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隐世之地,解决灵异事件,居然是小活动?
隐世之地的那些鬼可不比外面的鬼。
那里面的鬼凶残的很,好多厉鬼,真的会杀人!
楚燃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说:“隐世之地那群人的工作不就是解决灵异问题吗?他们解决不了的事谁能解决?”
“我啊。”宓锦指指自己。
楚濠都要哭了:“老板,您别闹,这可不是小事儿啊!综艺诚可贵,美食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啊!”
真是愚蠢的人类啊。
美亚悠悠的叹了口气:“对大神来说,这就是小菜一碟啊!”
楚燃:“……”
楚濠:“……”
呵呵。
愚蠢的翠花。
楚燃和楚濠持不去观点,宓锦和美亚持必须去观点。
虽是二比二打了个平手,但财政大权掌握在宓锦手里。
最终,宓锦和美亚胜。
宓锦让他们今天下午好好休息,明天出发去撸大猫。
后天吃鸡。
大后天吃野味。
然后抓鬼。
最后去隐世之地玩。
在这之前,宓锦要去神界一趟,给花施施肥。
神界。
天道正在教那株绿茶叫爸爸。
他弹了弹绿茶顶上的那个小芽芽,说:“乖儿子,叫爸爸。”
绿茶抖了抖枝条,表示她拒绝。
天道:“叫爸爸,你是我养出来的儿子,快叫爸爸!”
绿茶忍无可忍,从叶丛中抽出一个枝条,往天道脸上呼。
天道猝不及防的被她呼了一下。
天道摸了摸一点也不疼的脸:“呦呵,连形都不会化,脾气还挺大的啊。”
“你是我养出来的,叫我声爸爸不应该的吗!”
“连声爸爸都不叫要你何用!”
“儿子诶,快叫爸爸!”
“儿子儿子!”
“嘿,你这个不孝子!”
天道一边说着一边手贱的想去揪绿茶的小叶叶。
不会叫爸爸的绿茶只能用来泡茶了!
只是,天道手还没落下,突然感觉后脑勺被拍了一巴掌。
“谁敢打我!”
天道猛的扭头,正对上一张熟悉的漂亮不要不要的脸。
“小祖宗您怎么回来了?”天道脸色顿时由阴转晴……
再转阴。
“你怎么又来了?”天道没好气的看了眼宓锦旁边的时泽。
狗东西,看见他就来气。
时泽瞥天道一眼,淡淡的说:“锦儿说来看看你这个智障又干了什么蠢事。”
“你才是智障!”天道对时泽吼。
宓锦走到了绿茶旁边,她看了一眼,摇摇头,对天道说:“你果然是个智障,这株绿茶是个女娃娃!”
“什么?”
“我儿子是女的?”
天道不敢相信。
他养了这么久,欺负了这么久的儿子居然是个闺女。
闺女是用来宠的,怎么可能欺负呢!
天道这个念头刚落下,又听见宓锦说:“什么你儿子啊,这是你媳妇儿!”
天道想也没想,果断摇头:“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娶我儿子当媳妇儿。”
“呸,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个绿茶怎么可能会是我媳妇。”
时泽学着宓锦刚刚的样子往天道头上呼了一巴掌。
“锦儿说她是你媳妇,她就是你媳妇儿!”
天道可以接受宓锦的巴掌不代表他能接受时泽的巴掌。
况且,被这狗东西害的,主神和创世神已经揍了他四五次。
不过小祖宗在这儿。
天道用他的脚后跟也能猜到,如果他跟时泽打起来,小祖宗这个重色轻友的肯定会向着她男朋友。
不过,这口气他是不会咽下去的!
时泽本以为天道会炸毛,没想到他淡定的很。
天道笑眯眯的对宓锦说:“小祖宗,你该去看看你的花儿了,花该施肥了!”
天道一边说着,一边悄咪咪的瞅时泽。
果然,如他所料。
狗东西脸黑了。
上一次,时泽来问天道那只鸡时,天道只跟他说了宓锦和古神的事。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时泽,在古神死后,宓锦把他骨灰收了,还用来养花。
后来,天道特地找时泽跟他说,虽然小祖宗忘记了她跟古神的恋爱,但在古神死后,她还是帮古神收了灰。
而且她在森林里找到了一株古神留下的花。
小祖宗把古神的灰洒在花上,这样,好像古神一直在她身边。
宓锦的心思正在绿茶身上。
她在想着揪些叶子回去做抹茶。
天道这个智障别的不行,绿茶养的还挺好的,做出来的抹茶一定很香。
天道这一说,她才想起来她这次来就是给花施肥的。
这绿茶真是太诱人了,差点让她把正事忘了。
都怪时泽,非要拉着她来找天道这个智障。
“对,我这次回来就是给花施肥的。”宓锦赶紧转身朝自己的宫殿走去。
时泽目光凶狠的瞪了天道一眼,提步跟上宓锦。
天道在心里窃喜,也赶紧跟上去看好戏了。
宓锦的宫殿在神界最美,灵气最充裕的地方。
宫殿里种着很多漂亮的花,还养着一些很漂亮的动物,最多的是果树。
各种奇奇怪怪的果子,都有两个特点,一是好看,二是好吃。
宓锦先是在果园里逛了一圈儿,摘了很多果子,才进去她的卧室。
宓锦卧室陈设简单,但非常漂亮,屋里的每一件东西都不是凡品。
就连门口那块脚垫都是凤族用羽毛织好给她送来的。
那株花就摆在窗台上。
嫩绿色的叶丛中挺立着一个发着淡蓝色光芒的花骨朵儿。
宓锦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
瓶子里,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小光点漂浮着。
看见宓锦这一动作,时泽脸更黑了。
宓锦居然随身携带着那个古神的灰!
天道笑的更开心了。
哈哈哈。
扎心了吧,狗东西!
宓锦没注意到时泽的黑脸。
她把瓶盖儿打开,将瓶口倾斜。
小颗粒从瓶中落下慢慢的飘下,落在花的骨朵儿和叶子上。
花苞的颜色愈加娇艳了。
宓锦估摸着还有一年这花就要开了。
真是太太太不容易了!
这花她养了好久好久,久到她都忘了有多少了。
时泽装作不知道宓锦手里那东西是什么,他走到宓锦身边,问她:“你刚刚往花上撒的那东西是什么?”
宓锦也没瞒着他。
“这是我之前的一个死对头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