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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躺着也能收钱(1 / 1)

“我们卖全鸭宴,走福田酒楼不一样的路线。”

“招牌烤鸭,芙蓉梅花鸭舌,鸭架冬瓜汤,糟鸭掌,麻辣鸭头/鸭脖,泡椒鸭杂,鸭油蛋羹。”

“其他的就是时令蔬菜,配几个家常菜或者本地菜。”

说完这些,她看向周勉,“你觉得呢?”

周勉愣愣道:“我觉得可行。”

“既如此,”白夏食指交叉放于桌上,气场全开,“我出方子,你出钱,咱俩六四分。”

周勉眉头一竖,“你抢钱啊。”

司马宸清冷的声音传来,“不如我和你合作吧。”

打算讨价还价一番的周勉:“成吧。”

白夏唰唰写了一张契纸,“你看看,行的话就签字吧。”

“最好要签死契的下人”

白夏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周勉拦住了,“这些你就不要担心了,定能给你办妥了。”

白夏觉得也是,大家公子对这些最是熟悉的。

她又看向司马宸,“你是他师弟,就请你做个保吧。”

白夏看看他俩,觉得不大妥,“不若还是让李爷爷来作保吧。”

周勉:“。”

“我师弟就行。”

“等你找好了店铺,我让我三叔去砌烤炉,我家的两个烤炉都是他砌的,他有经验。”

这个周勉也没什么异议。

白夏将方子写下来,拿给周勉,“对了,因着烤鸭等要用到十三香,按照福田酒楼的价钱走,三十两一斤。”

周勉已经无语了,“你自己的铺子你也算的这么精嘛。”

“把账算清楚那是必要的。”白夏将几张方子看了又看,没有太大的问题,“你觉得呢?”

他觉得啥?

他觉得白夏就是个奸商!

“哦,对了,我认识养鸭子的人家,可以提供买鸭子的渠道哦。”

周家人呆到半下午才走,走得时候方婆子给他们装了一车自家产出的东西,还有周勉死皮赖脸要搬走的摇椅和几张方子。

白夏高兴得不得了,艾玛,又忍不住想唱歌了。

白锦泽看着她那副财迷样子哭笑不得。

司马宸幽幽地盯着白夏看,“你怎么不找我合作生意呢?”

“嗯?不是有螺蛳粉吗?”

“那不一样,那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白夏眯着眼睛看他,司马宸无奈道:“我是认真的。”

白夏摸着下巴,“有是有,不过对你来说肯定是九牛一毛吧。”

想到那日见到的那个金光闪闪的人,“你还缺这么点钱吗?”

司马宸:“缺。”

白锦泽:“。”

“那咱和周大人一样,咱俩平分。”

“你六我四,”见白夏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你不是说和周大人一样吗?”

白家兄妹

其实她本来是想和周勉还价的,谁知道他一口就答应了。

白锦泽对白夏挤挤眼:这人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白夏:可能是吧。

司马宸见他俩挤眉弄眼,略有些不悦,“签不签。”

“签!”

于是,白夏又把蛋糕方子给出去了。

“等我找到铺子,让三叔去搭烤箱?”

白夏点头,“好的,好的。”

捧着两张契书,“唔啊啊啊躺着也能收钱的日子在向我招手啊。”

白锦泽也被她的笑声感染了,“二妹真是太厉害了!”

方婆子白老头知道这个好消息也很高兴,当然,他们不知道她和司马宸合作的事情。

白老头回过味儿来,“你请周大人来家,就是为了这个烤鸭的买卖?”

“对头。”

现在她只要管好地里的农作物就行了,其他的坐等收钱。

方婆子讶异,“你就不怕亏钱?或者人卷了方子跑了。”

“不怕,我们在县衙登记了呢,他若是跑了,我就一状告到京城去。”

其实最主要的是因为李爷爷,不过这话她不好跟家人说。

再说了,她的小心脏跳的可欢了,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肯定能赚钱。

她的直觉一直都挺准的。

方婆子笑道:“瞧把你能的,你知道京城在哪么,还告到京城去。”

“不去京城也行,府城也可以去。”白夏嘿嘿笑。

白老头也高兴,“你心里有数就好。”

白夏实在太高兴了,就这几天,她就把唇膏、烤鸭和蛋糕安排好了,以后只等着入账就行。

她走到对面作坊里,大家都在各司其职,唇膏作坊早就停了,几个做活的人都被安排去十三香车间。

十三香以后用的会越来越多,多磨一些粉出来非常有必要。

司马宸回到李家院子就叫来了小七,“把这几张方子给小五送去,让他去办。”

小五收到那几张方子的复杂心情难以言表。

一面欣慰主子知道找法子赚钱了。

他这头才想接触接触白家,看有什么好生意能合作下呢,他主子就已经将方子拿到手了。

一面又气他败家。

别看这小小一成,要是做得好了,一成就是一个很大的数了。

小五有些牙酸,这铁树开花怎么这么酸呢。

白夏最近的心情无比舒畅,每日的上课内容都不那么枯燥了。

说真的,她又不考科举,没必要学的那么深入。

奈何李秋山老是抓她写作业,给锦泽几个布置什么作业,必定要给她也带一份。

不管换了哪个世界,学渣终究还是学渣,她很是不想上学。

温习完这两天上的内容,白夏合上书本,做了个眼保健操。

揉了揉手腕,拿出抽屉里的大纲,开始编写话本子。

话本子的名字就叫《寒门登科路》。

【陆隐是大山里的孩子,家里曾祖父上过学堂,读书到死都没有考上童生试。

临死前的遗愿是:陆家,必须倾尽全力培养出一个读书人,不然他死不瞑目。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陆隐的祖父、父亲读了一辈子的书,仍旧没有一个人考上。

村里人觉得陆家异想天开,根本不是那块读书的料。

“泥腿子就是泥腿子,还想变成龙飞出这个山沟不成。”

陆隐从小听着那些刺耳的话,从最初的不愤渐渐变为冷脸、麻木。

因为在他考了五次童生试没过以后,他也觉得那些村民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