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下次光临~~”
在导购小姐张雪婧的恭送声中,朱锁锁和蒋南孙走出夏奈尔女装店,手里拎着汗湿的脏衣服,俩人穿着一模一样的黑白花纹包臀连衣裙,手拉手走向不远处的歌瑞尔内衣店。
步伐优雅,身姿婀娜,前凸后翘,单薄的衣衫下胸前微微起伏,勾勒出两条视觉优美的曲线,其间沟壑纵深引人入胜,小蛮腰以下娇小的臀部微微翘起,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就这样白皙紧绷的暴露在空气当中。
脚下踩着一双白色的小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弥漫全身,又纯又欲的风情让朱锁锁和蒋南孙有一种令人心悸的诱惑力,既想保护她不受别人的欺负,又忍不住想肆意蹂躏对方,满足自己的暴虐倾向。
走道上,蒋南孙一边挽着朱锁锁,一边白了她一眼,声音嗔怒道:
“谁让你真的叫袁旭东过来的?他那么讨厌,简直就比王永正还要讨厌!”
“好啦,你不要生气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朱锁锁一边安抚着心情郁闷的蒋南孙,一边开口无奈道:
“他都要过来了,我总不能让他再回去吧?更何况,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要买很多礼物,他刚好买了一辆新车,来帮我们拎东西不好吗?”
“你是他女朋友,为什么不能再让他回去?”
蒋南孙翻了翻白眼,然后摇晃着朱锁锁的胳膊撒娇道:
“不行,你快点让他回去,我叫章安仁过来帮我们拎东西,好不好嘛?”
“他又不是章安仁,没有那么听话的!”
见蒋南孙嘟着嘴,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朱锁锁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给袁旭东发消息道:
“袁先生,你能不能不要过来了?”
袁旭东立刻回复道:
“欲擒故纵?等着我,我现在越来越期待了,附近就有一家速七酒店,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刚买的宝马车也行,正好试试车子的稳定性怎么样!”
见袁旭东这样回复自己,朱锁锁面色羞红,立马收起手机,一旁的蒋南孙看到朱锁锁的聊天记录和袁旭东的回复,包括她发给袁旭东的自拍照,就跟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似的。
想到这里,蒋南孙面色绯红,忍不住轻啐一口:
“呸~~”
她看向面露羞涩的朱锁锁,声音微颤道:
“朱锁锁,没想到你和袁旭东玩得挺开啊,速七酒店啊,宝马车啊?”
“要死啦你~~”
见蒋南孙故意打趣自己,朱锁锁恼羞成怒地反击道:
“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男欢女爱怎么啦,难道你和章安仁没有过?”
“呸~~”
见朱锁锁说到自己和章安仁身上,蒋南孙忍不住轻啐一口,面色羞红道:
“章安仁是正人君子,才不像袁旭东那样无耻下流,我跟他说过,等到结婚那天晚上,我会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他,他同意了,保证不会欺负我!”
知道蒋南孙是乖乖女,朱锁锁连忙转移话题道:
“不说这些了,袁先生就要过来了,我们快点去歌瑞尔买好内衣,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你到时候尴尬!”
说罢,不等蒋南孙回应,朱锁锁便拉着她奔向不远处的歌瑞尔品牌店,在内衣的海洋中挑选自己喜欢的款式。
时间流逝,当朱锁锁和蒋南孙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盒等在百货商场楼下时,袁旭东还没有赶到南京西路,蒋南孙看了看手腕上的卡地亚腕表,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她表情略微不耐烦道:
“袁旭东怎么还没到?”
说罢,不等朱锁锁回应,她又继续说道:
“锁锁,我爸爸请章安仁吃晚饭,想让他卖房子抄底股市,你晚上来我家里吃饭吧,有你在场的话,我爸爸可能会安分一点!”
正好要给蒋家人送礼物,感谢他们从小到大对自己的照顾,顺便劝说一下蒋南孙的爸爸不要盲目投资股票,想到这里,朱锁锁便微微点头同意道:
“没问题,我会帮你劝劝蒋叔叔的,袁先生说过,近期股市有大跌的风险,千万不要盲目投资股票,尤其是卖房子炒股票,太疯狂了!”
“没用的!”
蒋南孙微微摇头叹息道:
“他已经疯了,眼睛里面只有股票,我看见他向奶奶要钱了,其实我们家也就看起来风光,家里已经没有多少钱了,都被他换成了股票,以前孙阿姨天天来我们家,现在一个星期来五天,就为了省两天的工钱!”
“叔叔买了很多股票吗?”
听到蒋南孙这样说,朱锁锁眉头微皱道:
“现在抛售还来得及,万一真有股灾的话,千股跌停,想卖都卖不出去,到时候就完了,你们一家人还怎么生活啊?”
想到自己一家人都没有工作过,一直都是坐吃山空的,靠奶奶的积蓄过日子,奶奶又是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蒋南孙微微摇头语气嘲讽道:
“谁说都没用,奶奶才是当家做主的人,儿子要钱天经地义,哪怕是炒股票输了也没问题,养孙女就是赔钱货,将来都是别人家的,她不会听我的话的!”
知道蒋南孙说的都是事实,正所谓事不关己,关己则乱,看着情绪低落的蒋南孙,朱锁锁搂着她的脖子既是开玩笑又是认真道:
“没事的,南孙,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你还有我朱锁锁,我负责养你,让你一辈子都是快快乐乐的蒋公主!”
推开故意腻歪自己的朱锁锁,蒋南孙翻着白眼没好气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就自己工作养活自己,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再说了,我还有章安仁呢,他会赚钱养我的!”
“你有你的章安仁,我有我的袁先生啊!”
朱锁锁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包包里面取出一张建设银行卡在蒋南孙的面前扬了扬,口中戏谑道:
“这是他给我的500万包养费,我再拿来包养你,感不感动?”
“朱锁锁,你真是彻彻底底的坏掉了,什么话都敢说的吗?”
蒋南孙拍掉朱锁锁在自己面前作怪的手,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微信道:
“我和章安仁联系过了,他从朋友那里借了一辆车,正赶过来接我们,到时候一起去我家里吃晚饭!”
听到蒋南孙这样说,朱锁锁眉头微皱道:
“袁先生就快到了,他和章安仁撞到一起怎么办?”
蒋南孙看了一眼朱锁锁奇怪道:
“这有什么关系吗?”
看着不谙世事的蒋南孙,朱锁锁暗自惭愧,对方就像白莲花一般,自己就像淤泥里的莲藕,她知道袁旭东喜欢蒋南孙,章安仁又是蒋南孙的男朋友,哪怕袁旭东不找章安仁的麻烦,只要故意高调一点,囊中羞涩又自尊心强的章安仁肯定会受到影响,面子上难堪。
就像以前的自己一样,穷困潦倒的时候从不参加什么同学聚会,说是联系感情,更多的还是相互炫耀,工作、男女朋友、房子、车子、票子等等,除了感情,什么都可以攀比一下。
差距不大的人还可以相视一笑,境况不佳的人自然是躲在一旁,如果遇到捧高踩低之流,越是躲在角落里的人,越是有人拼命敬酒。
有的人一笑而过,有的人暗自离开,更是有人来者不拒,就好像喝了别人的酒就能与之打成一片似的,实则却是众人眼中的跳梁小丑,付之一笑罢了!
心里的念头一闪而过,朱锁锁微笑着摇头道:
“没关系,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