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牛头在冲击的同时嘴角还裂出一丝邪笑。
毕竟:
这样能够狂揍九州第一妖孽的事情,那怕就是在幻境里,也足够让人激动。
可惜,这样的事情无法录下留影,要不然,绝对是一个值得回味的视频。
对面。
左霄等人看着冲出来的牛头一愣。
啥情况?
现在在九州战场还有敢跟他们龇牙的存在呢,这是的多不要命啊。
难道,对方是一个隐居的存在,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是谁,才敢如此大胆。
可也不对啊。
认不出来人,还看不出来实力差距吗,看不出来实力还看出来人数吗?
一人牛头,打咱们几十人。
真是作死。
“奈奈的,真是给你惯的。”
雄威脸色一冷。
只见。
其大刀都没有拔,直接一拳对着牛头打去。
嘭!
双拳相交咔嚓
牛头胳膊断裂,身体就要止不住的向后方极速掠去,却被雄威直接抓住。
随后。
一击过肩摔。
哐!
牛头直接被打入地下深处,整个身躯基本都只剩两个腿在外边。
其双腿乱蹬两下,无力的颓废下去,身上气势逐渐消失,显然死的不能在死。
临死之前。
牛头只有一个遗憾:自己竟然真的在梦里被别人欺负了。
一旁。
捧着魂珠的美女脸色一惊:
“啊”
其狂叫一声,下意识就把手中的魂珠直接扔出去,跪在地上开始求饶:
“各位大侠饶命啊”
“小女子跟刚刚那牛头不认识,都是他的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只要能够饶我一命,小女子愿意做任何事,多少人都无所谓”
说着。
其还露出一个妩媚的眼神。
可惜。
回应她的就是雄威的大脚,直接把其踹飞二里地撞乃黑石上:死亡。
最后,化成本体一只三尾狐狸,其双眸中还透漏出巨大的不甘之色。
对此。
左霄等人根本没有多看一眼。
毕竟:
类似的插曲他们已经见过多回,这已经是他们收集到的第二十个魂珠。
“魂珠越来越大,看来咱们距离这个山谷飞中心之地也越来越近。”
上官胜沉声说道:“这一路,基本遍地都是生灵、不死人的尸体,看数量,估计进入此地的生灵,已经陨落七八成。”
一旁。
苏辰、张良等人也都点点头。
幸亏。
他们没有让大军跟着一起进来,要不然,根本就无法看管过来。
即便是他们,刚刚也有被魂珠影响到一些,好在其强自挣脱出来。
但。
如果让他们帮助别人摆脱幻境却不太容易。
当然。
陈渊有这个能力,但,却也无法照顾整整五百万大军,才没让其进来。
不用想:
能在这个山谷中存活下来者,起码也得是一方天骄,或者心性嫉妒坚硬者,否则,反而都会化为黑石林的养料。
并且,伴随着陨落的生灵、邪灵越来越多,黑石林幻境能力也越来越强,真要是到山谷核心处,恐怕真正天骄也要小心应对。
但。
陈渊的目地也正是那最深之处。
毕竟:
他必来真正的目的可不是搜刮宝物,而是要完成任务,给邪神一嘴巴子。
就这样。
陈渊继续率领众人向山谷深处而去,其双眸中幽光闪烁,看穿所有魂珠位置,直接派人去取,并用武道真身直接破解幻境。
可谓是:一路横行霸道、畅通无阻。
与此同时。
如果俯视整个山谷则会发现,大部分生灵都在不断撞击黑石陨落。
只有一小部分天骄能够抗住幻境诱惑获得魂珠,但,却并没有想着离开,反而继续深入探索,想要获得更多魂珠。
整个山谷中。
只有几波人速度很快。
其一:秦天,其体内八个金字闪烁,竟然把所有黑石幻境给封印住。
其二:王腾,其双拳不断挥舞,把一个个黑石全部打成飞灰,数息不能恢复,从而横推前进。
其三:颜如玉,其身上浩然正气汇聚成长河,所有幻境都如过往云烟。
其四:不正,其手掐特殊印法,脚踏七星步,掠过所有黑石,直取魂珠。
其五:东方皎月,其手持巨锤,咆哮般的赶路,双锤挥舞、破碎黑石林。
其六:无法,其双手合十念佛号,佛光普照方圆百米,幻境无法近身。
当然。
他们的速度并没有陈渊快,但,陈渊并没有走直线,而是循环绕圈搜刮魂晶。
因此,反而是秦天、王腾等人更靠近山谷中心,其他顶级天骄跟随其后。
不过。
还有一位特殊的存在。
那就是:鲲鹏。
只见。
其正在黑石林中翱翔,不时长大嘴巴把一片黑石林连同魂晶全部吞入腹中。
即便是幻境临身,也根本阻挡不住他吞噬得本性,吃着吃着幻境就破了。
就在众天骄在黑石林中闯荡的时候,神子依旧在地下爬行的路上
山谷中央。
一个洞窟内。
一个长相丑陋的怪物盘坐在宝座之上,其面前有一个巨大无比的魂珠。
魂珠依旧在不断增大,源源不断的黑气涌入其内,增加着魂珠能量。
而每过百息。
嗡
魂珠上就会涌现出一股特殊的红气。
嘶
怪物深吸一口气吞入红光。
随后。
其身上气势就变的更加稳定下来。
没错。
就是稳定,就仿佛他现在并不是一个完成的存在,随时都要熄灭一般,在通过吸收红光来稳定住自己,让其能够存活下来。
良久。
其身上气势正式稳定住。
喃喃道:
“不愧是吞天摄地秘法,果然能够让本神恢复本灵,不必担忧熄灭的风险。”
“多少纪元,本神都快忘记躲藏多久,燃灯,你认为真能抓住我吗?”
“曾经本神没有意识也就罢了,既然我诞生意识,就证明乃天命所归,你凭什么要本神回去做你的一部分,灯芯,乃是独立的。”
说着。
其双眸红光迸发。
显然。
对于其口中的燃灯是记恨到极点,甚至,那是一种骨子里的厌恶,但,同时,也是一种骨子里存在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