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强不屑一哼,拍着胸脯答道:“区区樱木川凛的徒弟,又不是樱木川凛本人,不出三招,我就能秒杀她!”
他曾取得过全国散打冠军的成绩,这也是他被傅氏高价雇佣成保镖的原因。
得到了他的保证后,傅音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举起了望远镜,继续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几个大汉在地上挣扎,又被笙歌制服。
旁边一名绑匪拿起了刀试图偷袭,却被笙歌敏捷地抓住手腕,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
她抓住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又踢了他的膝盖弯一脚。
“想偷袭?再练个几年你也没这个资格。”
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绑匪疼得呲牙咧嘴,不住地向她求饶。
傅音远远看着,咬牙切齿,“这群废物,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王兴强,你上!今天你要是治不了她,我就开除你!”
“是,小姐。”
王兴强撸起袖子,刚打算冲进木屋里,手机就振动了两下。
他快速扫了一眼屏幕,脸色变了变,紧张道:“小姐,线人说有两拨人到了山脚下,疑是angle鹿总和封氏封总,咱们还是先走吧!”
“不行!就这么走了,这次不就白跑一趟了?我必须看见那个贱人跪在我脚下求饶!”傅音心有不甘,一口回绝他。
王兴强恨不得扛着她离开,却又碍于身份不得不和她继续讲道理:“您想想,在这方城里,这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万一他们赶到这,发现咱们,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小姐,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一想到鹿骅对笙歌百般呵护的样子,她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笙歌碎尸万段才解气。
可现在的情况不容她迟疑,傅音愤恨地瞪了两眼木屋,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另一条路下了山。
木屋内。
笙歌又和那五个绑匪对打了一轮,她并没一次性把人打晕,专程等着他们进攻。
两轮下来,几个壮汉躺在地上打滚,发出阵阵哀嚎。
笙歌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倚在门边冷漠的看着他们。
“放人,不然你们的下场绝对会比现在惨上百倍。该怎么做,劝你们想清楚。”
绑匪头头喘着气。
真的放人,他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反手一搏!
他硬着头皮对上她犀利的眼神,抓起掉落在地的刀子抵在昏迷的周小晴脖子上。
“美女,你也要想清楚!人可在我手上,信不信我先送她上路?”
“如果你敢,我会让你付出千倍万倍的痛苦代价。”
笙歌眼底闪着寒光,周身的气场凛冽强悍。
绑匪深知她身手很好,不敢轻举妄动,身子畏惧地向后缩了缩,但抵在周小晴喉咙的刀子却并未松开。
毕竟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如果现在松了手,无异于主动放弃活命的机会。
周小晴昏迷不醒,却依然紧皱着眉头,十分痛苦。
笙歌担心绑匪头会有过激反应,做出伤害周小晴的事,也没有轻举妄动。
绑匪强装镇定,与她对峙着。
就在两边僵持时。
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谈话声,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是有人在争吵。
笙歌皱了皱眉,冷冷的瞥了绑匪一眼,走出门探查情况。
争吵声越来越近,她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蓦地发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鹿骅冷着脸,看封御年十分不爽,不满的问。
封御年并不想跟他多言,不耐烦道:“我去哪里还要向鹿总报备?还是说鹿总有特殊癖好,喜欢跟踪别人的行程?”
眼看着两人间的火药味越来越重,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似的,笙歌一脸的无奈,走到两人中间劝阻。
“你们怎么来了?”
“臭丫头,一点也不让人省心。”鹿骅刮了刮她的鼻尖,“还不是张妈告诉我说你要出去打架,我这不就跟来了。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帮忙?”
“已经结束了。区区五个人,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笙歌淡淡一笑。
封御年听了她这句话,纵使知道她有功夫底子在身,心中依然微微一惊。
以一敌五。
这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他心中的疑惑又加深了几分,对她的身份也更加好奇。
他愈发相信她的来历绝不止福利院收养的普通孤儿那么简单,中间一定有什么变故,看向她时,深邃的黑眸里又多了几分探究。
反观鹿骅却是淡定如常,仿佛早已料定是这样的结局,对此见怪不怪。
笙歌前脚走进木屋,鹿骅和封御年就带着各自的保镖跟进来。
刚缓过来的绑匪头子,正坐在地上大喘气,放松下来还没几分钟,就又被这阵仗吓破了胆。
“敢惹上我鹿骅的人,你胆子很大嘛。”鹿骅怒视着那绑匪,“今天就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叫不要随意招惹你惹不起的人。”
封御年被他那一句“我鹿骅的人”惹得十分不快,招了招手,几个保镖立刻按住了地上挣扎的四个黑衣人。
“动我封御年的人,你还不够格。”
绑匪头子听完听完他们自报家门,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两位总裁,我只是拿钱办事,并不是针对这位美女,是我不识好歹,求求两位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女人背后竟有鹿骅和封御年!他混道上已久,多少听过这俩人对付人的手段,心中万般后悔。
三人依旧是冷眼看他,一言不发。
笙歌走到他面前,带着一股极强的压迫力,“谁让你绑架她的?”
“是,是个女人找我!她要我绑架这个周小晴,然后给您发短信到这里来,再……她说事成后给我一百万。我看钱这么多,您又是一个小姑娘,我就接了。您相信我,我绝不是有意想加害您啊!”
如果他早知道她背后有这么多大佬撑着,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呐!
“那女人是谁?”笙歌继续逼问。
“大佬!女王大人!我真的不清楚她的身份啊!干这一行的,都是给钱就办事,哪管那么多啊!”
绑匪心中恐惧万分,磕头声越发响亮,额头上渗出斑斑血迹。
笙歌微微蹲下,气势越发凌厉起来:“那你是哪只手打她,又是哪只脚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