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的医生瑟瑟发抖,对于暴躁的欧西在他们有苦难言,谁经得住每天两百的抽血量,这补再多都没有用啊。
“老大不是我们的方法不管用,是容小姐被抽了太多血,这补的再多也没有抽的血快呀。”
有个医生大胆的说,不然他们真的会被说没用的。
欧西在被这句话堵的一言不发,最后他让这些人全部滚。
然后联系了池君越。
“义父,卿卿受伤了。”欧西在金色的眸子闪着赤诚的光,内心有种声音在告诉他不能让池君越继续抽卿卿的血了,就是要反叛一次他也要试一试。
池君越却是毫不在乎的样子:“怎么她是快要死了,你是怕她坚持不到你们的婚礼的那一天?”
“是她不能再这么被抽血下去了,否则真的坚持不到那一天了。”欧西在看着这个那么无情的人,内心发凉。
池君越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反正她迟早都是要死的,你以为你娶了她她就不会死了吗?”
“义父,她是我爱的人啊!”欧西在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内心极其失望。
池君越脸色发冷,表情深疑:“所以你是要为了你爱的人背叛我?”
“你别忘了是谁给了你这一切,谁给了你新生,你现在的地位是谁给的你。”
欧西在一言不发,紧闭着嘴,没错这些都是他给的自己,但是如果不是池君越,他的日子会更幸福美好。
池君越根本不想和他多废话直接说:“你要娶谁我都不会管,但容月卿最后必须为了我的大业献出生命,你别以为你娶了她那就不用死了。”
欧西在手握成拳,表情紧绷,对他的话非常想反驳,最后都只能沦为无声的反抗。
池君越挂了视频通话,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
欧西在转身走进容月卿的房间,看着床上脸色发白无比脆弱的女人微微深思,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深夜,房间里都没了人。
容月卿从床上爬起来,刚踩在地上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公山汉丞及时出现扶住她随风易折的身子:“你要什么?”
“喝水。”容月卿嗓子有些哑,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公山汉丞把她重新扶回到床上,然后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
“今天这场刺杀是欧西在故意安排来试探你的,你明明不需要直接撞上刀口,这还是让自己伤到这种程度,不痛吗。”
容月卿喝着水,肩膀的痛意一丝丝的抽在骨肉里:“痛啊,可如果不这样怎么让欧西在下定决心的背叛自己的义父,我不惨他也就下不去这个决定。”
公山汉丞从兜里拿出一只特效药给她:“用这个吧,我来这之前提前准备好的。”
容月卿刚要说话就又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公山汉丞赶紧拉她回来,人也就顺势倒在了他怀里。
公山汉丞心脏一窒,他咽了咽口水看着闭着眼睛的女人:“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公山汉丞坐在床边盯着手里的药纠结犹豫。
容月卿昏迷着眉头还蹙在一起,可见伤口是有多疼,她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
公山汉丞想到刚才自己抱着她的那一会儿发现她体温有些不对劲,想了想伸手过去试探了下她的额头温度。
很烫,看来是发烧了。
公山汉丞看着她这样内心无比心疼,最后对她说:“不管我今晚对你做了什么,都是为了让你好好活下来,你别怪我。”
然后去打了一盆水拿着帕子过来,给她擦汗,旰净的手指拉开她肩膀上的衣服,目光不敢多看的把她肩膀上的包扎绷带拆开。
打开特效药的封口把粉末洒在她伤口上,然后迅速给她重新包扎好,做完这一切就本分的守在她床边,半个小时测一次她的体温。
凌晨五点,公山汉丞在她体温终于降下来后,看到她眉目舒展后才放心的离开。
过了几个小时,容月卿渐渐苏醒。
她醒来后想到昨晚的记忆,表情有些复杂,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又不是什么都听不到。
动了动肩膀,确实没有昨晚那么疼了,看来是特效药起了作用。
自己衣服穿戴整齐,她揉了揉太阳穴,公山汉丞是真君子,昨晚的事只是个意外。
她起来洗漱刷牙,然后吃早餐。
池君越的人又来了,幸好没有顾及到她昨晚刚受伤的情况,他们还是要抽血。
容月卿打算和之前一样给他们催眠换血,欧西在却突然过来。
“住手。”
池君越的人不悦地看着他:“在哥,我们也是听命行事,不要让我们为难。”
欧西在站在容月卿身边,对他们冷嘲热讽:“听命行事,你们听的命是让你们来抽血,可没有说抽的血必须是她的血。”
几个人都震惊地看着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带头的人还不确定的问。
欧西在也直接说:“你们拿这个去交差。”
他丢出一包血,也是两百,只不过不知道是谁的。
池君越的手下脸色一沉:“在哥,你这是要我们的命啊,知不知道这要是被老板发现了后果很严重。”
“当然知道,所以这不是要你们不要被人发现吗。”欧西在睨着他们,仿佛是在说一件很轻松的事。
他们几个面面相觑,最后冷笑地看着他:“欧西在,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命令我们为你办事,明面上你是老板的义子,实际上你也和我们一样,不过是他的一条狗。”
“我们凭什么要为了你拿我们自己的命去冒险?”
欧西在平静地说:“愿不愿意就看你们现在是怎么想的,如果你们不答应我现在就杀了你们。”
那几个人脸色变了变,屋子外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欧西在你疯了,即便说我们现在假意答应了你,我们带着这个血包出去以后一样可以告发你,到时候你还不是一个死。”
欧西在盯着他们目光阴冷:“这是在无人岛,即便是池君越也不能完全命令的地方,在这里我就是这的王,你们大可以试试池君越在这会不会讨得到好。”