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有了!
要是说起来那可就是领一则故事了。
好脾气的萧予琅都郁气堵在心口,没好气道:“当然有话要说。”
“草民倒是觉得,我的这位萧表妹说的比那戏台子上的说书人讲的故事还要精彩。”
曹东华:“……”
“本官让你对萧琳琳说的话做出补充,难道你就要跟本官说这些?”
萧予恒哼道:“事实就是,萧琳琳被凶杀人为遂,后又试图用老鼠药毒害萧予凌,若非发现及时,恐怕站在我这个位置的就是她萧琳琳了。”
曹东华问萧琳琳:“被告者所说,可确有此事?”
萧琳琳开口否认:“没有,他们污蔑我。”
萧予恒道:“大人若是说心,可找秀春楼的人问一问,便可知萧琳琳有无花钱买人,才导致萧予凌和我二弟的儿子被抓到那种地方!”
萧琳琳却笃定的说道:“大人可随便清查,但凡有证据在,我萧琳琳就算认罪又怎样!”
听到这里,萧予琅不由自主的皱起眉。
萧琳琳的口气好像笃定了那秀春楼的老鸨不会出卖她,她除了多少钱,能让老鸨做到如此地步。
她哪里来的钱……
萧予恒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萧予琅拦住,萧予琅在他耳边说道:“大哥,稍安勿躁。”
“现在形势不利于我们,不能和他们正面对付。”
萧予恒闻言,也只好忍气吞声,不再说话。
萧予琅站出来说道:“大人,萧予凌此人是几个月前在山上失足掉入我设下的陷阱,这段时间在我家中养伤,出了事情后,萧予凌不见了踪影,对于琳琳表妹的事情,我们深感愧疚。”
“但是,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非萧伯父一家一再对我们一家刁难,而萧琳琳因妒忌几次三番想要毁掉我们一家,就算那日在的不是萧予凌,而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如果是我在,那就不是断两根手指的事情那么简单了。”
他的话,不留任何余地。
温文尔雅的语气中是不可攻破的威慑力。
在萧老大他们一家听来,像极了致命的威胁。
萧诚意黑着脸喝道:“萧予琅!这可是公堂之上!知法犯法,还意图威胁我们!像你这种败类就应该充军到荒蛮之地让你好好的吃吃苦头!”
萧琳琳也气的不轻,都这种时候了,他们竟然还这么嚣张的跟自己说话!
不过正好,越是这样,他们到最后的结果就越惨。
萧琳琳冷笑道:“就算你这样说,只能说明,你们承认了伤害我这件事,你们平日里和萧予凌以兄弟相城,现在出了事,便将关系撇清,好一个兄弟情,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你说我们家刁难你们,那又是谁抢走了族谱,扬言要和我们直接断绝关系?”
“别忘了,那本族谱现在就在你们的手中,那可是铁打一样的证据,而且村子里好些个人都看见了,你还要怎么狡辩?”
萧予琅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当着众人的面将那族谱拿了出来,他的举动让曹东华都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这算是不打自招吗??
不光曹东华惊讶当场,就连萧老大一家都愣住了,看不懂萧予琅这是什么操作。
萧予恒也惊讶住了,看着萧予琅低声道:“二郎,你怎么把这个拿来了。”
萧予琅却十分平静且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得拿来,早先手是就说好,要来官府断绝了关系嘛,今天正好,顺便把这件事办了……”
萧予恒:“……”
萧予琅说完,就走上前把那族谱交给了曹东华。
“曹大人,您请看。”萧予琅开始了他的表演,说道:“上面写清楚了分家的年月日,按说我们两家已经没有了关系,此番他们回来,穷困潦倒之际,是我们施以援手,老宅的房子破败,是我大哥和大龄两人免费为他们修缮,若我们图的是他们的家产,图的是老宅,用等他们回来吗?”
“对此我们仁至义尽,您说呢,曹大人。”
曹东华满脸纠结,最后叹了一声:“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萧予琅笑道:“是这样的,这本就是我们自家的事情,闹到您的面前,属实为难大人了。”
“不如,我为大人像一个折中的办法。”
曹东华现在巴不得有人能给他出主意呢。
曹东华连忙道:“你尽管说来。”
萧予琅道:“琳琳表妹想要一个公道,我们给,大不了我自断手指赔给她。”
“琳琳表妹非要闹到这种地步,我想她一定想要这样的公道的,我们可以谈,在公堂之下谈,曹大人觉得如何?”
萧琳琳尖叫着说道:“没什么好谈的!”
“我就是要你们都不好过!我不管萧予凌是哪里来的野种,你包庇犯人!和他同罪!”
萧予琅挑了一下眉尖,又问道:“看来表妹的最终目的,还是我?”
萧琳琳口不择言:“没错,我就是要让你……”
说了一半,萧琳琳猛地顿住。
她紧张的看向曹东华,惊慌失措的为自己辩解道:“大人,他是故意的,他给我下套!”
萧予琅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看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曹东华皱了皱眉,看想萧琳琳的眼神带着探究。、
看那萧琳琳张牙舞爪的样子,还有刚才说的话,很难不让人揣测几分。
萧琳琳自乱了阵脚,就在她无从辩解时,魏北星站到了她的身前。
惊慌的情绪瞬间被安慰,萧琳琳眸中带泪,无比感动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一时间春心荡漾,一颗芳心都随之缓缓融进了爱河中。
魏北星镇定的说道:“大人,今日解决的是,琳琳断指一案,和他们两家之间的纠纷并无关系。”
“学生虽然坂道而来,对事情一知半解,却也知道,凡是要一件一件来。”
“两家的矛盾自然可以私下和解,但琳琳被人恶意断指,已经眼中违反了我大越朝的里律法,此等残忍手法,绝不是和解就能解决的,更何况,这位兄弟也说,两家既已分家,就没什么关系,亲兄弟还明算账呢,都这样了,我看还是在公堂上说清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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