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队这么说,众人倒是没那么紧张了,随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显示器的后方。
这机器由市基地的季队来操作,在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显示器上后,季队按下了手中的按钮。
顷刻间,绿光从电筒笔的中间,也就是笔身的一条缝隙中,从头到尾径直照射了出来,说真的,如若他们不是用的现在这个方法,而是亲自上阵的话,这会儿可就完全被这绿光给照到了,并且这绿光照射的距离,以及光的强度,那可不是一点儿远呢。
张队道:“关在牢里的那些是怎么说的,这光是从两头尖尖的地方射出绿光是吧,这t叫尖尖,这分明就是整个身体啊。”
就光这一点,那些关在牢里的人,就足以即刻全部就地解决了。
按钮被按下后,没有移动的绿光一直对着一个方向照射着,半晌后,绿光自动停止了下来,如若换成在茂林中绿光移动的速度,以这个时间上来算,倒是差不太多。
也就说,茂林中的绿光,还真有可能是这玩意和形成的。
电筒笔的笔身当然不止是有这一个按钮,另外一个按钮就是拍照和投放的作用了。
拍照的话是将绿光对向变异生物,而后将按钮按一下,按过一下后,绿光便自动熄灭了,待要使用它时,还是那个拍照的按钮,先按一下让绿光显示出来,而后再按两下,变异生物便能印在墙壁或者画纸上了。
操作十分傻瓜且简单。
可无论是哪种操作方法,都不似这些人说的那样是从笔尖的顶端照射出来的,这些人说这话的时候,压根儿就没安好心。
张队道:“既然这电筒笔的实验做完了,干脆再扔几个人进去做个实验吧。”
不是说被绿光照到会变成人形变异生物吗他倒要看看是不是真会变,再说了,要不是这些人心思要没这么恶毒,他也不会提出这样的意见。
张队原以为他这一提议会被上头的人否决掉,可谁知竟没有一个人否决,反倒在一阵沉默后,全都答应了下来。
之后,张队兴奋的去牢里将人抓出去,而后绑到机器上,扔进了绿光之中。
最后便是等待了。
张队道:“当时老时被绿光扫到之后,我记得我们逃出茂林时,他都还没开始产生变异,估计发生变异需要等上一段时间呢。”
可那时的情况与现在的情况不同,那是的他们可没有被变异生物伤过,自然也就没有引发那场发烧,自然身体里也没有能让人体发生的变异因子了。
所以老时没有即刻变化是没错,但就这些人——
压根儿就没等多久,身体便开始产生了反应,一开始这些人还只是身体有些难受,一个个的都蹲在地上希望能够缓解一此。
可没多久这些人便疼的在地上打起了滚。
在这些人的鬼哭狼嚎声中,这些人的身体慢慢开始发生了变异,他们先是闪现兽型的形态,随后又变回人类的形态,在两相交替中徘徊了很久,最终定格成了半人半兽的怪物。
“太恐怖了,要不是亲眼所见,任何人跟我说起,我都会觉得对方是在开玩笑。”
而亲眼目睹这一过程的所有人,一时间感慨不已,“这灯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能将人变成这样。”
不人不鬼的。
自诩科技已经很先进的蓝星人的他们,是真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是什么原理,能将人变成半人半兽形态的怪物。
“这东西是不是该毁掉啊,万一被有心之人拿去使用了怎么办。”
人群人有人提议道。
“可如若毁掉了,万一以后用的上怎么办。”
“谁要用这东西啊,咱们也用不上这东西啊。”
那人解释道:“不是,我不是个意思,这东西出现的诡异,只怕这背后还有什么秘密在,万一咱们将它毁掉了,以后又需要它怎么办,咱们只需要将它好好保管就行了,别让人偷拿了作恶就行了吧。”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万一以后用的上呢,但我觉得这玩意儿是不是可以拆开研究一下啊。”
研究
“对,不是说这绿光只要不直接接触到皮肤就没事儿吗在绿光扫过的时候,待在房间里哪怕看到了绿光也没事儿,我们只要将防护服穿好,不让皮肤直接接触到绿光,是不是可以将它拆开研究一下呢。”
对于研究这个提议,上头的人自然是很想的,但这其中的危险性同样不言而喻,“可过程中如果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毕竟咱们连这玩意儿是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拆开它的时候,很危险又该怎么办呢,在拆开它之后,又发生了不可控制的事情,咱们又怎么办呢。”
但对于这个提议上头的人始终没有反对,“你们既然有这想法,我们自然也不会反对,但我希望你们做好利弊分析,至少尽量避免让自己直接接触到危险,而后再去做研究。”
然后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至于那些刚刚化形的人形变异生物们,此时并没有意识到身体发身变异之后,他们究竟有多厉害,只觉得自己这样子太过可怖,被自己吓的不停的在原地尖叫着。
张队道:“人形变异生物我没怎么接触过,并不知晓他们有什么危害,但我建议立刻处决,省的招惹祸端。”
落话,上头当即应允了他的要求。
所以刚刚变异的那几人,都还没来的及发觉自己身体的潜能,竟直接在原地断了气。
……
这件事儿到现在其实还有很多的疑点没弄清楚,他们还需要一时间将事情从头至尾整理清楚再来谈别的情况,所以在一番合计后,上头的人决定那些没有被处决的人暂缓处决,待他们将事情的始末整理清楚后,再实行处决。
知道自己被暂缓死亡后,那些人也并没有很高兴,因为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往后的生活,那才是真正的炼狱,可他们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整日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等待着自己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