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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天,也称因陀罗,印度曾经的众神之王,但随着人类史的进展,他的地位逐渐下滑,虽然依旧被视为神王,但却位居三相神之下,后续更是干脆摆烂就成为了佛教护法之一。
当然,虽然如此,但是箱庭里也没有任何神佛胆敢小瞧帝释天。毕竟要知帝释天可是曾经箱庭的创造者之一。
帝释天自己早早的就混够了一笔可以尝试成为二位数的功绩,之所以没有晋升二位数也不过是当初印度神群出现了问题,他不得不分割自己的灵格,撑起了整个印度神系。
但即便将绝大部分林格都分割出去,帝释天仍然有着一份最强的三位数的实力。
而且和白夜叉有天动说一样,帝释天也有自己的《梨俱吠陀》。
只要这本圣典启动,帝释天也能直接回归盛时期——就如白夜叉启动天动说,收束成为二位数。
不过不同于白夜叉本身就是二位数,帝释天还需要走一遍突破的流程。流程本身对于帝释天倒是没有什么难度,毕竟他早早的便是准备好了收束的一切需求。
唯一的难题就是如何顶住突破时出来肆虐的颓废之风……
那玩意儿真的不是人扛的……
当然,如果有选择相比于现在的情况,帝释天更愿意和颓废之风掰掰腕子,毕竟那大哥虽然霸道,但也不会撅了他的下半身……
盯~
感受着自己背后的视线,帝释天没有扭头,也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现在他感觉自己十分的不妙,非常的不妙。他的大兄弟很有可能在下一秒就这么离他而去,而他只能在一旁看着……
这一瞬间,帝释天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中走起了走马灯。无数的画面从他的大脑当中不断闪过。最后定格在了一片昏黄的夕阳之下……
“我还记得那夕阳下的奔跑,是我逝去的青春……”
当然也就在帝释天回忆此生准备接受接下来的审判的时候,萧奕仁的声音确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令得即将魂飞西天的帝释天重新回了一口血……
“好啦~,白夜叉,来者便是客,不要恐吓其他客人,影响到其他客人就不好了……”
随后便听了一个响指声忽然响起,然后第十天再做抬头便是发现自己患有的地方。
店铺依旧是店铺的那副样子,只不过除了他、店主还有白夜叉以外店内的店员,还有其他的顾客之类的都消失不见了。
见此情况,灰白状态的帝释天也是很快回神。他似乎想到了保住自己下半身。的方法,顿时没有任何犹豫便是将自己的视线看向了白夜叉,然后手指指萧奕仁。装作质问的开口道:
“白夜叉,你这是什么情况?!说好的诸神祈愿呢,说好的不随意干涉nona内部的情况呢?”
“怪不得你不让我来!这个小店果然有古怪。”
“白夜穿你平时做出的一些事情。诸神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你就有些太过分了吧……”
当然,虽然嘴上说的大义凛然,但是帝释天的一双眼睛仍在不断的打量着面前白夜叉的脸色。心中不断的犯嘀咕。
白夜叉帝释天还是信得过的,不只是的,是诸神信的过诸神也都信得过,毕竟白夜叉没有那个算计别人的脑子,也当不来内鬼。
而帝释天也是很相信白夜叉的分寸的,相信即便生之花,小店里的店主对Nona的确有歹意,白夜叉大概可以分出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来此其实也只帝释天是因为不放心白夜叉而已。
幕后黑手想要算计Nona那么白夜叉就是一个绝对绕不开的阻碍。
如果生之花小店是那个幕后黑手抛出来的一窝,为的就是让白夜叉犯错,让她不能待在下层区看护Nona呢?
那么接下来该让谁来看护?这可就是一个大学问了,毕竟诸神之中真正可信的也是真的没有几个。
但是考虑白夜叉被算计,之前第十天,现在首要注意的还是自己下半生的幸福。管他有事儿,没事儿,先转移白夜叉的注意力再说,先跑掉再说……
而白夜叉还真中了这一句,帝释天这么一番大意凛然和话语也着实是把白夜叉问住了。
而看着白夜叉那一副纠结的神色,帝释天也是立马打蛇上棍,昂着脑袋一副战胜了的攻击一般。
不过还不等他继续说些什么,一个巨大的火球便是直接在他的脸上爆炸,直接将他炸飞了出去,重重的嵌在墙里。
下一瞬间白夜插便是怒气冲冲。来到了帝释天的面前,直接抓住他的领子,将他的脑袋往墙里砸一边砸一边开口道:
“差点儿被你混过去了!你个废神管我干想什么?!”
“我说过了,既然你敢来,我就会直接废了你三条腿……”
说着白夜叉的手中便是汇聚出一个小小的太阳,来看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紧盯的目标,帝释天顿时就是不装了,连忙一脚将白夜叉踹开。
“我操,白夜叉你玩儿真的……”
“啊呸,谁跟你玩假的?!”
看着在店内肆意破坏吵闹的,白夜叉和帝释天,萧奕仁也是无奈的摇头。
萧奕仁怎么说白夜叉这家伙让他换场地呢,感情就是为了能随便造呗。
虽然这片空间是凭空构造的,和外界的店铺没有半点关系,但是就让这两个家伙一直打着倒也不是事情。
因此下一瞬间他的身影便是出现在了二人的中央,拦住了二人的冲突……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你们两个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如果不在小店消费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而有了萧奕仁从中调停,本来就是想让我们混过关的,帝释天当即便是停了手。不过白夜叉确实没有那么容易停手,一巴掌便是直接扇在了帝释天的脸上,赚足了本钱之后这才插着腰在一旁哼哼唧唧。
对此的帝释天着自己肿起来的脸,虽然表情尤有些不愤,不过心中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事情这么也算是过去了。
圆滑摸鱼了这么多年的帝释天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情生气,专业长时间也的确警告过他,执法犯法的确是他的问题,能让白夜叉消息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他的视线从白夜叉的身上转移之后最终还是放在了面前的萧奕仁身上。
以帝释天对白夜叉的了解,能够真正让他伤心的事情,其实也就那两三条。
不是美色就是箱庭,要么就是如Nona这样有过去交情的。
很明显美色萧奕仁应该是不沾边了,这么一个新面孔,说过去有交情的也明显不太可能。那么只有最后一个可能了,也就是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很有可能关系到箱庭的未来。
不过帝释天有些看不太明白,面前这个看起来长相有些奇怪的恶魔究竟有什么本事让白夜叉觉得他关系到箱庭的安危,又让白夜叉心甘情愿帮他挡下那些来自诸神的注视……
而察觉到帝释天的视线,萧奕仁也是转头对他微微笑了笑,轻轻一个响指,重新修复了这片空间。
然后萧奕仁的身影便是重新来到了柜台面前,取出几个茶杯倒上饮品,便是挥手示意让帝释天和白夜叉二人过来。
对此,帝释天看了一眼白夜叉,见白夜叉插着腰边直向着柜台走去,自己这才慢白夜叉一步走到柜台旁边……
帝释天此行到来其实是为了试探萧奕仁的,不过现在有白夜叉在一旁看着,他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整个人尴尬极了。
现在的帝释天真是想直接脚底抹油就直接离开,但偏偏白夜叉又在旁边看着脚底抹油似乎也不太好,
如果非要让帝释天现在出来说句台词,那他应该只会说那句——经典的“累了,毁灭吧。”
“哦!他妈的!我为什么要蹚这趟浑水?白夜叉被骗不被骗关我屁事!”
而萧奕仁这边则是开始做起了白夜叉的思想工作。之前白夜叉挡住帝释天的操作萧奕仁自然也是看到。
白夜叉的心思是好的,想要将麻烦部都拒之门外,但是这就跟治水一样,堵不如疏啊。
白夜叉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将诸神赌回去,只会越发激发诸神的兴趣。现在是帝释天那么下次呢?下次如果说万圣节女王来了呢?双女神来了,白夜叉还能堵吗?那必然不可能啊。
而对此白叶叉也是撇了撇嘴无法反驳。生之花和nona不一样。nona是战胜人类最终试炼抱住箱庭的希望,有诸神签订的契约,白夜叉怼谁、做什么都是合理合法的,但是生之花小店可没有那种特权。
相比于让更多的神明入局,并肩子来堵门,萧奕仁觉得,还是让诸神进来看一看比较好。
而对于萧奕仁的这么一项发言,白夜叉也并没有反驳,只是抱着一瓶酒在那里闷闷的喝着。如果不是旁边帝释天还在摸着自己没有消肿的脸,单纯看现在的情况,估计还不知道是谁欺负了谁呢……
做完白夜叉的思想工作之后,萧奕仁也是扭头看向了帝释天。
“那么天军之主来到小店有什么目的呢?是给天军制备制式武器吗?如果是的小店自然是十分欢迎……”
而听到有关钱的问题帝释天口中喝的清酒当即便是直接喷了出来,好像没有看到旁边的白夜叉,不过他还是用手肘擦了擦嘴,眼神尴尬的看着一旁。
“那什么天军的装备都是秘书长准备的,不归我管。”
对此,萧奕仁虽然不知道情况,但也能大概猜出来,因此也没有失望。他等的就是帝释天尴尬。
于是萧奕仁伸出手指敲了敲柜台,然后一双血红色的眸子便是紧盯着面前的帝释天,语气温和,但是总代太舒服的感觉开口道:
“那么不知天军总长莅临小店是有何贵干啊……”
这会儿的帝释天属实有些尴尬,因着两人的视线摇头晃脑,左思右想,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一个比较好的理由。
白夜叉也在旁边,总不能说觉得白夜叉缺心眼,容易被骗,所以过来看看吧。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帝释天相信,只要他敢开口,白夜叉就敢把太阳主权塞他嘴里,让他尝尝太阳的滋味……
因此思考了片刻,帝释天还是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来意,当然关于白夜叉的那部分还是真实性的减掉了。
“原来如此~”
对于帝释天的解释,萧奕仁也是装作第一次听说的点了点头,表情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伸手拿起柜台上的饮料,轻抿了一口,这才继续开口道:
“Nona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不过也不必担心,我不过是一个外来的商人,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商人逐利,但商人也讲究信用,不讲信用的商人是混不下去的,我可以与你签订一个契约,以表示我的诚意,不过对应的嘛……”
听到萧奕仁这语气,帝释天哪里不知道萧奕仁是想要好处。
不过这倒是让帝释天放下了心来,毕竟就和萧奕仁所说,商人逐利嘛。如果萧奕仁就这么心甘情愿的签订一个限制自己的契约,又不要任何好处,帝释天才要担心契约是不是有漏洞呢。
当然,虽然如此,但到了最后这契约也没签成。而且预计短时间内应该不大可能签订。
毕竟Nona的事情是诸神一同忧心的,凭什么让帝释天一个人交钱?帝释天相信,只要自己敢出这个头,那其他诸神绝逼不会给他任何一个钢镚。毕竟这群狗东西别的可能不行,但是拖后腿,拖时间的能力踏马的可是强的离谱。
和萧奕仁签订这契约,这价格究竟怎么出?总共出多少?每个人多少?这都是需要研究商量的……
而随着帝释天的离开,今天已经来了两趟的白夜叉也是没了留下来的理由,不想给萧奕仁暖床的她在又喝了一杯之后便是同样告辞离开,只留下萧奕仁一个人。
嗯,也不严谨,毕竟任意门里刚才才又走进来一个人……
“那个,请问你看见刚才进来的一个金色头发,红色围巾的小女孩往哪里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