身下,秦恬恬这时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只是为时已晚,当赵铸火热的巨大进入到自己未经人事的地方时,撕裂般的痛楚感觉传来。
“啊……死人,轻点,轻点,疼啊,痛啊,啊……”
………………
自己点的火,含着泪也得扑灭,这一夜,秦恬恬就是诠释了这句话的真谛。
第二天,新婚小两口按照规矩得去给父母奉茶的,这一次婚礼是在秦家举办,赵家的亲朋也是到这里来,所以奉茶时,赵铸的父母和秦恬恬的父母都坐在那里等着,就连老太爷也是起来了坐到了首座上,自己的这一对孙女孙女婿,老太爷是疼爱得紧,也是满意得紧,也还是老太爷亲自跟赵铸的父母谈婚礼是否可以放到秦家来举办的,这让本就没打算争的赵父和吴秀雅有些受宠若惊了。
随着时代的发展,习俗和人们的观念也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这一次赵铸和秦恬恬的婚礼,会先在秦家办一次,然后吴秀雅会重新找一处地方再办一场,毕竟,赵家除了一些比较亲近的亲戚可以来秦家参加这次婚宴,其余人,朋友、同事、伙伴等等大部分都是没资格进秦家的大门的。
赵铸本想让秦恬恬多睡一会儿,敬茶这种事情,自己一个人去也可以的,相信父母们也都能理解,但是秦恬恬却咬牙起来,穿戴洗漱。
看着自家媳妇儿走路时那双腿不稳似乎随时都要摔跤的姿态,赵铸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还在一旁露出了微笑,结果被秦恬恬看见了,秦恬恬很不满地瞪了赵铸一眼,走过来,伸手在赵铸胳膊上掐了一下。
“叫你坏,叫你坏,人家是第一次,你一点都不温柔,昨天真的是疼死了。”
“咳咳咳……那个,下半夜,是谁说还想要来着,是谁说舒服得要上天来着。”
秦恬恬当即闹了个大红脸,一只手伸下去,抓住赵铸的那个东西,威胁道:
“信不信我把它掐断掉。”
结了婚的女人和没结婚的女人,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对待性方面的事情时,会更加放得开,此时秦恬恬在昨晚成了赵铸的女人后,对这种情侣之间的亲密举止已经很习以为常了。
赵铸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自家媳妇儿这句威胁话一点都起不到威胁作用,下手不重,反倒是让赵铸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声音。
感知到自己手心之中那东西的忽然变大,一只手已经完全握不住了,秦恬恬没好气地用粉拳打了两下赵铸的胸膛,嗔道:
“昨晚一夜都没够啊,还起坏心思,以前谈恋爱时没觉得你这么坏呢。”
赵铸有些哭笑不得,只能举手投降:“亲爱的,这是男人正常的现象,叫bo,只要是早上都会有的。”
不和赵铸闹了,秦恬恬穿戴完毕,确认没有什么疏漏之后,挽着赵铸的肩膀走出了房间,向着正厅走去。
敬好茶后,又听老太爷说了几句勉励小辈的话,这流程算是终于走完了。
小两口走出了客厅,秦恬恬长舒一口气,靠在赵铸的怀里说道:
“老公,结婚真的好累哦。”
“累么,不累啊,我觉得很不错啊,我还能再结几次的。”
“你!”秦恬恬气极反笑,张嘴直接咬住了赵铸的肩膀,却没用力。
看着娇妻的可爱,赵铸心里也是喜爱得紧,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对了,咱们不是还要去你那边再办一次婚礼么,不会也是这么累吧。”
“放心吧,我妈是个很开明的人,明天你就穿上洁白的婚纱像走T台一样走过去就可以了,就跟开个party一样。”
“嗯,那就好。”秦恬恬闭上眼,“老公,我累了,我要回去补个觉。”
“好,你休息,我去地坛走走,给我们两个做个祈福。”
“老公,你真好。”
“必须的,逛完地坛晚上回来我再买十几条丝袜回来,昨天都被我撕了好多条,不能再穿了。”
“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