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名不知好歹的家伙勃然大怒,拿着武器就向天养生发起攻击,只是狭隘的车厢过道还没给他们施展拳脚,每个人就被天养生重拳击中,纷纷向后面跌飞出去,还喷出几口浓郁的鲜血。
瘦子战斗力还算不错,很快就摇摇晃晃起来。
天养生带着嘲讽的笑意,眸光冷冰的伸手揪住了瘦子后仰的头发,对着座椅扶手直角的锋棱处用力一磕,传出一声沉闷的钝响,接着便把这具已经失去力量的躯体,推入后面看热闹的人群中。
顿时有几个旅客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被撞的翻滚跌倒。
瘦子更是撞坏椅子摔在夏秋荻脚边,吐出的鲜血还溅射在她的外衣。
独臂人身躯僵硬掌心出汗,他同时还发现车下的兄弟没啥反应。
车内温度让玻璃呈现出雾状,让独臂人都无法见到路上境况,如果能够见到必然会呕吐不止,因为大圈兄弟正把他的手下不断抛向悬崖,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嚎叫,因为他们早就被捏断了咽喉。
楚天拍拍天养生的肩膀,压低声音发出指令:“你把他们带下去好好亲热,咱们仓促之间没带钱出来给佛祖进贡,你先把他们给抢了,然后把活做干净点,咱们现在是游玩,不想惹人注意!”
天养生点点头,手脚并用把瘦小汉子等人弄了下去。
楚天无视神情僵硬的独臂人,径直走到夏秋荻的身边,牵着她向门口走去,车门再次打开,凛冽的冷风一下扑了进来,楚天忙把夏秋荻紧紧抱在怀里,让甜美精致的女人心里生出阵阵温暖。
临下车时,楚天回头向大巴里的旅客道:“你们给我打断独臂人的手,然后再离开!”
司机和旅客们都面面相觑,想要推脱畏惧楚天的威严,思虑之下还是扑向独臂人,后者刚想做出反应就全部被拿下,飞舞的大雨和厚实的车门遮挡住楚天的视线,只能隐约听到传来几声惨呼。
开始大家还只是象征性攻击,等独臂人歇斯底里还手后,众人的血性就被激发出来,灭火器和扳手甚至旅行袋全都用上了,把他砸的狗血淋头还不忘记下狠手,活生生打断他两三根手指。
两分钟不到,车门就打开,独臂人像是被狗一样丢在地上。
司机立刻趾高气扬的开走大巴,浑身是血的独臂人在雨水中缓了片刻,才撑着半口气坐起来,还没来得及喘气就听到大圈兄弟向楚天汇报:“少帅,一共缴获八万多台币,宰了十六个人。”
“尸体呢?”
楚天淡淡问道。
大圈兄弟把身子站得笔直,气吞山河的补充道:“全丢下悬崖了。
现在雨水很大泥土松散,估计两个小时后他们就会被全部浸泡掩埋,等到别人发现他们,最少都是三五天以后的事了。”
两个人一问一答,语气轻松随意,根本没把这事当成回事。
独臂人扑哧吐出一口鲜血,眼神惊惧的看着楚天,天啊,自己还真是遇上了活祖宗,自己虽然打家劫舍也偶尔杀人,但像是对方这样不动声色就干掉自己十六名手下,远非自己这种级别啊。
想到这里,独臂人扑通跪倒在地,向楚天哀求道:“大侠饶命啊!”
楚天踏着泥泞的雨水缓缓走到他面前,语气平淡的问道:“你刚才不是喊着还有更无耻的事吗?说出来给我听听,如果让我感觉满意的话,我或许会给你生路,否则你就去见你的兄弟们吧!”
独臂人微微迟疑,大圈兄弟就把枪顶住他脑袋!冰冷的金属感迅速蔓延他全身,心底的颤抖让他下意识喊道:“连夫人向我们告知夏小姐在大巴上,还让我们用劫道方式无声无息杀了她,事成后给我们五百万,还会帮我们压制警方调查!”
楚天微微点头,轻轻哼道:“那女人还真毒啊!”
听到独臂人招供的夏秋荻脸色惨白,她万万没有想到连夫人卑鄙到这种地步,喃喃自语道:“我都已经跟公司解除了合约,也不会跟连公子在一起了,她怎么还如此心狠要我命才甘心...”楚天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柔声宽慰道:“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连夫人这种人是不会因为你退却而罢休,你必须狠狠的扇她两巴掌,让她知道你的厉害才不会再招惹你!”
夏秋荻靠在楚天身上,发出淡淡轻叹。
独臂人见到楚天神色稍微缓和,就可怜兮兮的道:“大侠,我可以活命吗?”
楚天嘴角闪过一丝杀伐笑意,解下夏秋荻身上染血的大衣,在她的惊愣中丢给独臂人:“活命当然可以,但你必须帮我做件事情,把夏小姐的衣服拿给连夫人,让她亲自给我洗得干干净净!”
“否则我到时不仅会要你的命,也会让连家鸡犬不宁!”
独臂人嘴巴张得很大很大:让连夫人洗衣服?楚天俯身拍拍他僵硬的脸庞,意味深长的笑道:“你也别想着跑路,那只会让你死得更快,别说你这独臂特征找起来容易,就是挖个洞躲起来不见人,我也有办法迫连夫人把你交出来!”
“她竟然委托你此事,必然有跟你有些纠葛!”
独臂人身躯巨震,连连点头道:“明白明白!”
楚天轻轻微笑,随后就牵着夏秋荻转身钻进车里,大圈兄弟在临走时来到独臂人面前,抬枪消音手枪二话不说对着他胳膊就是轰去,独臂人立刻被冲力弄得摔了出去,巨大痛疼随之传了过来。
这是楚天给他的惩罚!他哀嚎不已满脸大汗,却始终不敢弄脏夏秋荻的衣服。
“衣净人活,衣脏人亡!”
两个小时后,连家母女在医院见到了独臂人,开始只是对他们办事不力生出不满,随后为楚天的心狠手辣而震惊,但最后听到楚天要她亲自为夏秋荻洗衣服,她便像是打了大量鸡血般愤怒。
连夫人猛得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头发都几乎根根竖起。
她重重的拍着病床,歇斯底里吼道:“楚天算什么东西?就一个黑道小子敢对老娘如此叫板?还让我给夏秋荻那贱.人洗衣服?呸!老娘不仅要撕裂这贱.人的衣服,还要杀了那嚣张小子!”
她边说边夺过衣服,扔在地上就要踩去。
见识过楚天凶狠手段的独臂人,忙出声阻止道:“连夫人,万万不可!楚天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江湖上传闻的墓园事件就跟他有关,连情报处和保密局都拿他没办法,咱们不可意气用事啊!”
连夫人的脚,在半空中停滞。
她当然知道昨晚的墓园事件,连丈夫都被总统连夜召进协商要事,还让台湾显得满城风雨,不过她一直认为那是民主党和国明党之争,绝没有想过跟楚天会扯上关系,当下听闻不由愣然不已。
连夫人心不甘气不愿的收回了脚,还把夏秋荻衣服扔在椅子上:“墓园事件跟楚天有关,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说看!难道这楚天还真有通天本事,竟然把情报处和保密局都算计进去?”
独臂上忍着痛疼,开始把自己道听途说的事情娓娓道来....几乎同个时间,五辆黑色轿车驶过发生惨案的地方,蒋胜利在中间车上凝视窗外,只是大雨早已经掩饰了所有痕迹,盘山公路平静的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更不用说悬崖下的十几具尸体了。
“蒋先生,还有四十分钟就到海德寺了!”
一名衣着得体的中年汉子,向蒋胜利恭敬开口!阅尽人间风雨的蒋胜利靠在座椅上,为欧阳无华死活和党权之争费尽心思的他,在松弛下来后终感疲惫,于是微微向中年人点头,随之发出轻叹:“好,我先睡会,到了之后叫醒我!”
而这时的楚天等人正从海德寺停车场钻出来,寺庙结伴而行的和尚扫到他们都暗暗惊讶,因为楚天他们就像是从荒原中走来的亘古沐风的长刀,散发着能让人骨髓冻彻的冰冷寒意。
佛门圣地,竟然迎来阿修罗?
所以每次数据上差个10朵,我都会说仅差5朵或6朵,因为这样可以让大家更踊跃投花和感觉希望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