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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5章 哪个龟孙子,竟敢扰我好事!(1 / 1)

第815章 哪个龟孙子,竟敢扰我好事!

独孤雪娇肩膀上扛着三眼火铳,一脚踩在最靠近门的椅子上,淡淡地扫了一眼瘫在地上的管事。

“不好意思,稍微粗鲁了些,刚刚叫门没人应,我只好另辟蹊径,毕竟我挺急的。”

另辟蹊径?那也不能用火铳啊!

管事脑子里轰的一声,双眼呆滞,视线下意识落在门栓处,见到一个大窟窿,身体抖成秋风中的落叶。

“这、这位公子,我们红袖阁上午不接纳客人的,虽然您很急,也、也要等晚上啊。”

独孤雪娇用看智障的眼神盯着他,嘴角抽了抽。

我确实很急,却不是急色,难道我脸上写着欲求不满吗?

“少废话,把你们妈妈叫出来,就说神机营公差办事,让她赶紧出来!”

管事只觉两道凌厉的目光冰冷地向他看来,头皮发麻,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手脚并用,扭头就往二楼爬去。

一边在楼梯上折腾,一边还不忘回头偷看几眼,生怕身后那霸王突然给自己后脑勺来一枪。

好不容易爬上了二楼,踉跄着朝长廊尽头跑去,一边还不忘疯狂地喊着老鸨。

“妈妈!妈妈!你快醒醒啊,不好了!”

杜彩琼立在独孤雪娇身旁,看着管事如风般飘走,当即转头拽住她的袖子晃了晃,眼里闪着晶亮的光。

“娇娇,我好兴奋哟,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当街头霸王花,还是要有个伴儿才好玩啊!

你没来凉京的这些年,就我一个人,一点意思也没有!现在多有趣啊,你摸摸我的身体,血液都在沸腾!”

一边说着,抓住独孤雪娇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

独孤雪娇吓得不轻,生怕按在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好似被烫到一般,半路把手收了回来。

“放心,以后自然带着你一起,你若是觉得无聊,可以来神机营找我,或者去花颜绣坊也行,左右就这几个地方。”

杜彩琼点头如捣蒜,怎么都掩不住满眼的星芒。

这边两人还在楼下交流感情,那边管事踉跄着跑到老鸨的门外,咣咣地敲起了门。

凉京的妓院不少,但最有名的有两家,其中最负盛名的便是红袖阁,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红袖阁,男人的温柔乡,里面的花娘容貌艳丽,环肥燕瘦皆有,更有擅长琴棋书画的,可谓是迎合了各种口味。

只要来了红袖阁,总能找到心仪的红颜知己。

能成为红袖阁的老鸨,自然不一般,光是待人接物的本事就不容小觑,更何况还有他人无法比的人脉。

这样八面玲珑心的女人极难对付,性子自然也是圆滑如泥鳅,可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眼里除了钱,其他都看不见。

“赵日天!大早上的,你他娘的叫魂呢!竟敢来扰老娘睡觉!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伴随着一声低吼,门从里侧打开。

老鸨随手笼了一件袍子,睁着惺忪的睡眼,极是不耐,依稀可见头顶怒火青烟。

管事也顾不上其他了,当即抱住她的腿,涕泪横流。

“妈妈,不好了,神机营的人来了!”

老鸨听到神机营三个字,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睡意全无,瞬间清醒。

她动作飞快地进屋又摸了件像样的衣袍套了上去,转身出屋,脚步飞快地朝外面行去。

“你说什么?神机营?前些日子不是才让人打点过?为何现在又来了?”

管事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眼泪还挂在脸上。

“小的也不知道啊,看着是个生面孔,好像此前从未来过。”

老鸨脚步一顿,转头与他对视一眼。

“确定是新面孔?”

管事点头如捣蒜,赶紧趁机擦了一下眼泪。

“没错,是新面孔,长得极好,这般样貌的公子,见过一次,根本忘不了!

要是他以前来过,我肯定有印象!再者,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了两个同样俊俏的公子!

啊,对了,他应该不是来喝花酒的,因为他身边还自己带了个姑娘,长得也是沉鱼落雁。”

老鸨越听越心里没底,把神机营所有熟识的人都想了一遍,也没找到这号人。

“刚刚我正睡的很熟,隐约听到一声响,难道是他们破门而入的?”

管事闻言,又要老泪纵横。

“不是破门而入,而是带了一把火铳!是用火铳直接崩开了大门!”

老鸨一听,身体踉跄了一下,要不是管事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差点歪倒。

“你说什么?火铳?”

一听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老鸨还未恢复神志,人已经走到了走廊尽头,扶着二楼的栏杆,朝下看了一眼。

待把几人的样貌收入眼中,又是一怔,果然长相不俗,再看身上的衣着,更是讲究。

她在妓院这么些年,迎来送往,什么人没见过,上到王孙贵族,下到市井小民,一眼就能看出来人的身价。

光是那衣服的面料就不同寻常,显然是非富即贵!

若果真是神机营的,那肯定也是极尊贵的主,当即扯出一个讨好的笑。

“哎呀,不知贵客来临,有失远迎啊,不知几位公子一早来我这红袖阁,所为何事啊?”

老鸨眼光毒辣,只瞟了一眼,就知道他们不是来喝花酒的,十有八九是找人的,却还是明知故问。

独孤雪娇仰头,与她对视一眼,开门见山地问。

“我找庞弘鸣庞公子,听说昨晚他来红袖阁,就住下了,还请妈妈行个方便。”

老鸨见她说话客客气气的,神情却很凛然,被震慑了一下,却又很快收敛。

“这位公子,不是我不想帮忙,庞公子是我们红袖阁的贵客,他花钱睡在我们这里,若是我把人半途弄醒,只怕他会找事啊。

公子既然来找他,想必也知道庞公子的身份,岂是我一个小小的妓院老鸨能得罪的,还请公子不要为难我这个可怜的……”

老鸨卖惨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独孤雪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嘴角邪邪一勾,她自然知道老鸨心中所想,不愿意失去金主而已,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钱。

她扭头看了一眼流星,流星心领神会,从袖子里摸出一袋金叶子,全部洒在桌面上。

“我知道妈妈这里是打开门做生意,不能得罪金主,这些金叶子就当是给妈妈的补偿,还有你这门栓,也去重新换个新的。

至于庞公子,既然你经常接待他,自然知道他是神机营的人,今日来这里,就是神机营上头有令,要把他带走。”

说到这里,又把肩上火铳晃了晃,言笑晏晏地看向老鸨,声音里又多了威胁。

“我这么说,不知妈妈可懂了?若是再敢磨蹭,我这火铳会不会擦抢走火,我可不能保证。”

老鸨在她把火铳重新架上肩头的时候,双腿一颤,要不是扶着护栏,早就瘫软下去了,惨白着一张脸忙不迭地答应。

“小公子所言极是,我、我这就亲自去找庞公子,你、你不要冲动,千万不要擦枪走火。”

话音落,被管事扶着,扭头走了回去,朝另一侧的长廊行去,很快在一个雅间门前站住,敲了敲门。

“庞公子?庞公子,外面有人找。”

敲了半天没反应。

老鸨与管事对视一眼,急的额头冒汗,又敲了敲。

“庞公子,外面神机营的人来了,说是要见你。”

此时屋内还染着浓浓的熏香,青烟袅袅。

床榻前丢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衣服,有女人的小衣,亦有男人的长袍。

忽而床上的被褥动了动,露出一条雪白的藕臂,朝身边的人小心地拍了拍。

“庞公子,好像是妈妈在叫……”

庞弘鸣咕哝两声,把身侧的人一按,堵住了她的声音,完全不理会。

如此过了一会儿,耳边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这才忽而惊醒,蹭一下坐起来。

“怎么回事?”

里侧的花娘拽过被子遮挡在身前,朝门口看去,正看到老鸨和管事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真的妈妈来了。”

庞弘鸣看清来人,怒不可遏,心头的火苗一下窜到了天灵盖,操起瓷枕就朝管事砸了过去。

“混账东西!老子花钱睡女人,你们也敢来打扰!”

管事反应极为灵敏,早在他转身的时候,就死死盯着他,看到瓷枕砸过来,身体往旁边一避。

咣——

瓷枕碎成无数片。

老鸨面色讪讪的,小心地避开脚下的碎片,走到床前,伸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小心地递过去。

“庞公子,不是我们要来打扰你睡觉,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正拿着火铳在下面呢。

若是再见不到你,估计要把我们红袖阁给轰成稀巴烂了,你还是快下去看看吧。”

庞弘鸣一怔,从她手中接过袍子,眸光阴骛。

“他娘的哪个龟孙子,竟敢扰我好事,看我一会儿不出去揍死他!你们先出去吧,我马上就来。”

老鸨和管事如临大赦,又弯着腰退了出去,在门口来回踱了几步。

庞弘鸣终于走了出来,脚上的靴子随意地趿拉着,袍子也没穿好,只是随意笼了笼,看样子是想处理完楼下的人,再回来继续睡。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旁边的老鸨和管事,面上满是讥讽。

“不过是个小喽啰而已,瞧把你们吓的,恁没出息!平日里倒是舌灿莲花,不过是个龟孙儿而已,你也能吓成这样!火铳怎了,我们神机营的步兵人人都配的好么!没见识!”

老鸨在旁边点头哈腰地应和,心里却嗤之以鼻,有种一会儿见了楼下的活阎王,你还能说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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